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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不假他人之手,这在他最初干制片人这一行的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结果被表哥和惠勒老爷子联手掰了过来。如今嘛,自然是固态萌生,他没经历过太多的生育,总觉得那是一件很神秘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对母体的伤害。所以威廉有理由认为,他必须带着2B250出现在这里,哪怕2B250里其实没有多少有关孕妇的知识。“那我的工作怎么办?”管理家族可是很忙的,各种各样的会议,需要充当裁判的纠纷,以及生意上的打理,勒森布拉的长盛不衰和历代家主善于经营是绝对分不开的。“萨巴已经就位。”萨巴蒂诺不能一辈子待在美国,不去扛起本应该属于他的责任。“那你在美国的工作呢?”“好的电影有很多,姨妈却只有一个。”虽然这和威廉来到地球的考试初衷相违背,但威廉却一点都没有打算纠正它。一点勉强都没有的那种,他是心甘情愿的,事实上,威廉根本就没想过他会觉得勉强这种可能。在听到萨巴蒂诺告诉他,伊莉莎白怀孕的下一刻,威廉满脑子就都被“他要去照顾利兹姨妈”这一个念头给占据了,根本容不下别的胡思乱想。第119章来地球的第一百一十九天:两个勒森布拉的烦恼。伊莉莎白。伯恩斯坦勒森布拉夫人,最近有点烦。起因是她年过五十,给已经死去多年的亡夫怀了个二胎,将来打算把孩子送给自己的大儿子养,因为大儿子和她唯一的宝贝外甥成了一对同性恋情侣。其实这些对于已经在世家圈里见怪不怪的伊莉莎白夫人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大事儿,真正让她头疼的是,她宝贝外甥对她的态度。威廉小天使在乎她胜过在乎她的孩子,这让伊莉莎白有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高兴是肯定有的,能被小天使这么在意,伊莉莎白已经就此事连续给她爸和她儿子打了好几天的炫耀电话了,并且一如她所料的收获到了一筐又一筐的羡慕嫉妒恨。人生如此,妇复何求啊。但高兴之余,伊莉莎白也难免会有些崩溃。因为她外甥对“她是个高龄产妇”这事儿,明显有些“恐慌症”发作,一副害怕失去控制,随时都要暴走的模样,偏偏他自己还宁死不肯承认这是恐慌。具体表现为,威廉把伊莉莎白当做了易碎品,开始神神叨叨的相信很多他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去相信的“传统”与“经验”,特别是有关怀孕和育儿方面的。威廉有时候甚至会相信互为矛盾的照顾孕妇的不同风俗,那已经不仅仅是限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了。而就在伊莉莎白指出威廉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之后,威廉却总是一副“你怀孕你厉害”的赞同表情,意思明显,他不认同伊莉莎白的话,但不惹想伊莉莎白生气,所以故意顺着她无理取闹。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无理取闹啊啊啊!这样来来回回几次,伊莉莎白不崩溃才怪。可是,伊莉莎白又无论如何都对威廉生不了气,因为她很清楚的能感觉到来自威廉的在乎,以及……害怕。这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觉得窝心又最令人担心的感觉了。伊莉莎白紧急召唤了正在处理勒森布拉家族事务的大儿砸道:“你不是说威尔小天使已经走出他父母去世的心理阴影了吗?”萨巴蒂诺点点头:“是啊,走出来了。”“……你觉得他现在这幅样子,有哪里像是走出来了吗?”明显是心理阴影更大了。“走出来,又不代表不能回去。”萨巴蒂诺说的很直接。无论如何,威廉父母去世的事情都不会改变。这是日积月累的阴影,从他祖父母去世时就开始了。萨巴蒂诺很清楚的记得,在威廉的祖母去世时,威廉给他(好吧,是给S)写的信里的不安与惶恐,那甚至已经不能用正常人会有的伤心和难过来解释了,更加类似于一种匪夷所思,就好像对于威廉来说死亡是不存在似的,最起码是这么快的死亡是存在的。威廉的原信中是这么写的:奶奶才活了几十年,她怎么就能死了呢?才几十年!!!“几十年”对于年幼的威廉来说,好像是个触目惊心的词汇,哪怕对于人类来说几十年就已经该步入老年了,但威廉却还是觉得那很年轻,不应该死亡。但死亡还是出现,于是,那便让威廉开始不知所措,让他对这份神秘留下了超于常人的畏惧。当然,威廉自己肯定也很清楚这份恐惧的,所以他当年了大量的心理书籍,经过很努力的自我调节之后,他自认为自己已经与常人无异了。但这其实才是最令人担忧的部分。威廉需要通过从书籍上学习,才能保证自己的言行和正常人一样,而真正的正常人是不需要这么做的。这个认知,其实在威廉所有的家长中,是一件大家都默契知道的,但却从不会摆在台面上说的事情——他们家的小孩有些与众不同。由于威廉从小表现出来的异于常人的记忆力,和在数学物理、电脑科技等方面的理解能力,家长们很快就对威廉的“与众不同”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威廉是个智商很高的天才,而天才往往会有些怪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连萨巴蒂诺都这么认为。与因为重生,所以才会显得稳重又无所不知的他不同,他觉得威廉是个真正眼光独到、与旁人有着不一样的看世界角度的天才。高智商,低情商,这简直太理所当然了。作为家长的他们意识到这点之后,便迅速达成了第一个共识——他们决不能让威廉也意识到这点,免得让他与这个社会更加的脱节。所以,咳,怎么说好呢,在威廉看来自己隐瞒的很好,与普通地球人一样的童年,其实早就暴露了个一干二净,只不过他的家长们有自己的另外一番独特的脑补,这才阴差阳错的有了今天。其实回想一下,很多年的童年都是这样的,我们以为保护的很好的小秘密,只是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戳破而已。威廉对死亡的恐惧,随着年岁的增长,不降反涨,因为他已经迎来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五个人的葬礼,祖父母、父母已经老师惠勒。威廉每一次都在努力让自己走出这种恐慌,表现的和正常人一样,实则却像是弹簧,越压越下,然后在再一次遇到类似的事情时反弹的厉害。老伯恩斯坦的假葬礼就是个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