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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分寸!摸不得qaq霁霄:什么分寸?雪里:继子的分寸!霁霄:……沙雕作者沙雕剧情卷纸:第一场,A!ps:'逆旅’在诗中是‘旅店、客舍’的意思,小貂将他当做‘逆流旅途’,看评论区有小天使问,我也怕赶上中高考的读者让他们记错了,就上来修改一下~鞠躬感谢小天使!!!‘报君黄金台上意’出自李贺的看见评论区有读者问,这篇修真文的力量分级是什么,才想起来还没系统地说过,是炼气、凝神、破障、小乘、大乘、化神、成圣、飞升(传说中),随便看看就行,不知道也没关系,不影响啦。☆、第35章霁霄轻咳一声:“情不自禁,一时忘形,对不住。”霁霄其实挺多事情不明白,不明白孟雪里想到什么,突然就要‘提携玉龙为君死’?在枪身刻上‘旅舍’,就能激励自己?昨日才说不必讲究师徒之礼,现在又想树立师道尊严吗?总之不哭就好。他只能道歉、点头、附和。他今夜第一次见孟雪里哭。当年在界外之地相遇,分明灵貂重伤濒死,只剩一口气,怎么那时没哭。还有重塑骨rou时,要熬过剧痛,却也一声不吭、一滴眼泪都没掉。孟雪里听徒弟说‘情不自禁’,耳垂泛红,被手掌触碰的脖颈又隐隐发麻。当年他身负内伤,四肢无力,总窝在霁霄怀中。剑尊有时顺手为他梳理毛发,从头顶一路轻抚到脊背。但他看肖停云表情平静,眼里似有淡淡无奈笑意,又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孟雪里正要开口,忽然察觉有人来了,他转过身,看见山道上远远跑来的虞绮疏。只听得一声崩溃呼喊:“你们干了什么!我草呢?!”长春峰小师弟目瞪口呆。他昨天承诺不再贪睡误早,今天刚到卯时天色未亮,便在被窝里金钱鼠的催促下洗漱穿衣,踏着月色来到观景台。却见原本平坦开阔、柔软嫩绿的草甸,此时布满一寸深的纵横沟壑,泥石狼藉、草屑遍地。如果不是风中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太浓郁,他几乎以为是做梦。——梦见自己勤奋地早起练功,其实身体死性不改,还躺在临溪楼阁的暖被窝里。孟雪里收起长|枪:“你听我解释!”虞绮疏蓦然发现了什么,惊道:“你突破了?凝神境?”孟雪里又得意起来,拍他肩膀:“孟哥厉害吧!”“可以啊师父!”若是因为突破,搞出这些动静还算正常,草甸没了,还能再长。虞绮疏与他勾肩搭背,感叹道,“凝神境什么感觉?孟哥,你看我什么时候也能突破呢。”霁霄听着两人满嘴胡叫,辈分错乱,但他差不多习惯了,开口笑道:“师弟,长春峰第一单生意要劳烦你了。”孟雪里拍手:“提醒得对!我差点忘了。小虞啊,你看咱们那些金丝桃花,漫山遍野地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赚点钱花。我昨天去寒门城最大典当行‘亨通聚源’……”虞绮疏正沉浸在孟雪里突破的喜悦中,却听他说这些,好像被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原来,自家师门已不能安心修行,沦落到‘卖树为生’的地步。可是依靠卖树苗,才挣得几块灵石?不会今天寒门城卖树,明天市坊里卖艺吧?——长春峰师徒三人倾情献艺,徒弟赤脚踩钉板、师父凌空叼飞碗。不等孟雪里说完,虞绮疏脸色苍白:“咱们长春峰,是不是缺钱了?”他指了指头顶,低声道,“我听说这个阵法很贵,每年耗费三万灵石。”孟雪里现在只要想起钱誉之,满脑子都是‘每天三百万’、‘送你一千五百年’,不由脱口而出:“其实没多贵,真挺便宜的。”虞绮疏一听,完了,这是穷疯了啊。当即解下储物袋:“我这儿有些钱,你先拿上应急吧!除了‘临池柳’不能当,这里面的丹药、衣服、抱枕、小画册,你统统拿去卖了,估计能凑三千多灵石。”孟雪里微惊:“你哪来这么多钱?”白鹭城将他当质子送来,可想不会待他多好。虞绮疏垂眸看着储物袋:“我娘给的,她说我‘离家万里,孤身在寒山求学,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我出门时,她把压箱底的家当全给我了,还给我裁了十几身新衣服。“我昨晚写信,告诉她我过得特别好,不是孤身……”说到此处,他心头一酸,将储物袋塞进孟雪里手中。如今师门寒苦,风雨飘摇,只能变卖身家。又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勤勉修行,出人头地!孟雪里赶忙将他‘全部身家’还回去:“你想岔了,咱们真不缺钱。你师丈留下的金山银山,几生几世花不完。”于是将钱誉之想高价倒卖金丝桃花的主意细细说了。虞绮疏听罢却面无喜色,将信将疑看着眼前两人:“你们没骗我吧?我要听大师兄说。”他知道孟雪里阅遍话本,故事张口就来。霁霄:“……我作证,是真的。”虞绮疏稍感放心。孟雪里想,虞绮疏办正事挺可靠,与人打交道也有章法。何况这事本来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给他应该没有问题。他将‘亨通聚源’怎么走,进门后如何自报家门就有人接引,都详细交代过。但他忘了告诉虞绮疏,钱誉之是一位大乘境修行者。最近两天,虞绮疏在桃花林练功,手持‘临池柳’,练习如何在桃花飘落的瞬间,盯准一朵刺它花蕊。每天练得头晕眼花,进出桃花林时,那窝金钱鼠都认得他了。有时鼠群里窜出一小只,跟在他脚边,陪他回阁楼睡觉。到了与钱誉之约定时日,虞绮疏带着精挑细选的二十枝桃花细枝下山。‘亨通聚源’极有名,不用孟雪里说,他也知道怎么走。从前论法堂的休沐日,年轻弟子们溜下山玩,总要进来看看。陈列架上,剔透琉璃盒里装着各种稀罕玩意儿,过段时间,还有新鲜东西更换。虞绮疏享受了一次被大堂管事接引的贵宾待遇,正有些虚飘,顶楼已经到了。管事为他开门,然后无声无息地退下。虞绮疏走进书房,只见桌案边坐着一位青年面容的修士,书生打扮,气质儒雅,正在翻阅一本厚厚册子。他紧张起来。强者若不是刻意收敛气息,他们自然流露出的威势,便可使人觉察境界。虞绮疏心想,此人深不可测,恐怕有大乘境,他端正行礼道:“叨扰前辈,请问钱真人在吗?”“我就是。”书生笑了笑。正赶上钱誉之刚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