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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你跟我说要上课没时间,我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跟王尧去吃火锅了?”楚卫噼里啪啦一通说。“啊?那是因为要发通告啊,而且火锅也没吃,就走了个过场。”周荆年解释道。“这样啊。”楚卫深呼吸顺了顺气,“我不管,等我回A市了,你一定要出来,也不吃其他的,就吃火锅。”“啊?”周荆年有些纠结。“我跑活动,还不忘去了给你这小没良心的求符,在我累死累活迈着老腿爬山的时候,你竟然去跟王尧吃饭,真是吾儿伤透我的心啊……”“都说了,没有吃,只是走过场。”周荆年小声辩解道。“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痛我的心。你讲的话就像冰锥刺痛我的心,爸爸真的好受伤……”“好了好了,吃吃吃,等你回A市就吃,可以吧?”周荆年无奈应道。“可以。”楚卫立马大雨转晴。“那我挂电话,接着去上课了啊。”“等等,年年你晚上下课回去要注意安全,我看新闻,你那片那个什么连环抢劫案的还没破。”“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行吧,那你好好上课吧。”楚卫把黑屏的手机放回兜里,垂眸看向地上的袋子,长吁短叹地弯下腰,捡起仔细确认了一番后,他才继续迈着步子往山下走。第六十二章为期两天的活动一结束,楚卫回到A市,行李都没整理,第一件事就是去约周荆年出来,加上也在A市的郑渊,三个人正好可以组个局。只可惜赵勋芥人在国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然FYT组合四人就齐了。此刻,桌子上的啤酒瓶已经空了七八个,菜也吃过一轮了。楚卫明显酒喝得有些上头了,他故作高深地从包里掏出了个袋子,问道:“你们猜,这是什么?”“懒得猜。”郑渊看了一眼,淡淡道。“我猜我猜。”周荆年兴冲冲道。楚卫伸手揉了把周荆年的头,欣慰道:“还是年年捧场,我没白疼你啊。”在楚卫期盼的眼神里,周荆年思索片刻后,迟疑道:“楚哥的结婚证?驾驶证?”“……”楚卫一时无言。“算了算了,我就不该问。”楚卫摆了摆手,从袋子里拿出装符纸的锦囊放在桌子上,“是我求的转运符,这个是给郑渊的,然后剩下的是给年年的。”“你还真是偏心偏得光明正大啊。”郑渊的嘴角抽搐着。“那你能有年年倒霉?”楚卫回怼道。“这倒也是。”郑渊欣然接受了这个说法。“……”周荆年脸上的笑停滞了两秒,低头看桌上四个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锦囊,“可这会不会也太多了吧?”“不多不多,这种东西怎么能嫌多!”周荆年迟疑道:“那我可不可以给一个给我邻居小孩啊?他快高考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只会替别人想。”楚卫佯装生气,“算了算了,你开心就好。”“你这搞得跟批发的一样,这东西能灵吗?”郑渊质疑道。“爱信不信,不信还我!”“送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吃过饭后,三人杵在店门口,神情各异地看着人来人往。“续摊吗?”楚卫想了想,又自说自话地提议道,“去唱歌吧!”“别了,年年你看楚卫,但凡多几个菜他也不会醉成这样。”郑渊无奈道。楚卫不服气地瞪了郑渊一眼:“别瞎扯,我怎么就醉了。”“我不行,我明天还有课。”周荆年举手,插话道。“年年,是个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楚卫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周荆年的肩,半靠在周荆年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重心不稳地踉跄了一下。“年年,别理他,我那个限定团刚巡了一圈演回来,整整唱了快两个月,唱得我都怕了,这会儿去KTV唱什么唱啊。”郑渊伸手把楚卫从周荆年身上扒拉了下来,“年年快回去吧,这也不早了。”周荆年看了眼笑得像个二傻子的楚卫,担忧道:“那楚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只能我送回去呗。”郑渊一脸嫌弃地摁住楚卫,对着周荆年挑眉道。在郑渊再三保证会把楚卫好好送回家后,周荆年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车。等到了自家门口,周荆年攥着符纸,看向隔壁禁闭的大门,若有所思。虽然可以明天早上见到小鬼再把符纸给他,但是现在去指不定还能见到衡哥一面,早上去可就铁定碰不到了啊!没多做犹豫,周荆年不疾不徐地走向隔壁摁响门铃,整理了一下头发后,半靠着门框等门开。赵嘉合脸洗到一半听见门铃响了,边擦脸边快步过去开门,在看到周荆年后,问道:“年哥,有什么事吗?”“这个给你,高考加油啊!”周荆年把装着符纸的锦囊递了过去,“虽然知道我们小鬼很厉害,但还带着吧,图个吉利也好。”“哦哦,谢谢年哥。”赵嘉合接过锦囊。周荆年不动声色地打量赵嘉合身后的房间,轻描淡写道:“衡哥呢?”“就那个抢劫犯没抓到,我哥不放心你一个人下课,这会儿应该还在石台大厦等着吧。”赵嘉合说完,抬眼看向自己眼前的周荆年,他皱紧了眉,“不对,年哥你都回来了,衡哥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周荆年呆愣愣道:“你说衡哥去等我下课了?”“对啊,好几天了。”“谢谢你啊,有事回头再说啊。”周荆年的眼笑弯成了月牙状,不等赵嘉合回话,他转身径直跑向电梯,带起了一阵风。赵嘉合目送着周荆年风一样地冲进电梯后,他缓缓合上门,眼里是浅浅的笑意。第六十三章虽然才十一点出头,但因为不是商业地带,所以街上的行人也没几个。周荆年一路跑着,风从他t恤的下摆灌了进去,在背后鼓起了一个包。到了石台大厦附近,周荆年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抬手把被汗水浸湿的刘海随意地往后拨弄后,边走边四处张望着。远远的,周荆年一个扫视,视线就被大厦路边景观树下的温衡吸引走了,他就像自带打光板一样,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周荆年总能轻而易举地在人群中一眼就望到他。刚想迈开腿走过去,周荆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得顿住了脚步。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自拍界面,对着镜头整理跑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温衡站在景观树下,耐着性子跟嗡嗡直叫的蚊子玩捉迷藏。五月底的A市早就已经热得不行了,他后背沁出的汗水沾湿了薄t,勾勒出他好看的肌rou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