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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这玩意在他手上,他至少卖八千。”卫金钩拈起一颗花生米丢进嘴里,不屑道:“我不专银饰,女孩子家家的玩意。”邱正夏脱下瑶瑶的镯子,哄道:“小美妞,给叔叔看看,很快还你。”韩贝扯过他,警告:“你不会是想偷吧?”“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邱正夏正色。“那就是想偷梁换柱?”“我想换,也没东西换得上啊!就看看款而已!”邱正夏翻过镯子,镯子内侧赫然印着:景福元记。九大名楼之一!韩贝内心咆哮:杜狐狸!我日你的隆冬球!比我还阔绰呐?邱正夏哑了片刻,心痒无比,简直不想还给小瑶瑶了!“景福元记可不比凤祥和天宝那两个烂大街的名楼,年份近道光了……”韩贝无语,“还给人家。”“好徒弟,见过这么规整的款吗?”死财迷贴近他的耳朵诱惑道:“钞票易来、精品难求,错过了有钱都买不到……”韩贝呢还是那句话:“还给人家。”邱正夏垂涎三尺,对苗族夫妇说:“我出七千,让给我吧。”韩贝及时捏住他的嘴巴,“大哥大姐,千万别理他,这是个大名楼,低于一万不能卖,而且价格会逐年上涨,明年一万二,后年一万五……”邱正夏干瞪眼:“唔唔唔……”韩贝命令:“还给人家!”邱正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还给小瑶瑶,“嘤嘤嘤……”小瑶瑶戴上手镯,蹦蹦跳跳回到父母身边。韩贝这才松了他,嫌恶地抽纸巾擦擦一手油:“万儿八千的小玩意你也贪,出息长狗身上去了?”据卫金钩形容,他买帛画时和阿茂闲扯,问过地点,大概知道在那坡县的一个小寨子附近。这范围太广了,不盘问清楚,确认坐标,得搜到猴年马月?邱正夏将一把匕首绑在韩贝的小腿上,一圈一圈地裹起绷带,嘱咐:“你和卫金钩去见阿茂,要做好搞砸的心理准备,如果谈判不成功就退出来,不要和他起冲突,我和刘懒守后门,柳真和周王言守前门,文的不行上武的,打晕带走……”韩贝坐在床边喝可乐,任他去折腾,“那也不需要我用武力,带匕首干什么?”“那种人常年爬山涉水,体力超群,说不准打起来会出什么状况,卫金钩不可能保护你,我也不在你身边,你带件武器总不会吃亏。”“你在我身边顶个屁?当你自己是奥特曼?”韩贝咬着吸管,挖苦道:“再说,你当年能扎队友一刀,说不定明天就能扎我一刀。”邱正夏一滞,停下手里的活,颤声嗫嚅:“我没有……”“装吧,一问这事你就装嗲扮可怜,我可不敢和杀人凶手太亲近,心里没底。”韩贝嘴上挑衅,心下唾骂:金猫!控制你的好奇心!别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刨根究底无关的事!邱正夏委屈地狡辩:“我不是杀人凶手!我也不想的,当年血rou横飞的,巨恐怖无比,我逃命都来不及,那个风水师半边脑袋都没有了,脑浆拖了满地,看样子是很痛啊,拖着我的腿求我给他一刀,我吓得要死,随便扎一刀就跑了……”韩贝色厉内荏:“……”邱正夏抱住他的腿,眼里徐徐盈出了泪花,“我也很害怕啊,头两年还常做噩梦……”韩贝最见不得别人的眼泪,后悔了,俯身抱住他,歉然道:“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提这事了……”邱正夏抹一把脸,呜呜哽咽:“你会不会报警抓我?我不想坐牢……”“不会不会,你没错,你不扎他一刀,他也是要死的……乖,别哭了……”韩贝拍拍他的背不停安慰,转念一想,无名火起:不想坐牢你还去挖墓?怕成这样你还去挖墓?你这脑残!刘懒哐哐哐敲响了门:“韩大少爷!我舅在楼下等你好半天了!磨蹭什么?”“马上来!”韩贝宛如抚摸爱猫,可劲儿搓揉邱正夏的脑袋,思来想去都不放心:这家伙是个神经兮兮的二百五,刘懒则是脾气暴躁的二百五,一个赛一个弱智,留他们守后门真不靠谱!于是,他放下裤脚遮住匕首,对邱正夏说:“你跟周王言守前门,让柳真和刘懒去守后门。”姑且默认周王言就是猞猁,万一出了事,猞猁会保护他。韩贝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谁是猞猁,可猞猁知道他是谁,如果也混进这团伙中,一路上有无数机会和他独处,表明身份,为什么不呢?罢,猞猁是老前辈,比他有经验,做什么、怎么做,都是有考虑的。打开门,韩贝脚步轻松地往楼下走:反正有没有和猞猁接头全无所谓,队长来了!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猞猁,发音sheli,其实就是山猫了╮(╯_╰)╭11、阿茂阿茂住在城郊一带,放眼望去都是待拆的老房子,拐了几条街,路边有个破旧不堪的菜市场,人来人往,噪杂热闹,将原本就不通畅的小路堵得一塌糊涂。卫金钩绕不过去,只好把车倒出来,停在路边,用对讲机通知刘懒:“停好车步行进去,他住在菜市场后面。”菜市场里杀鸡杀鱼的摊位有不少,没有人管理,摊主都把废水往外倒,石板路上脏水横流,腥臭熏天。卫金钩毫不在意,大踏步在前面带路;韩贝走得缓慢,担心脏水溅满裤脚,他双手不沾阳春水,小时候偶尔陪jiejie去大超市里买菜而已,没逛过菜市场,真心觉得脏乱差,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捂住口鼻,没觉出自己的姿态矜持而惹人生厌。卫金钩拿他没办法,放慢脚步,“韩少爷,阿茂汉语说不流利,你说话别太快,尤其不要大声,否则他听不懂,就会以为你跟他吵架……”“好,知道。”“他没女人,房间很脏,你别表现出太嫌弃,惹他反感。”韩贝收起帕子,悻悻然:“哦,知道了。”穿过菜市场,往东再走一公里左右,行人稀少许多,爬上一截青石板台阶,经过一大片摇摇欲坠的木楼,在一栋红砖楼后停下,卫金钩略一回头,用脚尖点点地,刘懒会意,与柳真留下了。周王言与邱正夏跟上,卫金钩绕墙根拐到楼前,打个手势示意他们在门口等,随后领着韩贝跨过院门门槛。这一栋红砖楼住了十几户人家,院子里横七竖八地晾满衣服,堆积在角落的旧家具杂乱无章,拖着鼻涕的小娃娃跑来跑去,楼梯口下阴凉处有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在打牌,看到生人并不好奇,可见此处住户都不是长住,邻居彼此本身也不熟悉。走到二楼,卫金钩敲响东侧最边上的一扇木门,木门四处漏风,活页掉了一个,一敲晃三晃。屋里没人应。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