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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了,现下,现下我也不知道了……”云雁回与公孙策对视了一眼,片刻后,公孙策无奈地说:“雁哥儿,你去看看?”“嗯。”云雁回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他们现在都无比怀疑,那两个愣头青跑去做什么极其不合适的事情了,比如,云雁回随口说过的套麻袋。这一招,他们三个跟着云雁回这么久,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了。但是,这种事事前做事后做都容易摘干净,现在做岂不是嫌疑重重?尤其对方可是侍卫亲军!云雁回无语地追着出去了,根据他经验,从大相国寺到禁军的军营还是有好几个适合敲闷棍的地方。禁军的军营在内城西北方,贴着皇城,云雁回一路追到过了金水河,方在一条街外看到智和与智理的身影,到这时已经可以肯定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了,没事不可能跑到这边来,更别提手里还团着一个麻布袋子。云雁回紧走几步赶上去,急道:“你们没动手吧?”智和与智理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他,神情都有些不自然,“……动了,但是只揍到带头那个,其他人不知做什么去了。我们怕其他人随时回来,便暂时折返了。”“卧槽。”云雁回差点两眼一黑昏过去,赶紧看了看旁边,“上墙,快点!”他踹着智和的腿,接过他手里的麻袋,先和智理一起把他推上墙,待他过去后,又把智理推上去,正要拉着智理的手自己也爬上去时,忽然听到深巷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周惠林骂骂咧咧的声音,“王八蛋,敢敲老子……”这么快就醒了?云雁回脸色一变,“下去!”智理慌慌张张地下了墙那边,云雁回把麻袋揉成一团,也丢过了墙。刚丢过去,周惠林就面带淤青的出现了。四目相对,周惠林的脸黑了,又爆了一声粗口。虽然当年套你麻袋的是我,但是今天这次真的不是我。这话能说吗?云雁回绝望地单手捂脸……周惠林打了声呼哨,他那些同袍就从外面跑进来了,还有人几步上墙,翻到墙外去,正当云雁回紧张之际,那人又翻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拿着个麻布袋。被忘记把作案工具带走的马仔补了一刀的云雁回:[手动拜拜.jpg]周惠林接过这似曾相识的麻袋,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是想起了往事,“麻袋,就这么好用吗?”云雁回:“…………”怎么说呢,都怪我当年伤你太深啊……第55章失业的雁哥儿云雁回被“当场抓包”,虽没人亲眼目睹,但也算证据确凿,他算是百口莫辩,也没法辩,不是他就是他马仔,总有人要倒霉。云雁回一咬牙,只能把这锅扛起来了,谁让咱是做大哥的。这件事啊,还是坏在周惠林他们的身份,偷袭禁卫军可大可小。更棘手的是,了然还不太好出手捞人,因为的确占下风,做什么都容易被逮住错处。往小了说是云雁回一个人倒霉,往大了说就是相国寺要倒霉。若是云雁回扛锅,比起智理他们被抓,能够让周惠林他们多些忌惮,至少不敢用私刑。周惠林还怕他逃跑,一摆手,两个禁军就一左一右把云雁回架了起来。云雁回:“哎,犯不着这样吧?”周惠林哼了一声,反对人道:“小心着,他家有个姐妹,武艺高强,提防着点。”云雁回:“……”云雁回无语,看他们抓得更紧了,把自己夹在中间,干脆就手脚一放松,整个像是挂在他们手上,“那就,麻烦你们了。”那二人:“……”周惠林恼羞成怒,“把他带走,叫那些秃子先急一个晚上!”于是云雁回就被拎到了禁军营里,他的心态还特别好。周惠林不是说叫那些秃子急着么,路过院街时,有个花魁娘子正倚着二楼窗台与楼下的人调笑,云雁回一看认得,便喊了一声:“京奴,你给我娘说一声,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那被唤作京奴的花魁娘子一愣,撑起上身探头看了看,“小叔叔去哪呀?”云雁回刚要说什么,就被旁边的禁军一把捂住了嘴。周惠林也阴森森地说:“亲戚还挺多啊。”云雁回设法传了信,叫人知道自己去向,也就不吭声了。云雁回被这群禁军裹挟到了军营里边,周惠林倒也不敢虐待他,只是不给他吃晚饭,然后晚上叫他睡地上的草席。可能周惠林是想打击一下云雁回的自尊心,不过他可能低估了云雁回的心理素质。作为一个少年壳子成熟灵魂,云雁回的自我调节能力不是一般的好,至少他能演得很淡定。所以最后,周惠林的挫败感反而强一些。……第二日,周惠林就拎着云雁回上大相国寺了。今日并非庙会开放日,大门也紧闭着,周惠林在外叫门,一个小沙弥开门看了一下,立刻又把门关上了。周惠林:“??”云雁回乐了。他感觉到,可能是谁在出了馊主意。又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惠冲领着十几个僧人出来,一排站开。周惠林立刻后退几步,和禁军们一起把云雁回抓好了,还直往后面打量,不知道是不是在怕双宜从天而降。“阿弥陀佛。”惠冲念了一声,“施主,可否把我师弟放开?”周惠林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嚣张无比地扯着嗓子道:“你师弟袭击禁卫军,谁知道他是何目的!你说放了就放了?哼,你们相国寺,一个两个,胆子都大得很啊。你去告诉了然吧,这次是真的没完了!没完!”“真不巧,小僧也想说来着,您就是想完也没法完。家师昨夜偶感风寒,现在正卧床静养,一应事宜无人做主。”惠冲板着脸说道。周惠林愣了一下,然后咬着后槽牙道:“你们敢威胁我?”他们还有个兄弟住在相国寺里面呢,这和尚把门守住,说了这话,岂不是就是威胁之意。他若是要追究云雁回的过错,那大家就耗下去算了。而周惠林若是怂了,现在把人放了,以后也没脸再用此事追究。惠冲说道:“什么威胁不威胁的,小僧听不懂。”周惠林沉默了一下,然后平静地说道:“其实我对相国寺一点恶意也没有,我兄弟的伤,只好治好了就没关系。至于云雁回,是他犯在我手里了,了然方丈确定要如此?”惠冲脸上的肌rou都抖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道:“别跟老子说什么方丈不方丈的了,现在老子的意思就是,今日,要么你们自行离开,要么就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