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谁要去自己的文里走肾啊(快穿)(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还是你……怀疑他们?”

“我……”

顾长风只觉得心里发苦。

没有怀疑吗?那为什幺瞒着沈欢过来要他们的资料呢?

可真的怀疑沈欢了吗?恋人的身份,相互的信任,别人随口一句话就能够动摇了吗?

可是顾长风心里发虚,因为他发现他对沈欢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是寻乐楼老板,似乎有一点朝廷背景之外,他什幺都不知道。

——还有最初。

他控制不住地在想最初他和沈欢相识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人把他们抓过去,逼问他和沈欢关于藏宝图的下落。

顾长风心里充斥着不知名的惶恐,因为他生怕那个藏宝图就是这个藏宝图,生怕他真的不得不因为顾长云的事情而和沈欢对立,生怕沈欢真的是不怀好意地来接近他。

甚至、甚至……

甚至还让他爱上了他。

何苦呢。

即便没有证实自己的猜想,顾长风都觉得心中发涩,嘴里苦得不成样子。

他面上越是平静,心底就越是翻腾。

坐在那边等待着庄隔烟开口的时候,顾长风只觉得自己是个即将被宣判的犯人一样,连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庄隔烟一开口,先给顾长风打了个预防针:“我先说好,这两兄弟神秘得很,很多消息根本不清不楚,我只能先挑确定的说。”

见顾长风点头,庄隔烟才继续说道:“先说沈欢吧,这人的确是一直生活在畿城,年幼经历不可考,及冠后就开始经营寻乐楼,暗地里似乎与朝廷有颇多联系,但也就仅限于那些蛛丝马迹一般的青楼情报,谁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也有朝廷官员前去嫖娼。至于他的家人……实话说,他简直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什幺都查不出来,唯一的亲人就是沈玄止。

“至于沈玄止,就更难说了。他是武状元,但和朝廷似乎没什幺太大关系,也没有官职在身,家人与过去经历同样不可考。这两个人都是这样,和朝廷若即若离,和江湖也若即若离,跟无根之萍一样。”庄隔烟耸了耸肩。

顾长风窒了一会儿,才说:“那不确定的传闻呢?”

“这就多了,不过多半是小道消息。我送你一个虽然不可考但总的来说还比较能让人相信的吧——据说,前朝末代皇后的娘家,姓沈。”

——————

纪徒清回舱里之后,就看见顾长风坐在那儿发呆。

纪徒清想去抱他,被顾长风下意识一躲,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顾长风同样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垂下眼睛,但也没有主动服软。

良久,纪徒清说:“沈玄止对你说了什幺。”语气肯定。

顾长风惊惶抬头。

纪徒清顿了顿,然后一句一字地说:“你怀疑我。”

“我……”顾长风无力地张了张嘴。

纪徒清闭了闭眼:“你怀疑我和你兄长死有关?”

顾长风似乎是打定主意沉默了,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可以告诉你真相——你肯定知道沈家据说是前朝皇室后裔的事情了吧,那我可以告诉你兄长的死究竟是谁干的,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顾长风听他话里意思,心里凉了一片:“……你说。”

纪徒清道:“你得主动,让我干。”

顾长风脸色顿时白了,嘴唇颤抖:“你怎幺能……”

纪徒清面色发冷:“所以你就能随便怀疑我了?”

“……”顾长风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答应你。”

纪徒清便冷笑,他坐到床铺上,眉眼冷淡:“那过来吧,自己扩张,坐上来,然后动。”

顾长风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走向纪徒清的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羞涩,面上发红,不敢和纪徒清对视。

纪徒清往常看到这种样子的顾长风,只觉得对方可爱,现在却觉得心里发涩。

在明知道坑里有刺,还得往下跳的绝望感,真是一言难尽。

不过纪徒清真的很难责怪顾长风,他深知顾长风正直甚至于死板的性格,而自己为了达成最后的py,始终语焉不详,只拿甜言蜜语敷衍顾长风。

所谓信任,他既然没有付出给顾长风,顾长风显然也很难一个人演独角戏。

不过纪大大还是觉得心里发酸,内心把中二时期的自己挥手打了个半死。

面上,纪徒清依旧目光冰冷:“帮我脱衣服……一半就好了,不用脱全,等做完说完我就离开了,别让我再穿一次衣服。”

顾长风手一顿:“我、我知道了。”他低低地回答。

纪徒清再次在心中叹气。

他知道以顾长风的性格,要说什幺服软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这时候顾长风心里再难过,甚至暗自责怪自己怎幺能怀疑恋人,他也不可能真的说出什幺“对不起”亦或是“我错了”这样的话。

倔啊,真的倔。

所以纪徒清也只能目光复杂,看着顾长风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一半。

顾长风虚虚握着纪徒清软着的yinjing,不知所措,下意识求助性地看向了纪徒清。

过往床上的经历让顾长风此时习惯性地依赖纪徒清。

但顾长风等了一会,看纪徒清依旧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一痛。

他不知道为什幺,忽然就觉得心里发苦,那种苦蔓延到骨头缝里,让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想和纪徒清亲近,又因为畏惧而不敢上前。

顾长风依旧用手包着纪徒清的yinjing,他低头看着,良久,忽然俯身用嘴含住对方的yinjing。

纪徒清一怔。

顾长风却不管不顾地用唇亲吻起来,他不会深喉,只能笨拙地吸吮着柱身和guitou,他眼眶发红,近乎惊喜地看着纪徒清的yinjing勃起。

“……自己扩张。”纪徒清冷冰冰地提醒,但声音却有些发涩。

顾长风怔了怔,小声地说:“没有软膏……”

纪徒清不为所动地看着他,连目光都没动一下。

“……”顾长风猛地抖了一下,慌乱避开纪徒清的眼神,“我、我去拿茶水。”

纪徒清在心底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水的润滑效果只能说是一般,况且现在顾长风根本无法情动,后xue也不配合,他弄了许久也不过插进去一根手指,急得浑身冒汗。

他跪趴在纪徒清身边,手插在后xue里,眼神颤抖,语气哀求:“欢儿……”

纪徒清睁眼,开口道:“自己做。”

“我……我自己弄……”顾长风说,“但是你、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笨拙地讨好纪徒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一点怜悯之心。

真是的……纪徒清在心里想。

明明这幺会撒娇,为什幺还笨到把一切都摊开来说,让无论是原着中的沈欢还是自己都无路可退呢?

纪徒清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求欢被拒,顾长风真的无计可施了。

他既无法解释他为什幺会怀疑纪徒清,也没法让纪徒清消气,心中越来越苦涩难过,后xue反倒是慢慢被开拓出来,似乎是把这一次当成最后一次一般,一定要做到够好。

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