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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洞房花烛,便要先去侯爷府伺候他一晚!”“我家小女因外出踏青时不慎被他瞧见了,庞昱便不顾下官苦苦哀求,非要小女去伺候他,还说若是下官觉得亏欠小女,便直接将芝儿收做侧室!”襄阳王听得火冒三丈,声音都忍不住拔高几许:“反了他!”蒋完越说越是心中思念爱女,抽了抽鼻子,接着道:“下官虽然心疼小女,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劝小女苟且度日,准备婚事。可小女性格刚烈,情愿死也不愿给庞昱作妾,前几日便趁着去试婚服时,从陈州偷偷跑了出来,自己一人跑到了三星镇。”“再后来,下官就失去了小女的音信,得了线人的情报,才知道小女最后出现的地方便是三星镇,只能上此寻人……。”“可是照这么说,凶手反倒不会是庞昱了。”襄阳王有些头疼,绕了半天,还是没找到跟凶手有关的线索。“那凶手会是?……。”蒋完看襄阳王眉头紧锁,也不敢多话,襄阳王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再去想,马上道:“咱们现在去找包拯,他那可能会有线索!”“包拯?!!”蒋完一直呆在陈州,没见过远在开封的包拯,从前倒是见过襄阳王的画像,所以认得出来王爷,却没认出那个一直在县令旁边露出冷漠黑脸的包拯。襄阳王见自己不小心漏了包拯的底,也不多说,只带着蒋完火速去找包拯几人。包拯此时正在县衙内升堂点鼓,审问那日在白府加害襄阳王的乞丐叶千。叶千被差头捆着带到,包拯命人将他松了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出现在白府,还想加害王爷?讲来。”叶千跪在地上惶惶恐恐地回:“小人名叫叶千,家有老母,只因穷苦难当,方才做贼。不想头一次就被人拿住。求老爷饶命。”包拯道:“你做贼已属不法,为何还想杀人?”叶千:“小人做贼是真,但却从未想杀王爷啊!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去动王爷一根头发丝的!”包拯将惊堂木一拍:“好个刁恶奴才!难道你遇上的不是襄阳王,你就想杀了?!”“不不不,官老爷,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小人没有杀人!真正杀人的是白府,是白府啊!”“哦?”包拯听出这话里的蹊跷,接着问道:“你说白府杀了人,可知白府杀了谁?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这……”“还不快讲!”“讲,讲,小人这就将自己知道的全告诉大人!”叶千被包拯手中惊堂木吓得屁滚尿流,牙齿打着颤道:“回大人,白府杀的人乃是一个外地来的男子,小人也不知道他是谁,叫甚么名字!”“胡说八道!”包拯两眼一瞪,当即出签两支,道:“束手问你,你断不肯招,现在便让左右拉你下去打二十大板,看你说不说实话!”那日襄阳王在白府后院碰到的无头人尸,经查验后已经证明了是白府的下人刘四。现在叶千却说白府杀的人是什么外地来的男子,这不是满嘴胡话是什么?叶千不服,梗着脖子大喊大叫:“老爷,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白府杀的人就是外地来的!小人在三星镇呆了十几年,可以发誓从未见过此人!”难道……..包拯脑里灵光一现,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慢着。”如果这乞丐叶千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说的外地男子,不是白府后院那具尸体,便一定是……。文氏母子所租住的白家堡里那具无头人尸。第11章第十一章展昭本受包拯之命暗中监视着白府的大公子白钦贤,藏身在白府屋檐上时面前突然被掷了只纸叠的小猫,拿起来一看,就知道又是那只不安分的老鼠白玉堂来了。“啧啧啧啧,你说这向来只有看家狗,怎么如今却连猫也开始抢狗的饭碗了?”展昭与白玉堂也有段时日未曾见过,只见白玉堂依然盛气凌人,卧倒在房檐之上,还是白衣,手中拿着画影比划来比划去,竟比之前还要秾丽俊俏。展昭笑道:“向来也道耗子怕猫,如今耗子却也敢在猫头上撒野了。”“你!”白玉堂两眼悠悠一瞪,倒也不生气,好奇这猫比以前伶牙俐齿了不少,慢慢道:“死猫,爷爷将那襄阳王给杀了。”展昭面色微微一变,“襄阳王死了?”“是啊,五爷在满堂春碰见他和那狗官蒋完厮混一起,看不过眼,便给了他一剑。”“你!白玉堂,你可知这样会连累包大人和开封府?”白玉堂也是逗他高兴,哪知展昭这么容易上当,还开口训斥他,于是也来了气,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不过死了个大jian王,你便同五爷这么说话?”“一人做事一人当,白五爷杀的人,你尽管去同小皇帝说是五爷所为,又害得到你家大人什么?”“白玉堂,你还是小孩子吗,一条人命,你就这么不放在心上?”展昭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他知道白玉堂不像那么不可理喻的人,只是回想起这些日总对自己嘘寒问暖的那张笑脸,不知怎么,心里便有些堵。白玉堂冷笑一声,不为所动,继续玩着手里的画影,“我说展昭,你该不会真让那jian王给收买了?你现在这算什么,担心那个狗王爷?”“………展某只是有命在身,也不愿做是非不分之人,不姑息恶人,但也不错怪好人。”白玉堂依稀记起襄阳王也和他说过是非不分四个字,心中莫名气郁起来,愤愤道:“怎么,你们都是好人,就连那人人喊打的襄阳王都是好人,就五爷一个恶人,对罢?”“五爷就是是非不分,也不稀得和你们这群好人待一块!”展昭见白玉堂动了真怒,也有些懊恼,知道白玉堂为人不错,也是真心拿自己当好友,马上开口道:“玉堂,展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襄阳王身上太多疑点,暂时还不能动他。”白玉堂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展昭低头了,他便不再得寸进尺,道:“你以为五爷真是那种冲动无脑的小喽啰?区区一个襄阳王,五爷杀他还怕脏了剑。”“只是死猫,你很不对劲啊,五爷从前也没见过你这样维护过谁。”白玉堂气消以后便揶揄起展昭,展昭心神一晃,下意识想张口否认,白玉堂却又出声打断:“你别急着否认,你自个说,白爷爷哪次和你说杀人惹事了,你不是听完笑过也就罢了。”“今日五爷不过同你说笑,你倒紧张起来了,奇哉,怪哉!”“这个襄阳王,不简单啊,连五爷也被他唬得,一时竟下不去手杀了他。”“哦?爱憎分明不好招惹的白五爷,也有被人劝服的一天?”展昭起了好奇心。“甚么劝服!五爷这是谨慎行事!”白玉堂剐他一眼,这白府是整个三星镇最富有的人家,屋顶楼阁也属最高,若从此处向外远眺,脚下便是三星镇千家万户的缩影。白玉堂就这么悠哉自在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