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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的转身,眼正对着秋瑾瑜,“你不是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么?你不是就像让我孤生一人,哀怨自毁么?!我告诉你,秋瑾瑜,从现在起,我是不会回让你得逞的!你看到了么?就算没有你,我也会有别人的!我不会死,更不会痛苦的活着!”秋瑾瑜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半个杯子,朱砂看着无动于衷的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这才愤愤的转身离去。“真是可怜了一杯好茶。”朱砂气冲冲的从里面出来,暮生急忙跟着上去,掩去眼中的慌张。‘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可是我还没活够,怎么会去死呢!圣女,也定会舍不得我把!对,只要把圣女侍候好了,我荣华富贵还享受不完,又怎么会死呢?嘿嘿’‘唉~这一路真是颠簸……’谢清歌无精打采的看着窗外,两条腿早就被无月痕压的没有知觉了,除了停车休顿,他就没有休息过。‘也不知道meimei有没有收到家书,我的好meimei,哥哥这就回来了……最喜欢meimei做的糕点了,还有桃花酿的米酒,娘亲做的包子……可真是想死我了。’想到这谢清歌竟然流出了口水,弥乐看着尴尬,弥生忍不住偷笑。“谢公子这是怎么了?会不会是累坏了?”弥乐担心的问。“没想到,像他这样的公子爷,睡觉也会流口水啊,噗哈哈哈……”‘世家公子也不过如此么,和我这个将来的大英雄比起来,差远了,现在最大的‘情敌’都这么弱不禁风,看来,秋姑娘只能选了我……’弥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脸色慢慢泛红,弥乐拿起一块干净的方巾帮谢清歌擦掉口水。‘怎么回事?’谢清歌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块长了腿的帕子,在自己脸低下晃来晃去。惊的谢清歌立马坐了起来,忙抢过方巾,弥乐被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谢施主美梦。”弥乐连忙道歉。谢清歌红着脸,摆摆手,“不……没、没事。”“哎呀,有什么好计较的?不就是睡觉流口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信这世上有几个人睡觉没流过口水。”被弥生这么大声嚷嚷,谢清歌更加不好意思了,弥乐瞪了弥生一眼,坐会了原位。“你瞪我干嘛?我说的不就是事实么?你说对不对?谢公子。”弥生双手一摊,很是无辜,弥乐想说什么,又不好反驳,谢清歌出声应和,“弥生、师傅……说的对。”‘长这么大我还真是第一次睡觉流口水,还被人这么大声嚷嚷,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谢施主是不是一路上太过劳累?看着精神不大好。”弥乐看着谢清歌脸色无常,担心的问道。“哎呦,不就是流个哈喇子么,有什么劳累不劳累的!少见多怪。”弥生出口不饶人。“师兄,你就少说点话吧。”弥乐忍不住斥责。谢清歌接过弥乐递来的水,压压惊,就当忘了方才的事,“我没事,看样子,再需一天一夜,便可到谢家庄,到时候,我请二位吃我们那儿,特有的斋菜,保二位口服。”“多谢谢施主。”‘哼!斋菜有什么好的!’第一百三十八章“圣女,这枚葡萄,你可满意?”自从那天从秋瑾瑜哪里回来,朱砂就提不起兴致,暮生为了哄她高兴,也是煞费苦心。果不其然,任凭暮生怎么卖弄,朱砂愣是看都没看一眼,“圣女,喝酒。”暮生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酒,放到朱砂眼前,酒水清澈,映出朱砂殷红嘴唇下,没有血色的脸。“你,抬起头。”暮生乖乖抬起头,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看来,圣女对我还是念着旧情的。’看着他谄媚的笑容,朱砂自嘲的冷笑起来,‘像啊,终究不是他。’“圣女,何必如此不快?这甘醇美露,可能使的您高兴?”暮生不懂为何朱砂如此对他,心里却是怕极了朱砂会这样严了他。‘外面还不知多少人想顶了我这位置,更不知还有多少人等着我成弃狗,任他们宰割,我觉不能让圣女严了我。’“好啊,把甘露奉上来。”朱砂这话到像是解语花,解了暮生后顾之忧,得了命秧子。“是。”暮生急忙将酒奉到朱砂面前,有人骂他是狗,骂他是卖身求荣的小白脸,他才不在乎,只要能得了荣华,享了富贵,管他是什么。“你就这么奉酒的么?”暮生停在哪里,不知何错,人也拘谨起来。朱砂冷冷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情感,面无表情,没有喜,也没有怒。这反而更让暮生害怕,这个给了他荣华富贵的女人,却是似狼如虎的存在,只要让她有丝毫不满,便会随时结果了他。“怎么?这还用我教你?啊~”手背轻捂到嘴上,轻斜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无趣。”暮生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这段时间他可是为了朱砂,把什么都给得罪光了,要是、要是她现在严了我,那不就、不就等于要了我的命么!朱砂怎么也没料到这人还真是够胆,还真敢。她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又给吻了回去,暮生混乱的大脑,在这一拉一扯之间,迅速反应过来。将塌上侧着的娇躯,又推回了塌上,双唇相依,酒逢甘露,自唇齿之间滑落,流淌出来。塌上二人双唇缠绵依附,难舍难分。红帘之中,春光乍泄,红帘之外,红烛虚晃。是缓解一时空虚作祟,还是一场逢场作戏,各求所需,相生相安,事过寥寥,不过戏言。“左护法。”“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全部安排妥当。”“好,你下去吧。”秋瑾瑜擦擦琴弦,身后的人并未要走的意思,“还有事?”双手抱拳,更加恭敬的站立在原地,“左护法,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可是,圣女她?”“你也要劝说?”秋瑾瑜停下擦琴弦的手,凝望着外面的一方草地。冬天的寒风在这里吹过,也变的轻柔起来,空中似有红绸飞舞,一个轻柔妖娆的女子随着红绸,翩翩起舞……“左护法,圣女怎么说也是魔教的圣女,虽不能守身如玉,却也不是那种无名之辈可以随意玷污的!这要是传出去,叫我魔教颜面何存?”“铛~”一声琴音回荡悠长,秋瑾瑜眼中似有寒剑,“你是说,朱玥么?”“咚!”双膝跪地,那人战战兢兢的回到,“小人不敢!”“滚!”“……是。”当年朱玥负伤而归,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婴,“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