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阿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千载之下

文案

【阅前需知】攻菊不洁!!!!!!一定要慎入!!!!!!雷到你,别打我,哼!!!!!

安容仗着自己的一副好皮囊,迷倒了众生,当然也包括那个卑微低贱、唯唯诺诺的阿七。

只是后来……

阿七:仇你也报了,我的身子你也睡了,你小子一朝得势,却不要老子了!那好,我滚远点吧。

再后来……

广陵城中,一位谪仙般的男人总是在葱油饼摊前转悠,百姓皆感慨,好一个美人配油饼。

阿七:这位爷儿,你要几块饼?

安容:我不要饼,我要你。

年下薄情美人攻x目不识丁平凡受

内容标签:年下情有独钟虐恋情深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容(花伶),阿七┃配角:赵明朗,沈佩林,梁如风┃其它:渣攻贱受

第1章楔子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透过窗帷,屋子里也沾上了湿湿的凉意。秋雨绵长,泥土里满是颓败的气息,搅着一池萍碎。

“什么时候?”声音嘶哑无力。

男人穿着一袭白衣,前襟染上了血,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未干,悲凉的神情无以复加。饶是悲丧至此,以至于脸上毫无血色,也不难看出,这男人是个世间罕见的绝色。

“这月初六,没熬过去……”

说话之人小心地回答着,每个字都要掂量许久,眼前人眸子里的凄凉太过深刻,他不忍心再说下去。外面的雨声,掩盖了这一场悲壮的生死隔别。

突然白衣男子挣扎着起身,咳嗽声愈发厉害,身上使不出一点力,身边人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白衣拽着那人的衣袖,死死地扯住,臂上的青筋可见,“他在哪儿!”

“骨灰被秋官带走了……”

骨灰……白衣男子绝望地阖上了眼。阿七,你是不要我了吗?怎么连死了也不让我有个惦念……

“他最后可有……提到我?”

“没有。”说话人顿了一下,犹豫片刻才开口,“阿七只说,他疼。”

雨势渐大,屋里的白衣男子心绪难平,悔恨之意淹没了仅存的生息,一夜的咳嗽悲喘。

作者有话要说:

阿七其实没死~

一定是he啦

第2章小倌花伶

“风花竞入长春院,灯烛交辉不夜城。”

这广陵城中,现下最红的街巷,必然是那东城区的平康里。

街巷里妓馆林立,脂粉气溢满都城,最红的莫过于提着“长春院”额匾的男妓馆,和书着“不夜城”额匾的女妓馆,这两家可谓是独大,不光文人雅士爱逛,更少不了那些衣着鲜华的达官显贵。

人生两大幸事——雁塔题名,平康里访妓,这烟花巷就占了其中一件,只是这慕访之妓,可男可女,也雄也雌。

平化年间,东成王朝平宣帝执政,这位少年天子,昏庸残暴,听信佞臣,更是沉迷于女色无法自拔。平宣帝在位十五年,早些年也曾励精图治,勤恳治国,只是自从纳了梁家女儿为妃,夜夜沉迷于温柔乡,上朝次数便屈指可数,全交由国丈爷梁怀石代为理政。自此,朝堂之事的决断不在平宣帝,而在梁国丈,那国丈府更是门庭若市,阿谀奉承的官吏送走了一批,再来一波。梁怀石也是平步青云,借着女儿的光顺利稳当地坐上了宰相之位。

只是这梁国丈实非善类,手里不知沾染了多少忠臣名将的鲜血,实在是,惨无人道。坊间歌谣唱曰:梁家国丈,谋财害命,王朝之大不幸也。

五年前,兵部侍郎安若虚上奏平宣帝,奏章中写尽了梁国丈结党营私,迫害忠良的罪状。字字珠玑,衷心可鉴。

可那奏章早就被安插在皇帝身边的眼线给截下,最后自然是交到了国丈府。可怜安大人,一生忠贞,却被梁怀石安了个撰写前朝书籍的罪名而被诛连九族。

一夜之间,安府上下全被诛杀,手段残忍至极。

白骨成灰,死去的人渐渐遗忘于百姓的记忆中,他们的踪迹在广陵城中全然消散。怪岁月的无情,怪命运的捉弄,时也命也。

“伶公子,听说今儿晚上要来一个大人物。”

对着镜子描眉的男子,生得面若敷粉,唇似朱涂,黑亮的眼睛带着入骨的魅态,直勾人魂儿,听完身边人的话,并未言语,唇角微微一斜,清高的劲儿实在颤人心肝。

这便是长春院的头牌花伶公子,这位可人儿原先并不叫这名,只是落入这烟花之巷,老鸨瞧着他倾国的容貌,便给他取了“花伶”这名,后来人人只道,长春院的花伶公子生得如花似玉,能与之云雨一番,不知是怎样的销魂入骨。渐渐,便无人问起他原先的名字了。

这花伶公子游荡在风月场子里已经四年了,自打他来之后,这长春院的生意那是一天胜似一天,多少官场权贵慕名而来,点名要花伶公子作陪。只可惜,这花伶公子打从进馆即被人包下,平时只接待那一位贵人。

这贵人的身份自是贵不可言,除了长春院背后的老板和鸨母梅姨知晓外,就连平日里伺候花伶公子的丫鬟春蕊也只是见过那位金主,至于背后是什么背景她是一无所知。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不紧不慢的叩门声。

“谁啊。”丫鬟春蕊急吼一嗓子。

“是我,阿七,mama让我给伶公子拿来今晚要穿的衣服。”

春蕊放下手里正欲给花伶梳头用的桃木梳子,不耐烦地走过去打开门。

“怎么是你来送?春芳呢?”

“这会儿底下来了个难缠的客人,春芳过去了,mama让我把伶公子的衣服送上来。”

春蕊满脸嫌弃地接过衣服,好生扑棱了一番,似乎这衣物多有不洁,“mama真是,公子的衣物怎么什么人的手都能经。”

阿七没理会春蕊的话,直接走开了。

这长春院,最低等的除了一些接待乞丐穷酸人的末等男妓外,就数阿七这类龟-奴了。他们是鸨母花钱买来干苦力活的,哪些小倌儿要是存了心想逃跑,鸨母通常就吩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