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情敌说他爱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问他,“好吃吗?”

方伽尧诚实点头,“嗯,味儿浓。”

吴畏又指着自己嘴里的半截儿烟问,“想抽么?”

方伽尧也点头。

在酒吧方伽尧就有点儿忍不住,这会儿吃糖勉强把烟瘾往下压了压。

“过来,这根儿借你。”吴畏摘了嘴里的烟,示意方伽尧张嘴。

方伽尧半张嘴凑过去。

冷不丁被吴畏灌了满嘴的烟气。

对方含着自己的舌头含糊不清道,“在这之前,先让我吃糖。”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

第21章

蓝莓味儿很浓。

还有略微苦涩的烟草味儿。

杂糅充斥在方迦尧的口腔。

方迦尧没排斥这个吻,吴畏一开始吻得很温柔,轻轻沿着外口腔试探,舌头触碰在一圈儿软rou上。

很痒。

吴畏呼吸渐渐发沉,他拿烟的隔壁随意搭在方迦尧肩膀上,另一只手绕过方迦尧后颈处的碎发。

轻轻按压。

把吻加深。

“你有舌钉?”吴畏舌尖儿触碰到方伽尧舌面上的金属突出。

方伽尧面相很乖,安静坐着的时候,看他就是一种享受,吴畏对于在他身上的新发现感到有趣。

方伽尧没回话,轻腾的薄烟从方迦尧身后抽丝往上冒,他闻着味儿往后撤,但也能感觉到吴畏往前压。

“不行了?”吴畏贴心地问。

“烟要灭了。”方迦尧眼里清明。

“惦记它也不惦记我?”吴畏把鼻尖顶在方迦尧额头上,“我心疼。”

方伽尧没反应过来,兀的腰上一热。

“你这儿疼么?”吴畏趁双|舌纠|缠的空档儿挤出来一句。

“好了,没感觉。”

吴畏细长的手指围着自己腰上的刀口转圈,动作很轻,方伽尧没那么抵触,只是被吴畏搞得有点儿痒,嘴里痒,腰|上也痒,两个地方xiele气,方伽尧浑身都松散了。

“你别弄,我怕痒。”方伽尧往后抽身,有点儿遭不住。

“怎么弄得?”吴畏其实对方迦尧的伤口挺在意,但一直没问。

“我妈生病那会儿,帮着做了个手术。”方迦尧知道这样照实说吴畏肯定又会道歉,所以紧接着补了一句,“都过去了。”

吴畏本人自带的侵略性很强,但是在刚才的那个吻里全部被隐藏,流露出来的只有温柔,所以方伽尧不抵触,他也感受的到对方的压抑。

他指定不尽兴,方迦尧可以确定。

他一直在试探,在询问,就算不说话,方伽尧也知道他股温柔里面带的情绪。

复杂纠缠中的不甘心。

吴畏他不甘心。

方迦尧只能在最后的时候给予包容,吴畏的不甘心跟自己有关,自己却没有抚平吴畏不甘的义务。

方迦尧任由他吻,直到周围声音开始变得嘈杂。

晚上八九点钟,路上人多,都是吃完出来遛食儿的,方迦尧做的长椅离东科大也就小百米,这会儿从校门口出来溜达夜市的人不少,隔着条街就能听到对面小情侣的嘻嘻哈哈。

“有人。”方迦尧小声提醒吴畏,他现在明白吴畏所谓的吃糖是个什么意思。

他没觉得吴畏是在趁机占便宜,反而觉得挺公平,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自己恰好有能给,要是能还清,他也乐意。

一块儿糖,给了就给了,都是朋友。

方迦尧微微低了头,接着嘴里一空,吴畏侧脸扭头,把方迦尧嘴里的糖块儿一并用舌尖卷走了。

“糖我吃着了,以后就当朋友。”吴畏听着由远及近的人声,撒了手,顺手把后兜帽戴上,又把手里那根烟递给方迦尧,听不出口气,“以后不用躲我,当兄弟处,糖味儿还行,走了。”

方迦尧接过烟,一直目送吴畏过了路口儿,身子隐在流灯里,等他再回过神低头,手里的烟火就灭了。

他张嘴咬住,两只胳膊搭在椅子边儿上,冰凉。

晚上方伽尧回了公寓,顺便把自己带来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最后洗完澡躺倒,嘴里还惨留着零星的蓝莓味。

这个公寓年头久了,三楼的窗户合不上,总是会留着一条灌风的窗缝,平常日用的桌台就摆在前头,桌面儿上放了两个纸袋。

一个里头露出半小截儿漆黑皮袖。

方迦尧顺着一扯,袋子里就倒出来一件小牛皮夹克,皮面凉,方迦尧忍不住用手盖上。

然后就给方黎明打了电话,“哥,有个东西,帮我捎给吴畏,算两清了。”

方黎明那边儿挺吵,说话听不清,方迦尧皱了皱眉头,“在忙?”

“没事儿,老板刚走,这会儿畏少正喝酒呢,看着心情不咋地。”

方迦尧想了一会,“算了,这事儿不麻烦你了,有空请你喝酒。”

过了会儿听见方黎明找了个僻静地儿说话,“我介绍那个地儿还成吧?”

“挺好的,刑哥说只要有活就喊我过去,最快下个月就能还你钱。”

“谁跟你说这个,钱你先拿着用,下次再提这事儿以后有好活都不找你了。”方黎明半怒半玩笑的挂了电话。

方迦尧盯着衣服,平展用衣架撑好,放进衣橱最里面的隔间,顺便加了个防尘罩,然后轻轻合上橱门,之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又看了会儿手机,扭头看时间。

十点半。

方伽尧换了身运动装,在公寓做完热身,下楼跑了五公里,等口腔里的全部残留跟着夜风散了,后背遢湿,才满身疲惫扎倒。

一觉到天亮。

之后的半个月,自己跟吴畏没有半点儿交集。

连万科都放弃八卦了,他光是找方伽尧就得跑遍整栋楼,有的时候还得满学校跑,他问过方伽尧,“尧哥,你怎么老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啊?不嫌麻烦?”

“一个地儿待久了,想离开就舍不得,”方伽尧一页一页翻着书,笔夹在骨节上,时不时划划重点,“我挺讨厌‘舍不得’这种感觉。”

“这么讲究?就一个座位,搞得这么深情啊?”万科不理解,过了一会儿憋出一个喷嚏来,“尧哥,我说天儿都凉了,你还往墙根儿坐,不嫌冷啊。”

万科对方伽尧的某些行为简直奇怪死了,除了方伽尧从来不在一个座位上长待,另外一个就是他永远会坐在不同教室的墙角。

整间教室最阴凉的地方,热天儿他理解,但是现在早就入秋半个多月,早上冷死人,方伽尧还是雷打不动坐着。

“习惯就好了,”方伽尧抬头往整间的前头看,这间教室宿舍远,加上又是阴面儿的房间,来自习的人少。

白漆窗户上也少有绿植,更谈不上阳光。

只有稀稀拉拉几个男生,坐在临窗的位置,后背挺得笔直,在做笔记。

方伽尧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