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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尾看过,却不偏帮任何一方;菀娘与施天宁的感情糊涂账,他也不明言;朱家的事,杨锦书从一开始便不想管,若不是他一直紧咬不放,杨锦书恐怕只会将这当做一件异闻……他到底在乎什么呢?禾棠看着杨锦书,忽然问:“锦书,如果有一天,我出事了,你会救我吗?”杨锦书不知他何出此言,疑惑道:“这是自然,我一直在救你啊。”“……”禾棠怔然。忽然想起,他屡屡莽撞出事,都是杨锦书在一旁相帮,从未离弃。他低声笑开,猛地揽上杨锦书脖子对着他脸颊亲了一口:“锦书你真好。”杨锦书:“……”虽然有些莫名,杨锦书仍然笑着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巴:“乖。”“一进门就被闪瞎眼,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他们看过去,便见神棍倚着门框捂着眼睛怪叫:“要瞎要瞎。”闵悦君伸手撤掉七夫人布下的鬼阵,站在神棍身后淡淡地看着他们。“嗷,神棍你回来啦!”禾棠扑过去,“好想你呀!”闵悦君抬手施法,将他抵在一步之外,言简意赅道:“离他远点。”禾棠:“……”他缓缓看向神棍,问:“这谁?你保镖?”神棍翻白眼:“护身符,活的。”☆、第五十七章禾棠不情不愿地退到杨锦书身边:“早知道你们师徒俩有猫腻,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真是明目张胆了。”神棍走进来,捏着他鼻子,温柔道:“猫腻你大爷。”“你俩不较劲了?”禾棠探头看着他身后缓缓步入的闵悦君,“闵道长,你不准备掐死你师傅了?”闵悦君淡淡道:“不用,他已经死了。”“鬼生艰难。”神棍感叹。“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在那儿废话,过来看看人!”施天宁指着地上躺着的俩夫妻,“怎么办?”闵悦君上前查看,平静道:“如意夫人无碍,她丈夫阳气将竭,命不久矣。”施天宁果断道:“怎么救?”“正道无解。”“什么意思?”“就是说,名门正派没法子救他。”神棍附身看过老方的情况,站起来道,“鬼道有法子救,可都太阴损了。”“方才那水鬼说,可以一活人血祭,辅以金丹……”菀娘看着他们,问,“这可是真话?”神棍拧起眉头:“阴损的法子不少,他却说了最损的一个给你,果然用心险恶。”施天宁眼前一亮:“这么说,还有不那么阴损的法子?”“有自然是有的。”神棍瞟了瞟闵悦君,犹豫片刻,还是道,“我做不了,问闵……”闵悦君看着他,不说话。神棍把话吞进嘴里,改口道:“问我徒弟去。”“师傅。”闵悦君缓缓开口,“你方才叫我什么?”神棍仰头望天,叹了口气,无奈道:“悦君。”闵悦君满意点头,对他们道:“老方只是丧失精气,三魂七魄还在,腑脏未损,可借十位修道人身上阳气渡去,每人分一点给他,三月之后,便可恢复如初。”禾棠嘀咕:“上哪儿找那么多愿意分阳气的修道人去?”神棍背对着闵悦君,偷偷朝他们做了个手势。邻居们:“……”“小动作免了,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闵悦君瞥他一眼,对菀娘道,“你们带他去青莲观,我修书一封交给你们,你们交予我观中弟子便可。”神棍撇嘴,假装不知他在说什么。“这……”菀娘激动地向她下跪,“多谢闵道长!菀娘感激不尽……”“你不能去。”闵悦君看着他们,“你们都不能去。青莲观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找个信得过的凡人,送他们过去便可。”“信得过的凡人……”菀娘将目光定在床上躺着的马夫身上,想到自己方才竟然动了杀心,便觉得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说话。施天宁拍拍她肩膀,道:“先救如意醒来,让如意对他说。”“只能如此了。”闵悦君看到如意与老方身上的鬼符,神色渐冷,看向杨锦书:“这符哪里来的?”神棍连忙给他们使眼色,让他们保密。禾棠紧闭嘴巴不敢说话。杨锦书看看神棍,又看看神色冷然的闵悦君,半真半假地回答:“清蓉道长教我写的。”神棍捂着脸,一副要死的表情。闵悦君似笑非笑地看过去:“你待他倒是好,教得不错。”神棍无奈:“我又没收他做徒弟,你酸什么酸?幼稚。”他们师徒之间的气氛这几个月变了不少,似乎从恨不得掐死对方变得微妙起来。几只旁观的鬼眼珠围着他俩转了转,各自心照不宣地沉默下来。禾棠悄悄附在杨锦书耳边,小声道:“觉不觉得他俩现在有点怪?”杨锦书默默点头。“神棍好温柔,道长好傲娇。”禾棠总结道,“闷sao师徒组。”“……”杨锦书思索片刻,觉得禾棠的总结十分精辟,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本来觉得他俩只是师徒间的相爱相杀,然而……”禾棠眼珠滴溜溜转了半晌,摸着下巴道,“总觉得剧情走向开始诡异起来了呢。”神棍瞟他一眼:“我听得到。”“……哦。”禾棠干笑,“其实我说得还是蛮含蓄的。”神棍翻白眼。闵悦君饶有兴致地问:“哦?不含蓄的说法是什么?”禾棠眨眨眼,躲到杨锦书身后,胆大包天道:“不含蓄的说法是,你和你师傅是不是谈恋爱了?”“……”“哦,用你们古代的说法是,你俩……心悦君兮,知不知?”神棍攥起拳头缓缓靠近,狞笑道:“我看你是皮痒了!”禾棠抱着杨锦书大喊:“锦书救我!”“哪里逃!”“嗷嗷嗷!救命!”杨锦书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能赔笑:“道长,你不要与小孩子计较嘛。”“小孩子个屁!他哪里小啦!”“我脸小!”“你……”闵悦君看他们闹,嘴角勾起个浅浅的笑,伸手将神棍招回来,按在身侧:“怎么跟小孩子似的。”“……”神棍怒,“谁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