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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把K城--或者说,具体到研究所及梁袈言活动的周边都当成了个统一的敌人。他真不喜欢这种情势。梁袈言当初坚决又果断地要跟他分开,对他已经是致命的一击。现在还过得如此逍遥自在到可以再也用不着他,他光想就简直能呕出口血来。想到这个,他的脸色也阴了下来,同样不满地嘀咕:“反正你说来说去也都是说这里很好,也没别的,我当然觉得你是没话要跟我说了。不挂电话干嘛?”梁袈言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有些诧异,但看得出他是真的不高兴,便抬起手捧起他的脸,蹙眉直视他:“这里确实挺好的呀……”少荆河一听,就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把脸扭开了。“不是,你听我说完--”梁袈言把他的脸转回来,追着他的眼睛,“再说我这么说不是为了让你安心吗?”“嗯……”少荆河的脸被他固定了,眼睛还是不高兴地往边上溜,就是不看他。不看他就表达了对这些话的不满和不耐。“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呗,你在这儿呆得挺好,没我也无所谓。”梁袈言两手扶着他的脸,终于搞清楚了他这些日子在闹什么别扭,瞧着他这样子简直像个不高兴的小男孩,不禁笑起来:“所以我应该怎么说?这里很不好,日子又苦又艰难,比在B大差远了。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更是--”“完全不能比。”少荆河的眼睛终于转回来了,望着他帮他补充。“好,完全不能比。”梁袈言从善如流,也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少荆河抿起嘴,嘴角勾起愉快的弧度,这下满意了。于是又变本加厉追问:“所以你想我吗?”“想。”梁袈言马上郑重又肯定地点头。“有多想?”少荆河搂紧了他的腰。“睡不着……”梁袈言吻上他,呢喃地说:“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想……想亲……”少荆河浑身的肌rou一紧,几乎要把他提起来。像有一团火,熊熊地燃在了两个人身上,火光冲天而起,让他们难以抑制地紧紧搂着彼此,用唇舌交换思念。没有多久,少荆河灼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我想……进去……”于是……两个人错过了午饭。(彩蛋)“喂,宋老师?”“荆河呀。哦,对了,袈言之前找你来着,你们碰上面了吗?”“嗯,见到了。我就是来替他请假的。他感冒了好像,头疼得厉害。”“哦?要紧吗?去看了医生没有?”“还没去。现在床上躺着呢。刚吃了药,先看看,如果还不行晚些时候我们就去医院。”“哦,换季了,他刚来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光靠药不行,具体原因还是要去医院看看,知道吗?”“好,我知道了。”“那行。那你好好照顾他。哎呀,幸亏你来了……”梁袈言睡了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迷迷糊糊发现窗外天色似乎不早了。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挣扎了两下,扶着脑袋艰难地爬起来。真是--他唾弃自己。一把年纪了,还生着病……一点自控力没有!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过外面客厅里能听得到少荆河的声音。正在打电话。他慢慢下了床,又慢慢走出门。少荆河正好放电话,眼睛余光瞥到他,赶紧从沙发上起身赶了过来:“你起来干嘛?好一点了没有?”梁袈言这会儿脑袋昏沉,神志还有些飘忽,下意识答了句:“我想上厕所。”“哦。”少荆河扶着他到了洗手间门口。“要我帮忙吗?”梁袈言扭头瞥了他一眼,很想踹他了:“边儿去!”少荆河微笑地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帮他撇开那几缕顽固的乱发,帮他推开了门。梁袈言进去,反手把门关好,又听到他在门外说:“我在外面,有需要就叫我。”梁袈言懒得理他,上完厕所洗了手,拉开门,他果然还原样不动地靠墙站着。梁袈言睨了眼他,伸出手:“回房。”少荆河手在后面托着他,配合他的步子把他送回了床上。梁袈言表面上看着和气,实际性格孤直,不是爱撒娇的人。所以光看他现在走路的姿势和速度就知道,要不是真头疼得厉害,他不会这么抓着少荆河,把一大半力气都靠在他手臂上。少荆河替他盖好被子,俯身看看他的脸色,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耳朵有些烫。“假我请好了。宋老师说你有可能是换季,水土不服。我们还是去趟医院好不好?”梁袈言闭上眼睛摇了个头,缩进被子里:“不想动。”少荆河没办法,只好在床边坐下来,抚着他的脸:“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说到吃的,梁袈言眼皮翕开条缝:“对了,你还没吃饭呢。”“我没事。随便吃点就行了。关键是你想吃什么?给你煮点粥好不好?”梁袈言中午买回来一堆菜,现在还摆在那儿。“你买的那堆菜里,有没有想吃的?”梁袈言还是摇头:“那是给你买的,你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剩下的就先放冰箱。给我煮点粥就行了。”“好。”少荆河俯过去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轻声说:“你先睡,好了我叫你。”梁袈言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各种声音:袋子被翻动……东西拿出来……冰箱门打开关上……拉开米柜……淘米洗米……砰砰哒哒、哗哗啦啦……他在这儿躺着,有个人在外面忙碌。这是日常生活的味道。头疼,也……幸福。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5个;阿遇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