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jian臣套路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3

分卷阅读123

    半夜的竟然又去找张让,还秉烛夜谈,不知说了什么,声音带笑,这让曹cao如何不气?

曹cao早就看穿了袁谭的龌龊心思,知道他们袁氏父子想要釜底抽薪,挖走张让。

张让可是陈留名士,若是袁绍能把张让带走,那么必然不会再邀请自己前去会盟,因此曹cao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氏父子把张让给挖走。

曹cao当即头脑一热,走过去,“嘭”一下就将门推开。

只是这一推开之后,就有些傻眼,曹cao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冲动,他未敲门,实在有失礼节,而且一时也没想好用什么说辞搪塞。

张让说:“曹校尉?”

曹cao:“……”

张让又说:“曹校尉,可是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情了?”

曹cao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此间额头上却悄悄冒了些许的冷汗,细心想着绝不能在袁谭面前输了阵仗,又能吸引张让的注意力,把袁谭支走,于是脑海中几转数下。

曹cao当即脑海里“噌——”的一下,计上心头,果然什么也难他不住。

曹cao当即就“啊!”的一声大喊,异常凄惨,随即身体摇晃,眼看就要摔倒。

张让不明所以,赶紧起身去扶曹cao,曹cao顺势倒在张让怀中,他那高大的身躯压在张让瘦削的身子板儿上,险些将张让给压垮了。

曹cao靠着他,要死不活,半死不活,还握紧张让的手,大喘着气,说:“长、长秋先生……我,我似乎染了病症,你快帮我看看!”

张让一面扶着他,一面想要给他把脉,可是曹cao又紧紧握着他的手,根本抽不出来,只好说:“曹校尉可有什么病症?”

袁谭一看,就知道曹cao是装病,当即也没有点破。

曹cao才不管袁谭看没看出来,他能肯定张让那死心眼儿必然没看出来,旁人一说“有病”,他总是最重视的那个。

曹cao本就没病,赶紧临时编纂,他口才出挑,这般小事儿根本难他不着。

便说:“我身子发沉,脖颈有些酸软……对,是了,还嗜睡多梦,不知怎么的,这些日子总是十分困乏。”

他说着,摸了一下自己额头,刚才急出了一些薄汗,此时也派上了用场,说:“还总是出汗。”

张让蹙着眉,果然十分重视,说:“四肢酸沉,嗜睡多梦,还会自汗……是了,曹校尉之前不是还有些健忘?”

曹cao赶紧顺水推舟,点头,说:“对对对,正是,还健忘!”

张让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又蹙的更紧,上下打量了一眼曹cao,眼神莫名的……奇怪。

曹cao眼皮一跳,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心虚,生怕张让看穿自己装病。

不过张让并未看穿曹cao装病,沉吟了一番,十分坦然的说:“曹校尉最近在性事方面,可有感觉力不从心,大不如往前?”

“性……”

曹cao一愣,竟是未能反应过来,说:“性什么?”

张让不见半丝脸红,仍然十分坦然的说:“性事,就是房事。”

曹cao:“……”

曹cao一时间哑口无言,张让好心解释说:“根据曹校尉所述病状,无力身乏、嗜睡自汗等,恰都是肾阳虚的病症。”

曹cao只觉一股肝火之气冲到胸口,无以化解,说:“肾……”

第73章勾引你

肾虚?

曹cao当下一阵冷笑,说:“什么?肾虚?我么?这怎么可能,长秋先生,你怕是看错了罢?”

眼看着袁谭还在场,曹cao怎么也要挽回自己的颜面,当即就一脸没事人似的表情,好像的确是张让看错了一样,说的十分笃定。

张让则是说:“根据曹校尉诉说的症状来看,的确是有肾阳虚的可能,但也不一定,因此才问曹校尉,最近性事方面可有力不从心,诸如早……”

曹cao立刻抬起手来,一把捂住张让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张让“唔”了一声,“早”了一个字,后面那个对张让来说十分学术,对曹cao来说却十分羞辱的字眼没有说出口来。

曹cao连忙桎梏住张让,张让这“早”什么要是说出口,自己怕是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了,袁氏父子还不笑死?

张让不知他为何如此“躁动”,被捂住了也无法反抗,毕竟他力气没有曹cao足,根本挣扎不开。

曹cao便板着笑容,僵硬的说:“袁公子,当真对不住,我与长秋先生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说清楚,解开误会,麻烦您能暂且回避一番么?”

袁谭一听,赶紧拱手说:“那谭先告辞了,二位请便。”

他说着便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

曹cao盯着袁谭离开的背影,眯了眯眼睛,虽过程惨烈了一些,但总算是把袁谭从张让的房舍中请了出去,也算是……

虽败犹荣罢!

曹cao赶着袁谭离开,这才松了口气,就感觉张让在自己怀中扭动。

是了,像是一条不安分的小鱼,“扭来扭去”的,还一直打着挺。

曹cao险些就给他弄得亢奋起来,吓了一跳,赶紧松开桎梏着张让的手。

其实张让并非不安分,是因着他的口鼻被曹cao捂着,曹cao一股蛮力,实在牛顽的很,张让挣扎不开,险些憋红了脸颊,喘不出气儿来。

曹cao赶忙松开手,张让则是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奇怪的看着曹cao。

曹cao咳嗽了一声,为了找回自己的颜面,当即凑过去,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佻的捏住张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微微扬着下巴。

犹如调戏良家妇女一般,用沙哑暧昧的嗓音,说:“张让,我在房事上有没有力不从心,难道你没体会过么?我厉不厉害,在卫宅的时候,你记不得了?”

在卫宅的时候,张让饮醉了酒,和曹cao之间其实并未发生半丝干系,但是曹cao一直没有解释,张让误会,他也便顺水推舟,亦没说什么。

所以至今以来,张让都以为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干系。

张让一听,便想到了卫家那天,但脸上也没见红晕,半点不好意思和赧然也没有,淡淡的直说:“那夜让饮多了酒,并未有什么感觉,因此不知曹校尉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