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酒茨】狂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要不要我干脆把这车一块搬了方便你们玩车震。”

酒吞不急不缓,手底下一点也没歇着,一路向下隔着裤子开始抚摸茨木下面,惹得茨木开始难受地扭动,声音喘得更低沉了,一双眼睛已经黯下来,讨好似的把下体往酒吞手里送。

“你有那个本事,”酒吞对电话里说道,“尽管搬,你搬,我们照做不误。”

说完把手机一丢。

第二十九章chapter29

过了一会直升机垂了悬梯下来,有人带着钢索开始绑车身,茨木歪着头看了一眼,马上被酒吞掰回来接吻,吻得下巴全是口水,裤子的拉链已经打开了,两根火热的性器摩擦着在手里taonong,等到绳索一收车被吊着悬空的时候茨木射了酒吞一手,失重感和高潮感交叠在一起令茨木有些痉挛,酒吞火热的东西还黏黏糊糊地抵在他小腹。

“挚友。”茨木有些歉意地含糊地念,他已经看出来这一趟撩得过了,有些示弱的意味。

“闭嘴。”酒吞看都不看他那张脸,直接把人翻过去,茨木滚了一圈,跪在副驾驶上,酒吞把手从后面伸过来绕过他腰,解开皮带扣子。

“挚友。”茨木急促地叫他,这一回已经说不上是求饶还是期待了,酒吞从后面靠上来,悬空的车危险地晃了晃,茨木僵硬地往车窗外看了一眼,底下是灰黑一片的海,波涛汹涌,仿佛要将人吞没一般,倘若掉下去,估计会浑身冰冷地沉入其中。

炽热的东西挤他的腿间,手指沾着他之前射出来的东西往里面探,酒吞从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身体,这种全部都契合的感觉让他满足得几乎又要高潮,他整个人都被他这辈子最爱,最在意的人环在怀里,然后那个人从他身后,一只手手指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粗暴地摩擦着最令他浑身颤抖的那个地方,另一只手越过他打开了车窗,夹杂着腥味的海风吹进来的一刻他浑身都颤动了,甚至没注意到酒吞抽出了手指,下意识往身后退的一瞬酒吞像是要刺穿他一样猛地插了进来,将他顶得向前撞上了车门,他几乎是扭动着想要逃开,酒吞却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摁在打开的车窗沿上。

“别闭眼,睁开眼看着。”酒吞俯下身在他耳边说。

他顺从地睁开眼,远方的万家灯火展开在他的瞳孔里,他双手冰冷,下身却火热,他灌了一肚子海风,满心里装的却全都是情欲。在酒吞扶着他腰开始从后面一口气干到他最里面的时候他哭了出来,他哭起来也像个孩子,和笑的时候一样,很难看,但丝毫不做假,抓着酒吞环抱着自己的两只手如同握紧了救命稻草。

酒吞把他环在怀里,将他的两只手都板向背后用力钳住,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肩,用这个他无法逃开的姿势开始凶狠地cao他,cao得他一前一后,连车都跟着晃,cao得他满脸的眼泪都掉进下面深黑的海,下身的性器在车门上摩擦个不停,蹭了上好的皮料一层粘液,越来越升温的脑子里仿佛出现了某种幻觉,似乎海水变得越来越近,变得要将他淹没,身后爽快的快感和身前死亡的诱惑都在拉扯着他,有什么东西仿佛变得清明,仿佛他早该想到的,他早就该做的,他想回应那片海,只有那片被黑的海才能给他自由,才能给他永恒,才能将他的爱意变成永远的,不朽的,才能让他爱的人永远也不会放弃他,他早该想到的。

那一刻,他想伸出手去打开车门,然而酒吞掷紧了钳制在他背后的双手,令他不能动,一动也不能动,酒吞就好像察觉了他的意图那样俯身咬住了他的耳廓,用力地干到最深处狠狠碾过那个令他疯狂的点,很快他似乎又不那么清明了,那片海降了下去,离他远去了。

他想,不愧是酒吞,酒吞什么都知道。

酒吞什么都知道。

第三十章chapter30

等到荒川来打开车门的时候,他们已经连同那架直升机都降落在了他家的海上巨轮,开了门以后荒川先是装模作样地拿扇子扇了两下,仿佛受不了车里面的味道,然后才看清,茨木已经披着衣服睡了,酒吞看了他一眼。

“过去我当你金主,也就算了,”荒川冷冷看他们一眼,“现在你都富可敌国了还把自己整到靠我接济的下场也算是有本事。”

酒吞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一点也不惊讶我会回来。”

荒白了他一眼,指了指睡在一边的那个,“就他那个唯你是从的样子,他能由着自己性子让你走了才有鬼。”

瞥了一眼又看见茨木脖子上露出一截压出来的瘀痕,又说道,“你就不能待人家好点?”

酒吞闻言收了一直摸着茨木头发的手,转过头来看向荒川,有一会没说话,过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这有吃的吗,我饿了。”

轮船上的餐厅里响起杯盘刀叉的声音,煎好的鱼排,没有刺,配了芦笋,奶油。

荒川看着他这副吃相皱了皱眉,“你有什么打算。”

酒吞抬起头来看他。手里的叉子还插在一块切成小块的鱼排上,嘴角沾了酱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餐巾,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睡得正香的茨木。

“我第一次见他睡成这样。”他说道。

荒皱着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茨木睡得很沉,以自己对他这一类人的了解,他几乎可以断定他现在是装睡了,但是并不是,酒吞说他是真的在睡,那大概就是真的在睡,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令人惊讶,更令人惊讶的茨木的脸,他看起来很平静,他睡得很好,真皮沙发再怎么松软也不过是条沙发,身上的毯子再怎么舒服也比不过床,但他睡得很沉,沉得几乎让人怀疑酒吞是不是用了迷药。

“别乱想,”酒吞咬了一口芦笋脆而嫩的笋尖,“本大爷什么也没对他干。”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除了cao。

荒川用手指敲了敲桌上,“顺水人情我是做了,细节我可不想知道。”

他没料到酒吞当即对他做了一个小点声的手势,嘴上还在吃,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茨木的睡脸,这让荒川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仿佛整个人都被震了一下,声音不免就高了一分。

他说,“你这是陷进去了。”

酒吞冷笑了两声把过于油腻的小块鱼皮吐在盘子里,“怎么,一天到晚跟我鬼扯什么要平等待人装过来人的不是你吗。”

荒川也只是惊讶一时很快就静了下来,慢悠悠地说道,“我是让你好好待人,是因为我知道你压根不知道怎么做,你和你老子骨子里像,你再怎么否定都一样,”他指了指左胸口,“伊吹像条蛇,外面是冷的,里面也是冷的,而你,外面看起来是团火一样,里面跟他没有两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