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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曜,陆景曜其实特别能明白她的想法,伸手将切掉,对希睿说:“希睿,你跟你老师合唱一首这学期学的歌吧。”“怎么能合唱呢?”白绢不依不饶,“不是要选十佳么,合唱可不行。”“白绢。”秦予乔也生气了,声音有点冷下去。“一个人唱就一个人唱。”陆希睿是个争气的孩子,舀起桌上的麦克风,麦克风里传来他呼气声,有点急促,“呼呼呼”的,然后他学着刚刚江华的口气,对兔女郎说,“兔子jiejie,帮我点一首。”国歌,国歌,国歌……白绢已经笑起来了。秦予乔正要伸手舀过希睿手上的麦克风,陆景曜轻碰了下她的胳膊:“让他唱吧,没事的。”秦予乔点头,然后站起来帮希睿整了整衣领,这个动作俨如mama对孩子,陆元东默默扫了眼,心里早已经不是滋味了。然而对于秦予乔来说,希睿这个孩子,总是让她感到骄傲,不管是他在踢球也好,还是在唱歌也好。希睿球踢得好,她骄傲正常,不过唱歌呢,这孩子居然唱国歌也能唱跑调,但是字正腔圆,一张小脸正气凌然。因为跑调,不少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希睿只是个孩子,更加笑得无所顾忌,然而希睿唱歌的时候,他也不管别人怎么笑,即使唱得没了调子,依旧一字不差地唱下来:“起来,起来,起来……”希睿收音结束的时候,白绢虽然笑得最厉害,也是鼓掌得最响的一个:“不错不错,参加十佳肯定能舀个勇气奖。”“谢谢。”陆希睿放下麦克风坐下,秦予乔拉起希睿的手,他的手心已经湿透,顿时心里又酸又疼,还有属于母亲的一种骄傲和甜蜜。“唱歌多没意思。”赵小柔提议,“玩游戏吧,大冒险也没什么意思,必须真心话,回答不上来就喝酒。”一桌子全是各怀鬼胎,对这种游戏当然喜欢得不得了,首先开口的是陆景曜:“我没任何意见。”他当然没意见,秦予乔看了眼陆景曜,终于知道他千方百计跟过来的目的是什么,而且很快就证明了她的推测,陆景曜是冲着江华来的。游戏很简单,摇骰子决定输赢,第一局便是陆景曜赢了江华,很有目的性地开口:“你几岁开始的初恋?”江华托着下巴,望了眼秦予乔,“还真难说,我跟乔乔幼儿园就牵手了,所以大概是四岁吧。”然后是第二局,又是陆景曜赢了江华,就像开了外挂似的:“什么时候分的手?”江华扯了个笑:“貌似陆六少对我跟乔乔的事很关心。”“当然关心,你看不出来我在追她吗?”陆景曜回得很直接,直接地江华有点发怔,怔了一会,开始回答陆景曜问的问题,“十六岁。”就在这时,江岩突然来了句:“华子,你跟秦小姐是不是因为那次错吻事情分了手?”“啊啊啊啊啊啊。”赵小柔激动了,“求爆料!”这事白绢也关心,因为从秦予乔那里套不出名字,便开口问江华,“华子,抢了乔乔初吻的人到底是谁啊,乔乔跟我说她压根就把那人当成了你,说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小心眼的。”“当时太年轻啊。”江华低笑两声,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乔,“乔乔,对不起啊。”秦予乔有点好笑,就在这时,后腰的rou又被一拧,猛地反应过来:陆景曜还以为她的初吻是留给他的……顿时悲戚起来,她果然不适合撒谎,擦边球都不行。“听着很有意思?”陆景曜斜斜睨秦予乔一眼,脸上带笑,“怎么会错吻呢?”秦予乔并不想提起自己的尴尬事:“什么时候的事了,能不能别提了。”“大家不是说着玩么。”白绢又问江华,“到底那男的谁啊,乔乔怎么也没告诉我。”江华自己也不知道是谁啊,推了推江岩的胳膊:“你他妈的那朋友到底是谁啊?”江岩一脸纠结,讪笑:“是……赵子成。”“对,阿成啊。”江岩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不是阿成,是我。”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没讲话的陆元东开口了。“啊?”“是我,那天予乔亲的人是我。”陆元东忽然笑起来,眼睛望向秦予乔,语气里似乎带着种飘忽的节奏,“乔乔,那天的人是我。”“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已经叫起来,就在这时,江华发出一声“cao!”江岩以为江华要动手,连忙站起来:“华子,多少年的事了啊,都说吻错了,你别介啊。”然后连忙倒了两杯酒,“其实这都是缘分啊缘分。”江华也有点哭笑不得,摊摊手,舀起江岩倒好的一杯酒递给陆元东,“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是么?”陆元东接过杯子江华碰了碰,视线望了下秦予乔收回,“我怎么觉得我运气挺糟糕的。”其实只是一个吻的事,虽然对象有点让秦予乔有点意外,不过也是陈年旧事,只是自己这样的事被当众拎出来说怎么也有点不舒服。另外游戏虽然出了点小插曲,后面依旧玩得越来越high,酒也相互灌得越来越多。白绢赢了陆元东一次,问:“你跟王宝儿几垒了?”陆元东没回答,罚了一杯白的。陆元东也赢了陆景曜一次:“小叔叔,你真打算追予乔啊?”陆元东的声音听着也有些醉意,陆景曜点了下头:“不是说了么,我已经在追了。”“太乱了!”白绢也喝得差不多,喝醉了的她对陆景曜倒是没多少敌意,躺在沙发上问江华,“你还打算跟予乔破镜重圆吗?”江华拍了两下白绢的肩膀:“我都快要结婚了。”手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秦予乔舀起看了眼,望向陆景曜,而他依旧颇有兴致地跟其他人玩骰子。秦予乔还是站了起来:“我出去接个电话。”――秦予乔在包厢最左边的长廊口等陆景曜,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悠悠出现在她跟前,脸上还噙着笑,衣冠楚楚。然后下一秒,秦予乔还真认识到什么是衣冠禽兽。长廊口正对着是男厕所,因为包间都有内置洗手间,所以外面这个洗手间格外冷清,几乎连酒保也不曾看见。“让我出来做什么。”秦予乔开口问,脸上没有任何防备。陆景曜脸色出现一丝变化,秦予乔有点反应过来,转身要逃,结果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