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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到书柜外面。“妈呀这里面装的是啥?咋那么重?”刚才那人嚷嚷道。“嚷什么嚷?还不快搬?”另一边的声音叫骂。“不行,不能搬,这门不牢,要把东西倒出来的。”江入画心里发冷,单是想象那场景就觉得身上一疼。“倒出来小心顾先生掀掉你的皮!”一个先前没出声的人吼了句,接着江入画听到了金属的声音,初时他还不明白,过了一会儿那柜子越摇越厉害,倒了个个儿直接把他甩得趴在了柜门上,他才明白这伙人恐怕把柜子锁起来了。他心里有点慌,觉得有点骑虎难下,叫人打开柜子出去吧,估计会被人当成精神病和妄想症患者,留在里面又不知道会被送到什么鬼地方去。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竟然自暴自弃地在这柜子的摇摇晃晃中睡了过去。江入画是被热醒的。他抹了把身上的汗,动作艰难地从湿漉漉地裤子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他居然睡了八个小时。这不能怪他,他连夜赶回江家,宾馆里的一晚上又没有睡好,本来就累得要命,再加上心里难受,一觉就睡了个饱。他更惊讶的是,过了八个小时竟然还没有人开过柜子,况且这里这么热,恐怕不是什么好地方。现在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江入画伸手要去拍柜子的门,忽然感到一阵失重,外面传来铰链转动的声音,似乎是柜子被吊了起来。心里一阵惊慌,他突然想起来,江家的家具都是要送去烧掉的。江入画吓傻了,怪不得这里这么热……竟然,竟然是在焚化厂?!“不!”他低喊了一声,伸手去拍柜子的门,有些惊喜地发现柜子门上的锁似乎被解开了。生死关头,别的什么也不想了,江入画立马推开了柜门喊:“不要烧……”话说了一半,他的动作僵住了,嘴还张在那里。这根本不是什么焚化厂,书柜只是被吊在一个大房间的中央,房间的一侧有一个燃烧着的壁炉,与柜子靠的很近,散发出滚滚热浪。房间里有几十排书架,墙上挂着名画,地上铺着雪白的长毛地毯。这陈设他再熟悉不过了。江入画喉头一梗,忽然莫名有点想哭。他动了动,脚下一摇,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正和这柜子一起被吊在半空中,脑子里清醒了一点,他慌忙低头看,这一看,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那个在他梦里出现了一百遍的男人站在地上,穿着雪白的燕尾服和带着蕾丝的华丽衬衫,装饰着袋巾和金属饰物,隆重得像是要参加婚礼。他黑色的头发依旧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浅色的眼睛抬起来,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像是将这个人整个儿地包容在了里面。第12章“顾……顾碎。”青年低声地喃喃着,觉得有些晕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书柜猛地一摇,晃得他伸手抓住了身后的画框。江入画回头,正对上画里的一双灰眸,转过脸又看到正主正抬头仰视着自己,脸腾的一声烧红了。顾碎那双灰色的眼睛里带着异样的情绪,叫他又是心慌又莫名其妙地有点心虚。明明理亏的应该是对方才对啊……青年心里有点纳闷。他像是犯了错一般的低下头,试图用身体挡住身后的肖像,虽然这没有任何意义。他忐忑地等着顾碎质问甚至嘲讽他的一厢情愿,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跳下来。”男人温文尔雅地说道,他对着江入画动作优雅地张开了手臂,“我会接住你。”那声音像是一剂良药,青年眼睛里死去了的光彩又缓缓地点燃起来。他睁大了眼睛,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什么。……“这棵树太高了,我不知该踩着哪里下去。”“……”“跳下来吧,”嘶哑又生涩的声音里带着些无奈,“我会接住你的。”……几乎没有多想的,江入画下意识地从书柜里跳了下去,伸出手去搂顾碎的脖子。他重重地摔向顾碎,男人一把搂住了他的腰顺势倒向白色的长毛地毯,让青年稳稳地骑在他的腰上,重重的下坠使无数柔软的细毛漂浮在空气里,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江入画被这姿势羞得耳根发烫,他想要站起来,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扣住了,顾碎按下了他的头,手指插进柔软的黑发里,微凉的嘴唇触了触他的鼻尖,然后滑下去,封住了他的唇。热情的吻和冷静的外表截然相反,顾碎的呼吸热得似乎能把他灼伤,让他连脚尖也因为全身上下的热流而蜷曲了起来。唾液的交换,舌尖的挑逗,唇齿相依,一切都似乎自然得不容置辩,什么玫瑰夫人,什么江家,所有的顾虑都被抛在了脑后。江入画忍不住想去看顾碎的表情,却被一只温凉的手捂住了眼睛,他用力地挣了挣,迫切地想知道那双冰冷的灰色瞳孔会不会有一瞬间为他燃烧。顾碎却只是捂着他的眼睛亲吻他,直吻得他连呼吸都做不到。唇分,江入画喘了口气,顾碎又吻上来,他脑子一片空白地微张了嘴迎上去,忽然听到了急急赶来的脚步声。江入画仿佛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他想要推开顾碎,对方却抓得更紧,扣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勒得他脑仁疼。图书馆的门猛地被推开,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冲进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地毯上激吻的人:别墅主人躺在地上,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坐在对方的腰上,两个人忘情地接着吻。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样火热的样子,像是能把整个世界都给融化了。“夫人,顾先生正在……”急急赶来的张管家话说到一半,也没能说下去。顾碎这才缓缓地放开了怀里的人,动作优雅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不紧不缓地拿出手帕擦拭着礼服上沾到的绒毛,然后绅士地将手足无措的青年从地上扶了起来。他轻声纠正管家:“是江小姐。”江辰洁的脸色变得雪白,她强自镇定地问:“顾碎,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你所见,江小姐。”他的声音依旧不响,仿佛面前的闹剧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关紧要的插曲,“你违背了我们先前的约定,我只得中止我们之间的合作——我很遗憾。”“那他呢?”江辰洁咬住了嘴唇,抬手指着有些错愕的江入画,“我的哥哥呢?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