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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爻屿将带有淡淡腥味的乳汁渡进他嘴里,舌头深深搅动吸咬,摸了还舔去下巴上多余的津液和奶汁,周爻屿的声音粗得不像话:“只被我干。”唐辛全身无法动弹,像只木偶一般乖乖任面前的男生亲吻玩弄。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放进烤箱里的小蛋糕,心里有什么甜烘烘的东西在一点一点地鼓胀,支撑着他的身体,全身都变得轻盈松软,堆叠着甜蜜的奶霜裱花,再淋上粘乎乎的蜂蜜糖浆。周爻屿含住他红润的耳珠,舌尖裹着嫩胖的软rou轻轻吮吸着。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伸手去碰唐辛脸颊,他微微皱眉,问:“怎么哭了?”唐辛也不知道为什么,眼鼻酸胀,越想控制自己,就越是止不住,眼泪不停在眼眶里滚落,饱满温热,一开始轻轻抽泣,哭到后来都快不能呼吸,却还是死死咬住嘴唇,忍耐着。他用力地抓着周爻屿手臂,像个生怕自己玩具被抢走的小孩,红着眼看周爻屿,怕他走,怕他消失,怕他骗他。怕一醒过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周爻屿的手臂都被唐辛掐出红印,却并没生气,这次他似乎感知到了对方内心的脆弱,不停地亲吻安抚。唐辛被自己的小男朋友抱在怀里哄,哄着闭眼,哄着睡觉,周爻屿哄人也不会说太多的话,就是亲,不停地亲,亲他肿润的嘴唇和眼皮、湿黏的脸颊、汗涔的额头,舔他脖颈、锁骨、胸口,面对面抱着,动作生涩地轻拍后背,哄孩子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唐辛才终于睡着。新年快乐70唐辛第二天没去学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不知道是因为昨晚情绪太激动还是着凉了的缘故,他发烧了,全身guntang,不停发抖,睡觉也睡得很不安稳。周爻屿照顾了他一天,帮他下楼买药,喂他喝粥,还给他额头上贴小孩才用的冰宝贴降温。房间里没有暖气,周爻屿在房间里找来一条厚实的毛毯盖在他身上,把他裹成一个球。周爻屿把他圈在怀里,亲他红热脸颊,夸他乖。唐辛昨天哭得太狠,眼睛都肿得睁不太开,悄悄抬头看周爻屿。男生似乎很累的样子,眼睛里有一点点血丝,下巴上的胡茬也冒出来了一点点,但还是很好看,唐辛想,周爻屿真好看。一想到周爻屿昨天说的话,还有今天的温柔,他的心就像一块化了的糖,又黏又甜。唐辛被对方抱在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今天、不用去上课吗?”他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带着重重的鼻音,又哑又沉。周爻屿嗯了一声,手指拨弄唐辛耳际的碎发,像是在思考什么。唐辛立马紧张起来,觉得是自己才害得周爻屿旷课,可内心又舍不得周爻屿走,矛盾得要死,纠结地揪着对方的衣角,问:“要走了吗?”“不走,”周爻屿轻捏他脸颊,“你生病了。”唐辛原本就很红的脸感觉更烧了,他在周爻屿面前总是结结巴巴,显得很蠢很笨:“我、我没关系的,你…你读书、读书要紧。”周爻屿目光突然变得幽沉,脸色有些难看:“赶我?”“不是,”唐辛一摇头就晕,他忍着难受急忙解释,“我、我怕你上课会听不懂,我就是,这样的,经常旷课,现在好多课…都、都听不懂…”唐辛越说越觉得丢脸,声音渐渐小了,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我也是,听不懂。”周爻屿淡淡地说。唐辛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所以读书不要紧。”周爻屿亲了亲唐辛肿肿的眼皮。唐辛还没缓过神,他一直以为周爻屿这种又抽烟又有钱的男生就算读书不用功,也至少课程能跟得上,没想到周爻屿居然和自己一样,已经到了上课听不懂的程度了。他突然想到上次付均昂还说周爻屿是好学生,心里猜测付均昂的成绩应该更烂。唐辛对自己能拉近和周爻屿之间的距离而感到一丝丝雀跃,但更多的是担心。唐辛不安地捏着周爻屿的衣角,大着胆子提议:“那、那以后放学,你、你有不会的作业,可以来找我,说不定,我、我还能教教你,我历史…还勉强跟得上。”周爻屿注视着唐辛:“嗯,你教我。”唐辛没想到周爻屿居然会那么果断地同意,一下子受到了鼓励,他抿着嘴听话地靠在周爻屿怀里,开始小声地和对方分享他给自己制定的学习计划。唐辛不敢说太多,怕周爻屿嫌他啰嗦无聊,可是他又好开心,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周爻屿是真的认真地在听,并且会不时嗯一声作为回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有人认真听自己说话,就算他说的内容没什么营养,在好学生眼里看来傻得要死。可周爻屿愿意听,唐辛就很满足了。唐辛犹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问周爻屿:“你有没有,有没有想过,考什么大学?”“没。”周爻屿如实回答。唐辛有些不好意思地窝在周爻屿怀里,小声请求:“那你如果想好了,能不能告诉我?我、我想考大学,最好就在本市。”他没敢把自己心里想的:“我想和你上一个学校。”说出来,怕自己太唐突,吓到对方。唐辛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想依靠读书来改变今后的人生的。何况周爻屿家那么有钱,不读书真的不要紧,周爻屿现在能这样陪着他,唐辛就已经很知足了。可周爻屿每次回答得都很快:“好。”我也没想到我会在边限文里搞学习。?71傍晚,门铃响了。周爻屿正在厨房热牛奶,听到声响就走过去开了门。唐辛在卧室听到了班主任的声音,对方疑惑地问周爻屿:“你是哪位?请问唐辛在家吗?”周爻屿的语气淡淡的:“他朋友。”唐辛着急地在卧室里喊:“黄老师!”声音哑得不行,还有点破音。黄老师闻声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卧室,包都来不及放,看到唐辛躺在床上,担心地皱起眉。“我发烧了。”唐辛意识到自己嗓子很难听,轻声解释,“烧了一天,太难受了,就忘记向您请假了。”黄老师走到唐辛面前,唐辛心虚地缩在被窝,只露出一颗脑袋。班主任看到唐辛扑红的脸和床边的药片,确信唐辛真的在发烧,联想到上次家访,语气一下变得有些急:“生病了不去医院,在家里呆着能好?快起来穿衣服,我带你上医院。”说着就要掀被子扶唐辛起床,唐辛吓得紧紧攥住被单。“怎么了?”黄老师似乎没料到唐辛会是这个反应,安慰他:“上次看病也没花老师多少钱,不要有负担。”原本倚在门边沉默着的周爻屿,此时走了过来,推开了黄老师的手,语气冷淡:“他不用去医院。”黄老师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周爻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