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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自是放了他。穆桓止想了想,也预备请辞。手还没拜下去,穆谦又说话了:“桓儿,你如何看你皇叔。”穆桓止直起身,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又觉得自己一个后辈在背后议论一个长辈实在不合规矩,于是只得沉默。穆谦倒是不怎么在意他的沉默,只苦笑道:“原来人总是会变的。”他身居高位多年,有关阴谋诡谲,人心不可测,自认为参的十分透彻,却不想,竟是实实在在栽在了穆宵这里。穆宵那张脸太具有欺骗性,看起来纯良无害,笑起来更是让人无法在心里设防,不想他实则是将一身反骨藏匿,收敛爪牙,只待在合适时机,给你致命一击。穆谦想了想,莫名想到三年前的除夕,穆宵入冬过节,当夜与他对饮时说的那些现在细思起来莫名其妙的话来。现在来看,怕是当时就已经露出了狐狸尾巴,可惜当时自己酒意上头,听不懂他话里有话。穆桓止见穆谦沉默不语,便又请辞离去,穆谦一脸莫名,“这是你的房间,为何要走?”“......”穆桓止:“儿臣,有些倦乏了。”穆谦自是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稍稍愣住,旋即笑了一下,才道:“难为你一身伤还听朕唠叨这许久。”穆桓止忙道:“父皇的话,又怎么能是唠叨。”穆谦没说话了,只轻笑了一下。人走关了门,外面一众羽林军恭敬叫他“皇上”。黑夜寂寂,残月高挂,晕着半圈光辉。这样的夜里,穆谦突然觉出冷来。融进血的亲情,在皇权富贵面前,也是要让步的。身于皇家三十余年,位居高位二十年,却是今天才把这个道理悟透彻了,还真是悲哀。作者有话要说:穆宵是影帝,拿奥斯卡的那种。第73章第七十三章回宫的途中倒是顺顺利利,因为念及穆桓止的身体,所以没有着急忙慌疾赶。拂诺时不时策马到他身边,问一句是否吃得消,穆桓止直说无碍。身体虽然受了亏损,但在拂诺昨夜的调理下,也好了个七七八八。灵怨医人的法子,倒真是不同于常人。顾念景撒泼耍赖换来和轩墨的同乘,心里自是美的无法言喻。轩墨眼睛尚显赤色,他觉得太于招摇,于是头上罩着一顶兜帽,微微垂眸,就能将一双眼睛隐藏。顾念景伤好得快,加之夙愿得了,心中越发得意,“轩墨,你说给咱们的儿子取个什么名字?”儿子目前只能维持着小狼崽的模样,被汤圆抱在怀里,好一顿稀罕。轩墨一双耳朵红了一红,嘴上却道:“别瞎说。”顾念景搂紧他,贴着他耳朵刻意压低声音说:“这可不是瞎说,本来就是咱俩的儿子。”胡说八道方面,轩墨一向不敌他,于是干脆闭嘴。顾念景倒是丝毫不在意,自说自话的本事也是奇好,“这次咱儿子的名字得由你来取,要我取,儿子长大了绝对恨死我。”想到顾念景给取的“旺财”一名,轩墨觉得他刚才所言十分的言之有理。“顾轩。”轩墨突然开口。“恩?顾轩?什么......!!!你说咱们儿子的名字,顾轩?顾轩好,这个名字太好了!”如果不是顾忌轩墨脸皮,顾念景恐怕当场就得亲上去。顾轩,他和轩墨的儿子,就该叫这个名字!冠他的姓,摘轩墨的名,合二为一,自是一家。轩墨也笑了一笑,只是他不经常笑,所以这笑并不明显。“我也觉得好。”轩墨极少说这样的话,顾念景今天像是听了个稀奇,直搂着他让他多说说。轩墨脸皮不如顾念景的厚,当然,他们这些人里,也就拂诺的脸皮能与之堪比,所以红着耳尖沉默。顾念景也怕多闹了惹轩墨生气,所以闹了一阵就安静了。一行人在傍晚十分进了临安城。临安到底是养在皇城底下,其繁华,其昌盛,自是之前的延都不可比的。可惜时间不对,一行人又赶着进宫,所以饶是贪玩如汤圆也收起了玩乐一番的心思,驾着马一门心思赶路。事关莫干案情,穆谦片刻不能耽误,急召了穆宵进宫。穆宵一身朝服,精神气十足,笑容和煦,端得一派从容淡定。这份从容一直持续到他见到涑溪,神情也是分毫不变,像是早有预料,又像是另有打算。“穆宵,此人你可认得?”穆谦极少连名带姓的叫他,穆谦听着稀奇,嘴角笑意竟还深了几许,“臣认得。”穆谦冷着脸,“认得就好。那你可知,朕深夜召你进宫,所为何事?”穆宵也不绕弯子,微微弯下腰,拜了一拜,道:“臣大概是知道的。”穆谦就不说话了,静候着穆宵接下来的话。“皇兄召见,可是为莫干一案?”听不到穆谦的回答,穆宵又是一笑,再道:“确实与臣有关,皇兄怕是知道了。”没想到穆宵会这么干脆的承认,穆谦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看着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御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陪着他们的还有几盏豆形灯,豆大的火光,有飞蛾上前,几欲扑火。“皇兄是在惊讶?”穆宵偏头看他一眼,眼底笑意绽的更深,“也是,合该惊讶,不然皇兄的城府可是比臣弟还深呢。”“莫干一案,是臣所为。”穆宵承认的干脆,想了想,竟又贴心地问了一句:“皇兄还有什么要问的?不如一并问清楚了,也好做到心中有数。”穆谦似是太过震惊,仍是说不话来。穆宵也不管那些规矩不规矩,自己寻了把椅子就坐下,又道:“皇兄还要问十多年前有关林家灭门一案吧?自然,此事与臣弟也尚脱不了干系。”一桩灭门惨案,就被他这么轻飘飘的说出来,穆谦听后只觉胸口蹿起一把火,烧的他只能靠嘶吼才能将那口气给发出来:“那是一百多条人命!穆宵,那是人命!”穆宵像是从穆谦口中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拍掌道:“我的好哥哥,你也好意思说那是人命?你竟也知道那是人命。不过以后,这种话还是不要再在旁人面前说了,毕竟会贻笑大方。人命?你说说你手上沾了多少人的命,你竟然跟我讲人命?”穆谦被他一通颠倒黑白的质问问的说不话来,只僵立着身体站在那里,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颤。穆宵毫不留情继续捅刀子,“这天底下,最说不得这种话的人就是你,你手上沾的血可比我多得多。”良久的一阵沉默后,穆谦终于端回一点帝王的姿态,站直身体,质问道:“你为何要这样?”穆宵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为权,没有谁是愿意一辈子位居人下,俯首陈臣的。”不想,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