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进Alpha高中变O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0

分卷阅读120

    音道了晚安。

可惜第二天起床,前一晚的好心情一扫而光,钟念拖着走一步抽一下筋的小腿,只想骂娘。

谁他妈安排的周日爬山?

还想不想大家周一上学了?

腿疼成这样真没人管了吗!

从家到学校,每一步都是酷刑,每一下都是美人鱼在刀尖上起舞。

钟念千难万险地来到学校,再‘唉哟唉哟’地爬上三楼,扶着墙慢慢走进了教室。

离座位还有最后的几米,胜利在望!

钟念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扶着课桌往前挪,刚走到徐婉的桌前,有人从后门冲了进来,高声嚷嚷——

“卧槽,雨神被警察带走了!”

50、第50章

教室静默了一瞬,立刻炸窝。

“我来的时候就看到校门口有警车!”

“居然是来找雨神的?”

“真的假的,你没看错?”

“他干了什么?”

钟念完全没反应过来,微张着嘴,愣愣地看向那个同学。

“废话,当然是真的!”

那同学一脸惊诧,还没从刚才看到的景象里缓过来,

“直接去级部办公室找的,雨神刚上来就被叫过去,问了几句直接带走了!”

霎时,一个激灵从尾椎打上来,钟念浑身像过了次电,他一把抓住那同学,厉声问:

“人呢,现在在哪儿?”

“出了教学楼了……”

钟念猛地往外冲,小腿肌rou顿时针扎般的疼,他身子一歪撞上门框,发出砰的一闷声,把教室的人又吓了一跳,转头去看时,他已经跌跌撞撞地跑远了。

“这、这什么情况?”

孙茂一脸懵逼地看着徐婉,徐婉也答不上来,倏地起身,“去看看!”

这时大部分七班同学才醒悟过来,随着桌椅刺啦作响,小半个班的人眨眼间跑了出去。

钟念的腿实在疼得厉害,下楼好比刀割,他心急如焚,干脆扶着楼梯扶手,几步几步地往下跳。

雨神为什么会被带走?

是不是上周五收拾了那几个混混?

妈的那是为了救我!

他越急越难,到最后几乎是连滚带摔地下到一楼,然后扯开双脚狂奔。

昨晚下过雨,清晨的校园还带着湿意,冷风夹着水汽嗖嗖灌进衣领,把人冻得彻底清醒。

老成好像说过雨神以前有案底?

艹这个时候别来搞他啊!

保送、高考马上就要来了啊!

钟念心跳得厉害,风声和呼吸声无限放大,回荡在耳畔,他跑得太急,小腿随时会抽筋,视野里一片模糊,只牢牢盯住前方的校门。

看到闪烁的警灯了!

红蓝交错的光波在阴霾的晨雾里,显得那么刺眼,让人不自觉地绷紧神经。

还好没响警报,但那么大一辆警察停在校门口,已经引来无数学生和路人驻足,他们会看到雨神被带进警车!

钟念的心被狠狠拧了一下,他忍着快要吐出来的恶心,一口气冲到了校门口。

包括年级主任在内,好几个老师都围在警车边跟警察说话。

江传雨是那群人里个子最高的,穿一身校服,微垂着头,神色疏离。

钟念快速扫了一眼,雨神手上干干净净的,没戴东西。

还好!

这时老成抬了抬手,对其他老师说,

“我跟着去就行,你们都先回去,文老师麻烦帮我看一下班。”

钟念气还没喘匀,想也不想地举起手,张嘴想说话,猛地被灌进一大口冷风,呛得他咳得涕泪齐飞。

“我、我也去……老师,我去……”

江传雨半个身子都已经钻进了警车,听见钟念的声音,飞快转过身,隔着人墙远远地朝他望去。

他半弯下腰,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捂着嘴,咳得面红耳赤,发丝凌乱,外套松垮着,一看就是疯跑过来的。

是听到消息着急了。

江传雨弯了弯唇角,寻着他的双眼看过去,把那焦急又慌乱的目光稳了下来。

本就泛红的眼眶立时变得更红了,水雾漫上来,很快从眼角滑开,钟念胡乱地抹了把脸,哑着嗓子喊,

“我是证人,我要去!”

江传雨抬起几根手指,冲他小幅度地摆了摆,用嘴型告诉他“没事,别担心”,接着轻轻一笑,转头跟老成说了什么,两人一同钻进了警车。

钟念本能地想冲过去,脚动了动,又停了下来。

雨神叫他不要去。

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不清楚,只能眼睁睁看着警车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钟念!”

“念哥!”

“雨神呢?”

七班追出来的同学也到了,一个个喘着气跟校门口的级部老师大眼瞪小眼。

徐婉走过去扶起钟念,问他,“雨神真被带走了?”

钟念说不出话来,视网膜上还残着红蓝警报灯的图像,草草地点了点头。

老师们开始撵人,

“都回去都回去,谁让你们出来的!”

“不上课了?全部回去!”

同学们七嘴八舌地反抗,

“老师,江传雨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

“他是我们班的,我们当然想知道!”

几个老师对视了一眼,由年级主任开口,

“没什么,警察找江同学了解一下情况,跟你们没关系,都回去了!”

了解情况。

钟念倒抽了几口气,酸水返上喉咙,转身哇地吐了出来。

“钟念!”

徐婉吓得不停给他拍背,孙茂赶紧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纸巾和水,向衡眉头一皱,把钟念拉到花坛边坐下。

“跑太急,冷风灌进去伤了胃。”

一个老师看了看孙茂买回来的矿泉水,摇头,

“给他买个热饮,别太甜。”

把早餐吐完后,钟念好多了,他坐着把气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