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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大佬为什么还会死呢?我像行尸走rou一样,人前正常的吃饭,听阿魏汇报,人后又躲在大佬的房间里,把吃的饭一口一口的地呕出来,再抱着马桶哭。这次没有大佬来抱抱我,摸摸我的头了。再后来阿魏告诉我,大佬没有死。我跟着他去见了大佬,我以为我要死了,没想到只是被上了。这是我间谍生涯里的高峰。因为我还有一个大佬,是我的。【正文完】番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蠢还要当间谍耿洋又接了笔生意,他坐在家里那台破烂电脑旁边,在一个色调昏暗的网页上登入了自己的信息,一盏小黄灯一闪一闪地提示有新消息传来。“六月十四日晚七点,鼓锣巷口,去一个受伤的男人那取一块储存卡。”耿洋随手将泡面桶放在桌上,打了个哈欠,擦了擦眼角沁出的眼泪,点了同意。第二天晚上,耿洋如约而至。他撑了把伞,靠在巷尾,手机上显示已经是七点十六了,巷口还是没人,他皱了皱眉,不知道客户到底出了什么差错,纠结还要不要继续等。为了那笔可观的酬劳,为了生计,耿洋没有走。十分钟后,还是没有人来。耿洋踩着水,一路从巷尾走去巷口,借着那盏昏黄的灯,他看到了阴影里倒下的男人。原来是昏倒了,耿洋蹲在那人旁边,看了看伤口,惊叹了一下,又从那人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储存卡塞到准备好的塑料袋里,转身就走。雇主没说要救人,耿洋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成想半夜的时候,耿洋正睡得迷迷糊糊,家门却被拍得砰砰响,楼道里的几户人家声息全无。耿洋趿拉着鞋子,闭着眼爬了起来,骂了一句,“谁啊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耿洋还没接触到门把手,那扇老旧的门砰的一声被先一步踹开了,吓得耿洋睡意全无,哆嗦着就要往回跑。进来的黑衣男子看了眼耿洋随手放在了门边饭桌上的储存卡,朝后面的人点了点头。于是耿洋生前的最后一眼就是几把闪着寒光的大砍刀朝他扑来。虽然被砍得面目全非,但第一刀很准,割了他的颈动脉,耿洋立马就咽气了。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外面逐渐传来走街串巷的小贩的声音,耿洋所在的这一整栋楼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楼道口还有一滩黑红色,好奇的小贩站在楼道口往上看了一眼,吓得立刻报了警。耿洋见到了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他的父母,那对鬓角发白的中年夫妇佝偻着背,哭喊着,死命抓着他的担架,抓得指节泛白。耿洋就站在他们旁边,手一次次地从他们身体里穿过,然后离他们越来越远。程先生是个美人,而美人是个黑道大佬。耿洋第一次死,也弄不明白地府的投胎机制,让他整日飘在程先生身后算是怎么回事,这让他感觉他像是一只风筝,线头则被扯在程先生手里。幸好程先生是个做什么事情都赏心悦目的美人。他整天跟着程先生吃粥,跟着程先生喝药,跟着程先生去书房,还跟着程先生一起去卫生间。如果他还活着,他简直就是一个跟踪狂。那天耿洋照例在程先生吃完海鲜粥之后跟着他去了二楼书房,程先生手底下那个叫阿梁的带来一本黑色的册子。他知道这个,所有被程先生灭口的人都被记录在这本黑册子上。还有红色的,那是需要被灭口,但是还没被灭口的人的名单。程先生纤长的手指翻开了黑册子的第一页,一个……大妈好吧,黑道也是很接地气的。第二页,一个农民工……第三页,一个小学生…………最后一页,耿洋。耿洋有点懵,他绕着程先生的手仔仔细细地又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实是他,耿洋,一个二十三岁的无业游民。那天之后,耿洋跟在程先生身后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了,好几次都从二楼直接掉到了一楼,平时他喜欢走楼梯,走地板,假装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于是那天程先生换药的时候,他忘记了程先生不让别人进他房间的规矩,也跟了进去。等程先生开始脱衣服时,他才想起来,但也懒得出去了,反正他已经死了,程先生根本看不见他。然后耿洋看到了程先生身上的伤口,一道熟悉的伤口。原来是这样。耿洋当人的时候很失败,但当他成为厉鬼之后也一样失败,没有哪个厉鬼竟然不会杀人,耿洋大概是唯一一个。而他和没变成厉鬼前的区别只有——跟在程先生身后变成了阴森的跟在程先生身后。由于他没下杀手,耿洋有幸看到了黑道大佬的对峙,那是个老人,穿着唐装,精神矍铄,手里还拿着一串沉香木的串珠。耿洋点点头,暗想,这才是他想象中黑道大佬应该有的样子,程先生怎么看都只是个美人。“你明知道那东西拿不走的,何苦赔上那十六条性命。”程先生低垂着眉眼,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样。那老人大笑了几声,似乎在笑他虚伪,“拿这十六条性命给程先生添个堵,是他们的荣幸。”耿洋先前还在看热闹,这会儿却如坠冰窖,浑身冷地打颤,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老人,似乎想要在他身上盯出两个窟窿眼。程先生和那老人坐的不过离了几步远,耿洋已完全失了心智,一副厉鬼张牙舞爪的样子扑向那方的老人,只差一点,就得手了。程先生站起来,往门外走,耿洋瞬间被弹回了程先生身上,那道伤口不知不觉又恶化了几分,程先生脸色惨白,身形一晃,又走得快了几分。没过多久,程先生就死在了这道没能愈合的伤口上。道上的势力重新洗牌,那个唐装老人,成了最后的赢家。番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蠢还要当间谍2耿洋从家里那张腿都伸不太直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房间里很暗,他一时有点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下意识往枕头底下摸过去,嗯,一只手机。手机微弱的光照在耿洋脸上,耿洋一脸迷惑。熟悉的锁屏,熟悉的时间。六月十三号!耿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他从床上翻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小灯,床尾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他那台破烂电脑,电脑旁边还有他没吃完的半桶泡面,已经没了热气。耿洋意识到他恐怕是遇上了匪夷所思的事件了。他又发了一封邮件,只有六个字。放长线,钓大鱼。很快他就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