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那吃不饱的丈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9

分卷阅读159

    唤讲才知道,蒋鸣玉一直在暗中调查学校里到底是在害他,实际上蒋鸣玉已经锁定了君弈,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跟晏之南一起赶到,将他从君弈的手里救下来。

安乐心里一阵难受,在蒋鸣玉为他奔波的时候,他还在隐瞒,最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辜负了大佬对他的爱护。

安乐活活疼了七天,在第七天的时候,天师们围住他,用银针在他的xue位里捻动,安乐死死咬着枕头,汗水和泪水糊了一脸。

大佬不来也好,安乐不想让蒋鸣玉看见他这种丑兮兮的样子。

身体的那个东西躁动不安,疯狂钻动,似乎马上就要破体而出。

最后天师们用小刀在安乐的后腰上割了一个小口子,从伤口冒出一只乌黑发亮的甲虫,甲虫的壳上刻着诡异的纹路,虫子被天师们取走用符火烧掉,安乐一阵痉挛,昏了过去。

过了几天,安乐终于慢慢地找回身体的控制权。

他能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蒋鸣玉,可蒋鸣玉不在园林里。

安乐迷茫地在冬日的假山与常青树中转了半天,终于确定了一点。

大佬是真的在生他的气。

安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冬日的园林别有一番风情,冷而静,淡而清,冬风吹过池水撩起波纹,麻雀在枯木上弹跳,在幽静中添了几分灵动。安乐裹着羽绒服蹲在长廊下吸鼻子,可怜巴巴地等着蒋鸣玉回来。

尽管崔唤总是说蒋鸣玉在处理别的事,等他处理完就回来了,可安乐本能地知道蒋鸣玉就是在躲他。

因为中了蛊还有后遗症,安乐暂时停课不去上学,他抱着手机给晏之南抠微信,晏之南说君弈从学校里消失了,蒋家的人在追踪他的蛛丝马迹,晏之南让安乐在没确定安全之前,老老实实在蒋家待着。

仔细品品,晏之南话里话外总有种爸爸式的爱cao心,安乐察觉到这点后,心情复杂。

为什么晏之南会跟着他转世来到这里?

这也是个谜啊。

不明白的地方简直数也数不清,安乐懒得再想,跑回屋子里,拿被子盖住脑袋。

房间里有暖气,一点也不冷,可安乐想念蒋鸣玉的体温,还是觉得不暖和。

他闭着眼睛,心里难受,又不好意思委屈,他有什么资格委屈呢?只能咬着牙,逼迫自己快睡觉。

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撩开被子,躺在他身边,带进来凉凉的寒气。

安乐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睛怔怔地望着身边的蒋鸣玉,喃喃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蒋鸣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问:“身体还疼么。”

这话一出,安乐反应过来他不是在做梦,立刻一把抱住蒋鸣玉。

大佬还是关心他的!

安乐紧紧扣住蒋鸣玉的腰,生怕他再离开,慌乱地表忠心,说:“大佬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蒋鸣玉揽住他的背,说:“我没有生气。”

骗人,安乐在心里说,不生气会这么躲着他么。

蒋鸣玉捏着安乐的后颈,似乎在检查他有没有痊愈,安乐的身体还有点麻痹,捏起来木木的。然后蒋鸣玉的手顺着安乐的背滑到后腰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他腰上的伤口,让安乐微微轻颤。

蒋鸣玉说:“还要调养。”

安乐不敢逞强,说:“好好好,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蒋鸣玉停顿片刻,才说:“早这么乖,就不会受这些苦。”

看吧,一向平淡的蒋鸣玉会说出这种讽刺的话,简直是千载难逢,还说不生气。

安乐往蒋鸣玉的怀里钻,说:“不苦不苦,只要你不走,什么都不苦。”

“你真是……”蒋鸣玉抱着怀里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乐怕蒋鸣玉不解气,急忙说:“不用对我心软,请残酷地对待我!”

蒋鸣玉:“……”

再大的气也被这个皮皮孩哄好了,蒋鸣玉捏着安乐的下巴,让他从自己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怎么舍得。”

安乐听了这话,红晕爬上他的脸庞。

……大佬说这种话,会让他误会的。

安乐不敢看蒋鸣玉深邃的眼睛,目光到处乱飘。

蒋鸣玉接着说:“但还是不爽。”

他护着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身处危险,让他非常恼火。

不能再因为怕安乐化掉,而不把他含在嘴里。

哇,大佬居然会用“不爽”这个崩人设的词,真的是气疯了。

安乐傻了,终于与蒋鸣玉对视,紧张地问:“那、那怎么办?”

蒋鸣玉修长的手指固定住安乐的下颌,朝着他低下头,啃上他的嘴唇。

☆、第95章姻缘线2

安乐懵了。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让大佬消气,蒋鸣玉就倾身吻了上来。

安乐瞪大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蒋鸣玉退开,望着他的大眼睛,也许是安乐的目光太闪耀,蒋鸣玉伸出手盖住他的视线。

温暖的手覆住他的眼睛,安乐这才反应过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他看不见,只能胡乱地说:“大佬,你消气了吗?”

因为生气才亲他的吧?否则安乐找不到理由,只能这么忽悠自己。

谁知道蒋鸣玉说:“没有。”

安乐大起胆子,拉下蒋鸣玉的手,看着他,说:“那再亲一下。”

蒋鸣玉有时候对安乐在这方面的大胆非常钦佩。

安乐的主动与依赖,甚至笨拙的讨好,蒋鸣玉一直都看在眼里,作为一个狡猾的大人,是时候对小孩的勇敢做出回应与奖励了。

蒋鸣玉抱住安乐,教给他一个属于大人的亲吻。

安乐其实错了,他真的没在生气。

蒋鸣玉只是在思考,他想把安乐含在嘴里,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

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名正言顺地爱护安乐,关心他……甚至占有他,把他变成自己的人。

这种私心对上安乐无条件的信赖,总让蒋鸣玉有种罪恶感,时刻提醒着他要有年长者的自觉。

这次安乐中蛊,蒋鸣玉心疼的同时也在想,他不再满足于引导者的身份,是不是应该让自己换个位置。

与安乐更加亲近的位置。

安乐脑子里在放烟花,他总以为大佬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所以这种事情应该由他来主动,可今天完全反过来,安乐这才清楚明白地知晓,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