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红杏素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2

分卷阅读282

    ,知道她最是爱美,一时间犯了愁,不知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

对上秋菊为难的眼神,就算她什么都不说,薛素也能猜到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一把掀开棉被,踩着绣鞋走到妆匣前,手里拿着那面打磨的十分光洁的铜镜,仔细照了照。

不看还好,一看眉头拧的更紧了。

“之前怀宁安时,妊娠纹也没长的这般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吃得太多了?”薛素喃喃自语。

“要不咱们给闫大夫送封信,让他过来瞧瞧?边城到底太偏僻了,虽然有不少军医,但大多都是治疗外伤的,恐怕也不太擅长调养妇人的身子。”

上辈子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葬身于车轮下,薛素对腹中的娃儿极为在意,生怕他们出了丝毫差错,当下也没有耽搁,吩咐秋菊铺纸研墨,亲自给闫濯写了封信。

等小院里的侍卫将信送了出去,她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到了实处。

坐在木椅上,薛素闭上眼,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她娘留下来的秘方,其中有一种脂膏涂抹在身上,可以是妊娠纹变浅,直至消失不见,而且还能促进伤口愈合。

再次走到木桌前,她将方子写在纸上,倒也没急着配制脂膏,等闫濯来到边城,帮她把关后,再行配制也不迟。

*

夜里楚清河回来,甫一推开房门,便看到素娘坐在床沿边上,身上的穿着葱绿色的绸衣,若是不看那耸起的肚皮,还真是面嫩的很,就跟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差不了多少。

快步走到女人跟前,屋里的门窗都紧紧闭合,那股桃花香气更为浓郁了。

幽幽目光落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楚清河瓮声瓮气问,“为何板着脸,可是谁招惹你了?”

就算白天呆在城楼中,楚清河依旧放心不下小妻子,派侍卫守在门外,免得生出什么差错。

薛素也不吭声,只将衣襟往上拉了拉,指了指自己的肚皮。

楚清河面色凝重,黝黑大掌按在雪嫩肌肤上,打量了好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头绪来,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了?”

薛素忍不住瞪了瞪眼。

“你没看到肚脐下方有道疤吗?”

听到这话,楚清河这才注意到指甲大小的痕迹,要是不认真看的话,还真容易忽视过去。

楚清河活了三十多年,就算他没读过几年书,走南闯北,见识也不算少,自然知道这是妊娠纹,妇人一旦怀了身孕,很容易生出来这种纹路。

“这有什么?我看媳妇这肚子生的真好,又圆又白,就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

女人心里头原本还有些抑郁,这会儿噗嗤笑出了声,两手握拳,忍不住在楚清河胸膛上捶了几下。

“今天城外的那些匈奴可有异动?”

“没有,匈奴首领虽然将关外大大小小的部落给荡平了,但各族之间摩擦仍然不少,也无法齐心协力攻打大虞,若他们真是铁板一块的话,还不等我来边关,城门就被攻破了。”

掌心按在肚皮上,楚清河只觉得触感极佳,一下下轻抚着。

“那总不能继续僵持下去,你可有什么办法?”

楚清河面容平静的开口,“拖。”

匈奴本就不善耕种,否则每年也不会大肆搜刮周围城池的百姓,他们的骑兵虽然悍勇,但粮草却没有多少,只要等到军需不足那日,那首领便再也沉不住气了,届时再想办法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便能化解这次危机。

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情,薛素根本一窍不通,但她看着楚清河眼角眉梢透出的疲惫,不免有些心疼,轻抚着他的轮廓,道:

“希望一切顺利吧。”

话音刚落,便见眼前的男人将外衫亵衣都给脱了下去,露出精壮的胸膛,蜜色肌肤上满布疤痕,一道道伤疤皆是凹凸不平的模样,看起来万分狰狞,可比方才的妊娠纹严重多了。

拉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胸口的伤疤上,他声音低沉:

“我身上的伤疤数不胜数,几乎就没有几块好rou,素娘可会嫌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早年从军,这些伤都是为了大虞受的,我又不是那等不分是非的愚妇,心疼都来不及,怎会生出嫌厌?”

楚清河笑了笑,道,“既如此,你又怕什么?你之所以会留下妊娠纹,是为了给我生儿育女,我感激还来不及。”

说着,男人低下头,在那道淤紫的痕迹上吻了一下,带来淡淡的痒意。

作品卷第217章狐媚子

即使薛素来到边城,从来没有踏出过宅院半步,依旧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城中百姓知道辅国侯在小院中金屋藏娇,养了一个难得的美人,那皮相、那身段,说一句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许多人只在薛素进城时看了一眼,然后便再也没见过。

因先前生过宁安的缘故,薛素也算是有了经验,白天就在院子里来回转悠,小手扶着后腰,走累了便坐在藤椅上,喝着郑氏熬煮的银耳汤,倒也闲适的紧。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入耳畔。

顺着动静往斜前方看去,她发现有个十一二的小子趴在围墙上,那张脸生的又白又嫩,五官也堪称精致,若是再过几年,想必就能长成一个丰神如玉的少年郎。

只可惜小孩手里抓着些小碎石头,看着薛素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愤恨,将那些碎石子远远抛过来,但二人相隔一段距离,石子在半空中坠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薛素不爱跟这种乳臭未干的孩子计较,她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他那副张牙舞爪的德行,小手将话本摊开,一边吃着酸梅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别看秋菊对主子十分忠心,但她性情却颇为泼辣,这会儿狠狠瞪着那男孩,清秀面上上透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夫人,您说那小子犯什么毛病,为何非要跟咱们过不去?整天趴在围墙上,也不怕摔断腿。”小丫鬟悻悻开口。

伸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薛素慢吞吞道:

“你去打听打听,隔壁住着的究竟是哪户人家?孩子不懂事,须得自幼教导,否则等他长大成人了,指不定会生出多少祸患。”

正说着,便见小宁安踩着木屐,哒哒走到跟前。

他rou乎乎的手里抓着一把木剑,这是楚清河前阵子雕刻出来的,为了防止木刺扎到儿子的手,他还反复打磨了数次,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才交给宁安。

“娘,儿子已经扎完马步了。”

完成了父亲布置的任务,小宁安心里既高兴又得意,他在边城没有玩伴,又对母亲十分亲近,便忍不住凑上前来。

薛素从袖笼中掏出锦帕,轻轻擦拭着小娃脑门上的汗珠,免得被凉风一吹,受寒可不好诊治。

宁安眼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