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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腿,吞着口水点头说:“对,你说得才是实话。”“啧,骆北那是为了你的面子,”白可玲仍然不信,转头问在帮骆北剥鸡蛋的祁南,“祁南,他说的是假的吧?”祁南看了眼大快朵颐的骆北,点点头。白可玲耸耸肩,表情在说:我看你还怎么骗人。女生总喜欢这种基本不可能的玄幻故事,肯定不会信听起来更真实的真相。徐旬选择当场去世。冷到极致,坐在没有空调的教室里,惟有不停抖腿才能让双脚不麻木,自习课上,教室里脚踩地板的声音此起彼伏。骆北搓了搓手,不知不觉把语文重点看了个遍。离期末考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不紧张,只是单纯觉得该学习学习了。祁南不像以前那样强迫他学习,他反而更加自觉起来。“啊!外面下雪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声,同一时间,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密密匝匝的小雪向地上落,跟一朵朵白色小花似的,很快在地上铺上了一层皎洁的‘地板’。徐旬唱了一句:“2019年的第一场雪……”然后有人接了一句,“比2009年来得更早一些。”瞬间,凝重的学习气氛被打破,大家笑得乐开了花,拿这两句跑调的歌嘲笑他们。祁南现在的家在北方,对雪见怪不怪,特别是这种小雪,所以没觉得有多稀奇。但身后的人似乎很喜欢雪,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喜欢就出去玩会儿。”祁南说。骆北回过神,犹豫了一下,“太冷了,而且在上课。”祁南说:“你什么时候开始顾忌上课下课了?”骆北装作要揍他的样子,收起拳头说:“书不好看了?老往后面瞟。”他倒是想出去玩一会儿,最近几年很少下雪,对着雪拍两张照片也能证明这个冬天我来过。但这个节骨眼,都在学习,万一被抓到了,又是一通烦人的教育。不少人在嘀咕想出去玩一会儿,因为漂亮的雪景,厌学心一个比一个重。祁南对着何萧说了两句话。何萧表情严肃地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祁南又说了两句,何萧表情松懈了不少,却还是不同意。祁南接下来说了好像很长一段话,低沉的很,骆北听不真切,像是在劝说何萧改变主意。何萧咬咬牙,走上讲台,在万众瞩目之下说:“下节课英语老师有事,来不了,给了试卷让你们做。”“切……”众人唏嘘,非常失望。“但你们可以不用做完马上交。”“哇……”众人重燃希望。“但一定要保证高质量,并且有英语作文命题。”“切……”众人再次唏嘘。“而且我决定。”众人再次重燃希望,李资有些恼火:“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何萧被震了一下,加快了语气。“下节课你们可以在校内自由活动,但需要带上纸笔,”何萧说,“英语作文的命题是‘冬天’,单词不限。”“耶!”马上就有人收拾起了书本,正好下课铃声响起了,他们拿着东西往外面冲,和外面的同学一样,边跑边喊:“下雪啦!下雪啦!新年好!”骆北对着祁南说:“是你指示的?”祁南拿了纸笔,“指示谈不上,我也很喜欢下雪天气,凉快。”“你是红孩儿变的吗。”骆北承认自己嫉妒了,“一点都不怕冷,跟个火炉似的。”“你可以多摸摸。”“滚滚滚。”骆北嘴上说着,手还是缩进他的大袖子里薅了一把热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坏习惯,总之这个冷冰冰的冬天少了这个习惯一定会被冷死。祁南触到了他的凉手,颤抖了一下,不自在地说:“走吧。”李资拿了东西,跑过来要和祁南一起走。骆北现在和李资关系不错,没有在意,三个人说说笑笑,到了教学楼后面的喷泉处。喷泉上面立着某知名文豪的雕塑,四周天女散花似的喷着水,小雪飘在水面上,一触即溶,变成了小碎冰,飘飘散散。“诶,这个喷泉为什么不结冰?”李资问。骆北:“才下多久的雪?怎么可能马上结冰,而且天气不怎么冷。”李资:“你看你耳朵都冻红了,还不冷!”骆北已经戴上了手套,圆了一圈的手摸了摸冷到没有知觉的耳朵。“我没什么感觉,”骆北哈了口白气,“可能是我手冷吧。”“来,让哥们帮你暖一暖。”李资说着上了手,想摸上骆北的耳朵。骆北一闪,背撞到了祁南,并且踩了一下他的鞋。男生嗜鞋如命,骆北连踩两脚,懂鞋的李资看得心疼不已。“抱……”骆北道歉的话卡主。祁南站在他身后,两只手捂住他的耳朵,骆北感觉世界安静了,一点点杂音都听不见,而且胸口一闷,像被什么堵住了。他不排斥这种感觉,祁南的手真的很温暖。祁南摸了摸他的耳廓,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但耳朵很舒服,在一点点恢复知觉,没有之前冻僵的不适感了。两人身高登对,颜值搭配,莫名配一脸。可能是单身久了,李资看俩男人恩恩爱爱都觉得眉清目秀的,于是酸酸地写起了作文。脸周围太舒服了,骆北差点站着睡着,朝后躺了躺,落进祁南宽大的羽绒服里。祁南扶住他,“想喝热奶茶吗?”骆北迷糊地点头。李资举手:“我也要一杯。”祁南拽起他,“一起去,骆北好好写作文。”“哦……”骆北坐在喷泉前面的长椅上,不停地摸快要再次冻上的耳朵。没注意到不远处有几个女生在推推搡搡。“你去。”“快去。”“快快快!趁他现在是一个人!”第27章骆北不能装聋了,率先看过去。领头的女生是刘落雪,她手里拿着一个礼盒,看起来挺难为情。骆北说:“你找我有事吗?”刘落雪跑过来说:“骆北,你好了吗?”骆北点点头,“七七八八,不影响正常生活了。”刘落雪内疚不已,“都怪我,害得你受伤了,对不起。”骆北直勾勾地看着她手里提着的圆形礼盒,里面肯定装着唱片,他说不心动那张价格不美丽的唱片那是假的,如果再让他选一次,傻子才不要!碍于不是很熟,骆北不好直接索要报酬,看了看雪色说:“你的名字挺衬景的,落雪,现在就在落雪,你看这满地的雪。”像不像你当时答应送我那张唱片。刘落雪每没有看他暗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