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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少林,做个半路和尚好了。”谢清歌说着侧身立起看样子精神许多。弥乐也被他这样子给逗乐了,“只怕到时候,有人不愿。”“谁不愿了?”谢清歌立即认真起来,嘟囔这嘴,似乎他下一句话就要立誓做个和尚一样。“我并非不相信谢公子,只怕倒是无公子会砸了我这清静地吧。”弥乐打趣着说到,谢清歌却在听到‘无月痕’时愣了一下,兴致立即消了一半,人也萎了下去,又平躺到床上。“管他什么事。”看着斑驳的房梁,‘这房子还真是破旧,床上连个纱帐都没有,连遮都没发遮。’“我早就想问了,为何无公子没有跟着一起来?”看到谢清歌一人抱着药包摇摇欲坠的时候,弥乐就想问了。谢清歌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突然扯起了嘴角,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苦涩,“没什么,弥乐师傅误会了,我与无公子不过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病人病好了,大夫自然是要去别处的。”“是么?好吧,天色晚了。”弥乐随即整个人和衣躺了下去,“既然如此,谢公子也不必落寞了,像谢公子这般医术高明者,定会有许多病人来找您的,我先睡了。”弥乐说完就睡,根本不给谢清歌辩解的机会,他这一来,谢清歌更加精神了,连生病带来的倦态都没了,只能一个人干瞪眼的盯着天花板,‘算了吧,要来早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也对,自己如何,又与他何干,爹啊,你说的一生一世根本就不存在吧,总归会有人离开的。’心中酸楚隐隐平静,谢清歌抱着被子的一角,整个人不断蜷缩起来,狠狠闭上眼睛,温热的水痕流过皮肤的触感却是清晰无比,闭着眼迎来天明,头脑和身体却一直都无比的清醒。弥乐一到时辰便自然苏醒,听到动静,谢清歌也跟着睁开了眼,二人像没事一样打过招呼,谢清歌脸色比前一天还要难看。弥乐端来药碗,他也是匆匆喝下,“大夫果然是大夫,这么苦的药,都能眼也不眨的就喝下。”“哈哈哈,着乃是我们家的祖传绝技,若是弥乐师傅想学,我教给你便是。”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那是什么绝技,不过就是小时候喝的多了,早就没感觉了。’“那就不必了,小僧不常生病的。”弥乐摆摆手,这种绝技不学也罢。谢清歌撇了撇嘴,这和尚怎么不上当啊。“弥乐师傅,你昨日说是要出城?出城去做什么?”“去找个人。”弥乐淡淡说到,谢清歌觉得自己眼花了,方才似乎看到弥乐眼中很是温柔?“哦哦,那你快去吧,别让人跑了。”谢清歌自然知道找人可是个力气活,去晚了,说不定人就跑没影了,这可得快些了。“我正要向无公子告辞,多谢公子昨晚收留了。”弥乐拜了一拜,这便要离开。“有什么好谢的,要不是我,你昨日恐怕都出城了。”谢清歌笑着往自己口中塞了个包子,弥生离开,他也要出去转转才行,要是没有地图,只怕自己那都去不了。“怎么不走了?”二人一道开了门,弥生却站在原地并不踏出,谢清歌整理东西,狐疑的望了过去,便僵在了原地。弥乐施施然行了礼,“无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弥乐师傅,也真是好久不见了。”无月痕一眼便看到后面的谢清歌,自己在外等了这么久,不知该怎样同谢清歌说话,可万万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那个和尚,以为自己开错了地方,可谢清歌就在那人后方。弥乐不慌不忙的往边上一挪,挡在二人中间,“无公子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与谢公子正要出去。”‘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谢清歌还在考虑要不要解释的时候,无月痕脸上更黑了,“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哦?谢公子这是不去了么?”第三百五十一章“不,不是的……”谢清歌想要辩解,却是越描越黑。“那就是说,你不去了?那好!”无月痕铁青着脸,一把便将弥乐从房中给推了出去,自己强行进入顺手便将人锁在了里面。“那谢公子,贫僧自己先走了。”弥乐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谢清歌咽了咽口水,还是第一次看到无月痕这样的表情,整个人都吓的退了几步,“你,你怎么来了?”无月痕看着他心中有天大的火气,也顿时压了下去,“你怎么有这种地方?”环顾四周,墙都有些斑驳,整个屋子里除了床,连张桌子都没有,更别说屏风之类的了。在弥乐面前,谢清歌还能打趣着说自己这是间陋室,可在无月痕面前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说了一句,“……没钱。”无月痕眉头更是紧皱,连带着整张脸都硬了几分,“跟我走。”“唉,我的东西还在这儿……”无月痕不由分说的拉起谢清歌就走,“我的马,还有衣服……”任凭谢清歌在后叫喊,无月痕也不管不顾,拉着他到前一天装潢精致的酒楼直接要了一间上房,“别喊了,东西我一会儿去取,你先跟我上去。”谢清歌只能跟着他走,只怕他现在再跑,也会被抓回来吧,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费那番力气?一进房中,谢清歌就被无月痕给扔到了床上,顺手就要伸向他的衣服,谢清歌急忙阻止,“你干什么?”“你这穿的什么东西?你以前从不会穿这种衣服的。”这那还有个世家公子的样子?“无公子怕是忘了吧,我谢某再也不是什么世家公子了,贫民白衣,穿成这样有何不妥?”谢清歌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手,顺便调整一下自己的姿态,不至于太受那人的压制。无月痕稍稍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来是干嘛的,被方才那一幕冲昏了头脑,一时糊涂,立即从谢清歌身上退了下来,“对不起。”“呵?无公子这是何错之有啊,这声‘对不起’,谢某可无福消受啊。”谢清歌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爱惜的抚平因走的太急而出现的褶皱。无月痕皱了皱眉头,谢清歌以前可是洁癖的很,衣服沾了点灰都要立即换下的,又怎会用手去弹掉?无月痕心疼的抓住谢清歌的手,“不要拍了。”“为何?这可是我唯一一件衣服了。”谢清歌不解的看着他,还在谢家的时候,他确实娇惯的很,可是一直以来他都跟着谢父游历行医,这些衣食之苦,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我给你买,不用在拍了。”无月痕紧紧握住这谢清歌的手,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人,谢清歌依旧是初见时的神色。谢清歌低头细细思索一番,‘反正自己现在也跑不了了,他既然要买,那就由他去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