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这病治不了,也得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停顿一下,伸手往他眼睛上一蒙。

挡住那天光一色倒映着橙红霞光的眼睛。

宋春景忍无可忍,喘着气道:“我……我还要去太医院报道,也要,回家一趟同我爹……说一声……”

“叫闫真去给你爹送信儿,”李琛一刻也不犹豫的坚定说:“然后去太医院给你请两天假。”

宋春景还要说,下一刻,捂在双眼上的手下移,紧紧捂住了欲反驳的嘴。

又一刻钟。

宋春景咬牙坚持中,一只手悄无声息向身后人摸去。

李琛头也不回抓住那即将摸到自己腰间的手,不容抗拒的压在桌上,“想玩把戏,好啊。”

束缚解除,宋春景呼出一口气,挣了挣被压住的手,“宗法有教,身为皇帝不可荒yin无度,何况,我只能算作迟到一天班,今日太医院还未开班记档,没有多余的两个时辰又两刻钟。”

李琛看着他喘着气的蹙眉模样,心情十分好,腰间发力往前一送,又是沉沉一笑,“继续说,我就喜欢你这张……能言会道的嘴。”

詹事间外。

闫真送完许灼,回来后赶上赵毅彩过来,“赵大人!”

赵毅彩停住要迈进去的脚,“这个时间,闫总管怎么从外头来?”

“皇上不在里头,”闫真说:“在刑部呢,派小人回来取东西,待会儿还要去一趟。”

赵毅彩:“那……老夫去刑部找皇上。”

“大人留步,”闫真一脸坦诚的说:“皇上今天真没功夫,”他看看四下无人,凑到赵毅彩身边,悄悄说:“荔王昨夜死了。”

“死了?!”赵毅彩惊问,然后说:“不是早该死吗?”

闫真:“没错,拖到昨日才死,可想皇上不得去看看吗?”

赵毅彩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我……”他指了指来路。

闫真伸手一送,笑着说:“您小心慢走。”

赵毅彩看着他走远才进东宫去,一路直奔詹事间,问了一句:“皇上出来了吗?”

果然,值守侍卫回:“还没有。”

闫真探头望了望紧闭的大门。

他转念想想,吩咐道:“你去宋府一趟,同宋老爷说一声,宋太医已经平安回来了,请他不要挂心。”

“是。”那人恭谨应了。

闫真又对另一人道:“你去太医院,给宋太医请个假。”

“是,”那侍卫也先应了,然后才问:“闫总管,要请几天?”

闫真想了想,“先,请个两天吧。”

侍卫得了指令,飞快的去了,闫真停住脚,打量了一眼四周。

膳房派来的人一见他,立刻垫着脚轻轻跑上前,“闫总管,皇上的早膳好了,什么时候吃呀?”

闫真:“先热着吧。”

来人未走,仍旧站在原地。

闫真想了想,便道:“多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上回那个乳茶,若是赶得及,也上一些。”

“赶得及赶得及,”来人笑着道谢,“多谢总管提点,小人这就去准备。”

闫真一点头,“去吧。”

膳房的人走了,闫真想了想,又往临水阁去,“听雪,准备温水,随时等待伺候皇上沐浴。”

听雪由最底层的打扫侍女一路高升,做到东宫大侍女,多少次死里逃生练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立刻脆生生应了,“一定准备妥当。”

她抓住他话中‘等候’两字,挽起的袖口中柔白双手牵住了来人的胳膊,“闫总管,等到大约什么时候?我等也好提前兑好水温。”

闫真想了想,不怎么确定:“大约,近午时吧。”

“多谢。”侍女收回手盈盈一拜,脸上尽是感激之情。

早凉渐热,露水蒸腾殆尽,蝉鸣声响起来,上午也就过去了一半。

闫真吩咐完所有事,终于闲在下来,对着詹事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他冒着大太阳,站在外头发了一会儿怔。

乌达回去洗了个澡,好好吃了顿饭。

神清气爽的又回来了。

他溜溜达达走过去,将闫真推到檐下阴影里,“干啥呢?晒太阳呢?”

闫真看他一眼,站的放松了些,“一路还平安吗?”

“平安,”乌达说:“就是有点思念暖暖,其他的都挺好的。”

自从将那舞女给了他,乌达嘴里便时常带着,不光嘴里带着,赶上歇班还要随身带着出去玩。

闫真听他秀恩爱耳根子起茧,无话可说,后退了半步。

乌达笔直站在他身旁,双臂抱着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我得知了一件什么秘密大事,那个沈欢,心机真是深,明明自己跟宋太医说不想学医了,这事你知道吧?”

只要不是秀恩爱,闫真还是什么话都能听进去的,闻言点点头。

“但是我听那管家的意思,将军府以为是皇上逼迫他,不让他学医了,”乌达气愤的说:“我这暴脾气,要不要宋太医看着,一定抽的他妈都不认识。”

从来都是李琛幌别人,想不到还能有让别人给泼脏水的一天。

“还有这事?!”闫真惊奇的说。

“待会儿要跟皇上好好说一说。”乌达道。

闫真一抬手,“宋大人应该会跟皇上说吧。”

“宋太医?”乌达哈一声,“宋太医也这么以为的,我亲口听见他对沈欢说‘逼迫不叫你学医,是皇上的错’。”

闫真:“……”

闫真想了想天亮前里头那俩人差点闹别扭,也不知道现在哄好了没有,宋春景还有没有误会皇上,遂叹了口气,“你还是别说了,省的皇上听了生气,到时不是将军府倒霉,就是你我倒霉。”

乌达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对。

他看着詹事间落落大方的模样,提起的一口气又松懈了下去,“算了,看在他是宋太医的份上,算了算了。”

他转而又问闫真:“那个许灼,搞什么,真是皇上叫他来看病的?”

“真是来看病的,”闫真心有余悸点头,“洗澡也是经过我允许的,你不知道,皇上这两天心情实在不好,我等差点连命都保不住。”

乌达听出来了,差点原地蹦起来,“所以你,是有意走廊上撞上宋太医,要气宋太医的?!”

闫真“唉”了一声,“也不是,就是让他有点反应,醋一醋,稍微有点危机感。”

“你看,”他指了指詹事间阖着的门,“现下这不是挺好吗?”

“不好不好,”乌达猛摇头,“虽然皇上没有睡了那许灼,但是你看那小子头发滴着水,松松散散挽着头发的模样,肯定没安好心,万一皇上没把持住,就着了他的道!”

闫真张了张嘴。

乌达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要说跟许灼没关系,立刻打断他,批评道:“闫总管,你平时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