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夹住头,合不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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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准备说他有精神病。” 路也听着律师上来报上来的消息,轻蔑的笑了笑。 “他家人可还真是和他一个德行,无所不用其极。” 律师也了解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对于林让的把戏从心底里厌恶至极,他家里女儿才一岁,一想到有这种人存在,简直恶心的想吐。 “官方那里正打算给他做检查。” “你不用管,走正常程序就好。”不管他是有病还是没病,路也都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陆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上次轻饶了林让,要是上次就让他长了记性,让他再也不敢纠缠白枝枝,那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你去打包雪季的招牌菜,我一会儿去医院。” 给司机吩咐下去之后路也就躺在了沙发上,一动不动。陆也知道消息的时候,白枝枝已经到医院了,他赶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了验伤,白枝枝身上的伤痕直接就刺着他的眼睛。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不过一个上午,就碎了一地。 洁白的床单衬得她越发可怜,小小的一团就那样了无生气的躺着,双眸紧闭。 他当时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耳边的声音都渐渐的飘远,只能看到她的样子。 还好,白枝枝身上大多都是皮外伤,骨头什么的都没大事,好好擦药修养几天就好。 “我的小公主饿了没有啊?”路也把食盒整整齐齐的摆好。 “你不给我筷子吗?” 路也轻笑一声,“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白枝枝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这可是在医院,虽然她住的是单间,但是门外人来人往的。 “我自己来就好了。” 她试图接过筷子,但被路也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喂” 唇上柔软的触感挡住了她要说的话,路也温柔的伸着舌头,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白枝枝脑子里想起警铃,她用舌尖推据着,却被路也误以为在迎合。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一个吻下来,白枝枝累的气喘吁吁。 她浑身发软,而且下身处也好像吐出一团yin液,内裤被浸的有些湿润。 她用袖子捂住红肿嘴巴。 “禽兽。” 路也炫耀一般的顶着唇上亮晶晶的水渍。 “你先喂饱我,我再喂饱你,很公平。” 白枝枝被路也的无赖起的睁大眼睛,不过是喂饭而已,从他嘴里出来就暧昧的不行。 “你要是还不想吃那就再喂我一遍吧。”路也神色暧昧的盯着她的脸颊,意犹未尽似的拉近距离。 嘴巴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白枝枝抵住他的胸膛没再争辩。 “我饿了。” 路也就像有读心术一样,白枝枝想吃哪个菜还没说话陆也就喂到了她嘴边。 白枝枝:偷学了的读心术吧! 路也:只对你一个人有效。 白枝枝刚开始还觉得有点别扭,毕竟这么大了还被人一口一口喂饭吃实在是有点破廉耻,但是路也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又让她难以抗拒。 白枝枝示意自己吃饱了,路也细心的拿纸巾给她擦嘴。 “我是小废物吗?” 白枝枝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路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小公主。”是我的小公主,是我一见钟情的小公主。 白枝枝出院的时候路也正在帮忙收拾行李,一件件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进包里。 “一点都不像你。”白枝枝嘴上嘟囔着,心里却充满了冒着泡泡的暖意。 她知道路也私底下练过了,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伺候过人,但又不想在她面前露出笨拙的一面。 回家的车上安静异常,白枝枝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 路也故意不提,她却不能忘,还是早点问清楚,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怎么不问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需要问。” 白枝枝皱起眉。 “为什么不需要问?”她要得到一个结果,要知道他的想法。 路也不回答问题,反而把她的手心牢牢抓在了手里,十指紧扣。 车上的隔板升了上去,他灼热的呼吸落在脸上。白枝枝推开他,眼神中的防备像刀一样扎的路也生疼。 “为-什-么?”她一字一顿到。 “我爱你。” 白枝枝。。。 路也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时不在你身边,没能好好的保护你。无论发生了什么,该受惩罚的都是人渣。你能好好活着就是最好最重要的事。” “那清白呢?清白不重要吗?”白枝枝的声音很轻。 路也捧起她的脸,无比郑重。 “清白很重要,但是你心里的清白。人的清白不是靠性器决定的。” “那你爱我吗?”她眨巴着眼睛。 “我爱你。”路也温柔的声音就像一片小小的羽毛一样,撩动着她的心。她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我也爱你。” 她的脸还没他的巴掌大,小小的托在他的掌心,微凉的黑发垂在耳边,痒痒的。 看起来就很好亲。 路也的身体很诚实的亲了上去,大手轻易的钻进衣服里,白皙细腻的触感像是牛奶布丁,身下的roubang撑的裤子鼓鼓鼓。 白枝枝任由他动作,只咬牙隐忍者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她并不想考验挡板的隔音功能。 车子在闹市区走走停停,偶尔会有旁边的车辆并排。 她被按在座位上,双腿大开。 路也的头发在腿间蹭的她很痒,想并拢双腿不过是把路也的头夹的更紧而已。 路也隔着内裤舔弄着,有力的舌头将薄薄的布料一起顶入了xue口。白枝枝哆哆嗦嗦的像猫叫一样。 “不要,太刺激了,路也。” 路也拨开她拉丝的内裤,舔着甜腻的yin液,甚至还在拉丝。 “可是你的xiaoxue说你还要,你还没满足。” “唔啊” 如同证明一般,花xue又涌出一包清亮的水液。 路也张口,一滴不剩的全喝了进去。 白枝枝难耐的偏过头,双颊绯红,她全身像是过了电一样,被触碰到地方没有一处不痒。 蜜豆被牙齿扯着吸吮,舌头和rou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更灵活,连饱满的yinchun都能不遗余力的照顾到,热乎乎的舔弄着每一处敏感的嫩rou。 “别,别舔那里。” “啊,嗯啊。” 她的声音不自觉的带着哭腔,明显受不了这密集的舒爽,生理性的眼泪没入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