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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吃饱,说不定待会儿你的坑里又有猎物了。”秦旨尧眼睛直直看着修斯的沾满了血液的嘴巴,他说话间嘴角溢出了一条血丝,咀嚼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似乎就响在秦旨尧耳边,让他不禁耳朵凉飕飕的。秦旨尧哽着喉咙不说话,看着看着突然胃里直翻涌,连忙捂着嘴巴跑开了,蹲在一边干呕,吐了少量酸水。“秦旨尧?”修斯看着秦旨尧狼狈的背影叫了声,蓝音看了看秦旨尧,又看向修斯,担忧地道:“可能是不舒服吧,我刚怀宝宝时也是这样。”“这样啊。”修斯放下心来,小声地道:“那我们先吃,给他留一份就好了。”“嗯。”蓝音点了点头。☆、第72章秦旨尧在一边苦胆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停下,一听见‘嘎吱嘎吱’的咀嚼声就想起他们吃rou的画面,刚刚好转的胃立即又开始翻腾。许久,秦旨尧才好了许多,听见声音也没那么难受了,转身走了回来,修斯竟然睡着了。“他怎么睡了?还没吃完呢。”秦旨尧推了推修斯,见他睡得很香,于是给他把嘴角的毛发摘掉了。“不知道,他吃着吃着就说困,然后就睡了。”蓝音有些疑惑,也没多想,继续吃rou,招呼秦旨尧道:“你也来吃吧,还有很多,就是都被我们咬过了。”“我不吃。”秦旨尧摇了摇头,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来得急检查猎物,不知道有几根竹枝插进了猎物身体。修斯睡觉该不会是因为猎物打了麻药的原因吧。可是他只放了三只竹枝,就算都中了的话,一共也才三滴药水,能药倒这头猎物就不错了,不会对人有影响吧,而且身体虚弱的蓝音都没事。“这树枝真利,这么细一根,居然插进兽皮里了。”就在秦旨尧犹豫着要不要让蓝音不吃rou时,蓝音从rou里拔出了一根空心树干,正准备放嘴里吸一下。“啊!别!”秦旨尧眼疾手快地拽住了蓝音的手。“怎么了?对了,刚才修斯就吃了两根树枝,第二根还给我看了,我终于也找到了一根。”蓝音开心地道,怀里的小崽子全都吃饱睡着了,感受到雌父的情绪,有两只嘤嘤嘤地叫了几声,蓝音连忙摸了摸他们。“呃……吃了?他连树枝都吃了?”秦旨尧嘴角抽了抽,抽出了蓝音手里的竹枝:“这块rou也别吃了,吃其它地方吧。”“是啊,这树枝味道挺好的,和rou在一起吃有独特的香味。”蓝音随口道,拖起猎物的后腿咬了上去,随意地问道:“为什么不吃这块rou?”“因为上面有药。”秦旨尧愧疚地看了眼修斯,想了想说道。“啊?”蓝音愣了一下,是兽医给秦旨尧的吧。蓝音抬头看着秦旨尧,担忧地道:“那修斯没事吧。”“分量非常小,应该很快就醒了吧。”秦旨尧不太确定地道,对修斯有些愧疚,见他睡觉的姿势不舒服于是把他拖到了空地没有太阳的地方。蓝音放下心来,继续吃rou,最后一头猎物被蓝音解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内脏和不能吃的,皮毛也在他们不太有技巧的啃咬下变得破破烂烂,没有做成兽皮的必要了。对此蓝音有些过意不去,决定给秦旨尧多做件衣服为补偿。修斯也在睡了十几分钟后醒了,看见地上一堆食物骨骸懊恼得捶胸顿足。他怎么就睡着了呢,还没吃饱呢。秦旨尧摸了摸鼻子,默不作声地低垂着头。蓝音想了想也没告诉修斯真相,安抚道:“别叹气了,待会儿回去后你想吃什么吃什么。”“可是这是……唉~算了。”修斯不知想说什么,声音突然断了一下,然后撅着嘴巴坐在了蓝音身边。“吼吼!”远方传来一声狮吼,蓝音和秦旨尧连忙看去,一头金棕色的狮虎兽正扑扇着翅膀飞跑而来。“阿泽!”秦旨尧开心地站起身跑了上去,脚踩到小石头,痛得直跳脚。“嗷呜!”严泽跑来蹭了蹭秦旨尧的腰,关心地低下头看秦旨尧的脚。“我没事,快,蓝音他、生宝宝了。”秦旨尧放下了脚,手指向蓝音。蓝音对着严泽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时怀里的一窝小崽子也醒了过来,嗷嗷叫唤着好不热闹。严泽听见声音看了过去,眼睛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一瞬即逝,然后用头轻轻蹭了蹭秦旨尧的肚子。秦旨尧僵了一下,阿泽果然以为他也……忍住想一掌拍下去的冲动,秦旨尧拉着严泽的翅膀道:“阿泽你快把蓝音驮回家吧。”“嗷呜~”严泽闻言立即叫了声,犹豫地看了眼蓝音,又看向了秦旨尧。蓝音低笑着道:“谢谢了,不过孩子闻到的第一个雄性必须是他们的父亲,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然后叫我和修斯的伴侣来接我们。”“是啊,你们先走吧。”修斯也附和着道。“啊?这样吗?”秦旨尧呐呐地应了声,注意力被蓝音的话拉走了。伴侣吗?这个词秦旨尧早就会了,阿泽说他们就是伴侣。想到有个让蓝音身体播下种子的人,秦旨尧还是有些违和感。严泽在秦旨尧身前伏低了身体,秦旨尧走神着爬了上去。回到家秦旨尧还是不能回神,坐在门口看着严泽发呆。这里的人居然男人也可以生孩子,怪不得没有一个女性。阿泽一定是把他当做能生孩子的人吧,不知道明白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时会不会失望。不过阿泽为什么会认为他有孩子呢?是那个大夫说的吗?看来那大夫的医术不怎么样,他怎么可能有孩子。但秦旨尧并不太担心,他相信就算没有孩子,阿泽对他的感情也不会变,以后问问他能不能领养一只小狮虎兽吧。严泽蹲在秦旨尧对面嗅了嗅秦旨尧的脚,眼里浮现了一抹心疼。秦旨尧的脚有受伤的味道,红肿处沾着泥土看不清,于是严泽低头舔了上去。“啊!咝~”秦旨尧被脚上传来的痒痛吓了一跳,连忙缩回脚道:“你干什么?脚脏。”“嗷呜~”严泽一爪子按在秦旨尧腿上,低下头继续舔。狮虎兽的舌头上布满了不太柔软的倒刺,舔在皮肤上上刺刺麻麻的,舔在受伤的地方就更疼了。秦旨尧抽了抽腿,没能抽出,被舔得心软乎乎的,也舍不得拿开脚了,忍着痛任严泽舔。严泽听见秦旨尧忍痛的倒抽气声更加心疼,舔得也越发轻柔,一点点地把秦旨尧的脚底舔得干干净净。秦旨尧到这天才吃了一顿,早已饿得手脚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