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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时,每天会进行半个小时的有氧骑行。”邢清持:……行吧,是我太弱了。学长体能方面这么厉害,我到底怎样才能一言不合把他推倒?邢清持暂时放弃思考,扳正车头招呼道,“走吧,出发!”“呀。”蒲笙配合的提高声调。两个人气势很足,骑车的样子相当帅气,把直播间的妹子迷得嗷嗷叫。沉迷于美色的大家,全部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邢清持在前面带路。他方向感不怎么样。简单来说,是个路痴。在没有导航的情况下,指望他成功找到路,还不如指望他一路向南骑车回国,中途顺便跨越一片海洋。漫无目的骑了半个多小时,蒲笙左右瞧了瞧,感觉两边的风景越来越陌生,忍不住问,“邢导师,你确定是这条路吗?”“应该是,我顺着地图走的。”邢清持刹住车,把地图拿给他看。蒲笙:……邢清持:“你怎么不说话?”“你地图好像拿反了。”蒲笙提醒道,“伊莱塔应该在南边,我们一直在往西走。”“是吗?”邢清持瞅了瞅地图,又难以置信的瞧瞧前方的路,“这个方向不是南吗?”蒲笙没有说话,伸出手,指了指笔直跟在他们身后的太阳。早上九点,太阳从东方升起。背对太阳的方位……不是南方吗?“这边是西。”蒲笙提醒。“抱歉…”邢清持愧疚的说,“让你跟我走了那么久错路。要不然…你坐在我的后座上,后半程我载着你?”【嗷嗷嗷嗷有画面了!笙笙快答应了】【坐在后座的时候,一定要搂住邢总的腰】【自行车py超级棒】【这才是校园情侣该有的样子,学弟和小学长爱了爱了】【你们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笙笙不要过去,太危险了】【我求求你们关注一下剧情好吗?邢总和笙笙都迷路了,咋办啊】【哈哈哈哈我快笑死了,邢总画风格外蠢萌】【十年唯持jiejie来了!你们看邢总的脸肯定想不到,这个人方向感特别差】【对对对!他方向感差到拍外景,结果上了个厕所就找不到剧组了】【哈哈哈哈我记得那个花絮!全剧组的人都在找邢总,结果茂哥把邢总接回来,邢总还冷酷的问剧组什么时候搬了地方】【………其实我觉得吧,邢总好像一直挺蠢萌】【1!邢总本职工作太厉害了,导致大家都觉得他是大魔王,忽视了蠢萌这一面】【蠢萌邢总和超A笙笙,爱了爱了~】邢清持方向感太差。而蒲笙虽然方向感可以,但平常很少一个人出行,也不认识路。结果,他俩琢磨了五分钟,没得出任何有用结果。跟拍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无奈地说,“其实,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到第三个路口拐弯,就到西尔维亚宫了。”邢清持:“咦?西尔维亚宫跟伊莱塔不是反方向吗?”蒲笙弱弱说,“我都说了,你刚才一直朝反方向骑。”“哈、哈哈…”工作人员干笑两声。大家担心继续放任他俩,这两只今天能在路上转悠一天,只能打卡迷途夜景。于是,节目组商量之后,由跟拍车在前面带路,成功护送两人来到西尔维亚宫。西尔维亚宫是V国最大的艺术类宫殿,里面分为美术博物馆和文艺长廊两个部分。美术博物馆内,陈列着许多举世闻名的画作,每一幅都是无价之宝。而文艺长廊会定期举办交易性质的画展,国内外画家都有机会在这里展出自己的画作。也有很多慕名而来的爱好者,经常来西尔维亚宫挑选喜欢的画作,斥重金买下。西尔维亚宫展出的门槛很高,有许多画家甚至以此为目标,做梦都想把自己的画挂在长廊上。同样的,能挂在这儿的画,证明它价值受到业内肯定,出售价格自然不低。从这儿卖出一幅画,足够普通画家十年衣食无忧。邢清持和蒲笙购票入场后,还没看画,首先被西尔维亚宫的彩绘琉璃瓦惊艳了。“我以前从照片里看到过,以为没什么稀奇。结果,实景比照片壮观多了。”邢清持惊奇的望着那些琉璃瓦,顿时觉得自己骑车迷路半个小时值了。解说小姐给他科普:“这里每一片琉璃瓦,都是当时的画家们亲手绘制的,图案都不一样。阳光从琉璃瓦照进去,会折射成不同的天然光,里面还分为冷□□和暖□□。因此西尔维亚宫白天是不开灯的,全部靠自然光照明。”蒲笙补充,“这个地方建成的时候,还没有发明电。”“这么早?”邢清持更惊讶了,“我以为这是现代工艺。”“很多人会这样以为。但西尔维亚宫本身就是祖先留下的瑰宝。”解说jiejie比了个手势,“请跟我来。本来今天博物馆不开放,但馆长得知小王子过来,所以特别允许各位参观十分钟。”美术博物馆里面的画,邢清持以前在美术书里看到过。他不是太有艺术细胞的人,可当书里的传世名画,出现在自己眼前,邢清持依然颇为触动。可惜短短十分钟时间,只能让他们大概扫视一遍,根本来不及仔细鉴赏。从博物馆正门出来,外面出现挂着画作的两面墙,以及一路延伸到顶上的旋转楼梯,便是无数画家心中渴望的圣地,西尔维亚宫展出长廊。长廊上的画有各种风格,各种内容。这边工作人员把所有画作大致分为两类,左边墙是风景、静物、动物人物、以及抽象艺术。而右边那面墙,虽然有各种各样的画风和内容,主题却高度统一——爱情。各种各样的爱情。缠绵的,炙热的,破碎的,绝望的,寂寞的,永恒的。难怪大家都说,西尔维亚宫,让你看到爱情所有的模样。他们边走边看,脚步不由得越来越慢。两个人仔细审视着每一幅画,试图从画面本身,读懂它隐藏于背后的故事。“这两个人分手了。”邢清持小声跟蒲笙说。“欸?”蒲笙盯着画中,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瞧了瞧,不解的问,“可他们很亲密啊。”“但他们在挣扎着分开,手里的玫瑰也枯萎了。”邢清持给他解释,“这是一对还喜欢彼此,却不得不分开的情侣。”“好复杂啊。”蒲笙无法理解那么复杂的情感,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画,“这一副呢?他们看起来像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画面中央是一个长椅,一男一女背靠背坐在那里,目光望着不同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