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满朝文武只有朕是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幻想元素非现实娱乐圈,无网暴骂战,重复一遍第三条

殷照弥是松鼠成精,死后被删清记忆,递了剧本就丢入各个世界。

但松鼠无法识别人脸,只有通过接吻才能确认对方的身份。

【世界一】

剧本说,他需要扮演贱受。

在渣攻向自己提出分手后,万分悲痛到酒吧买醉,还要强吻恰巧来酒吧的渣攻,并让这一幕被白月光看到。

可惜他识不清人,误将白月光认成了渣攻。

所以,人物崩坏世界崩溃了。

原本霁月清风的白月光将他抵到墙上,双目赤红,风度尽失。

本该冷酷无情的渣攻擦干他滴的眼药水,神色温柔,求他原谅。

寄住在他家里的少年看他郁郁寡欢,恨铁不成钢地将他掀到沙发上,压下来的身躯火热。

【世界二】

第二份剧本,他成了世界上最后的恶龙。

恶龙被亲王圈养了。

他要报复这个王国,抢走他们最珍贵的公主。

不料抢走的是骑士。

圣子说愿意代替骑士留下,而公主主动送上门来。

他们在恶龙巢xue前大打出手。

【其他世界待定】

【食用提醒】

★治愈系温软美人受×各种属性精分攻

☆全世界都爱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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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番外一

九皇子成婚了。

这是今日京城的热议话题。

原先正因为九皇子成年后出宫建府而高兴的姑娘小姐,只能又默默咬碎一口银牙。

至于那新皇子妃,面容被红盖头遮掩,穿着却分明是男款的婚服,听人描述,并肩而站时,比红衣雪肤的少年还要高了一头。

听闻这市井消息的小哥公子,便面有愠色,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

若不是……不曾知道九殿下好男风,他们…他们也……!

但在那人的身份被打听出来时,又只好不甘地打消了心思。

王朝的国师,宗霁。

倒也是个神仙般的人物。

……确实和殿下相配。

但想到这人原先兼任的职位,姑娘公子们表面不敢议论,背地里无一不是在嫉妒、谴责的。

简直是有违师德!

近水楼台!蓄谋已久!

虽说比不过对方,但还是不妨碍他们在心中泛酸挑刺的。

………

张灯结彩,锣鼓声,谈笑声,觥筹交错,入目都是喜庆的红。

宴席持续到月上梢头,客人们再次道喜后纷纷离开,初景好不容易从兄长们的包围圈里出来,迎面又遇上了大皇子。

“……皇兄。”初景向对方打了招呼。

高大的青年穿了一身乌金祥云袍,皱眉盯着自己,气势冷峻逼人,不怒自威。

初景有点犯怵地不敢直视对方。

其余同他疏远过的兄长,在病毒被杀灭,他回到这个世界后,都恢复了从前亲近的态度。

这让初景明白,之前确实是由于病毒的影响。

但大皇兄……

从前和现在,对自己都是冷脸的模样,性格又最像不苟言笑的父皇,初景一直都有些害怕对方,完全的亲近不起来。

而且大皇兄和太傅……似乎从来都是站在了对立面。

这让初景更加忐忑了一些。

“…你喜欢他?”提及他字时,初梁锁紧了眉。

两人都知道这个他字指的是谁。

初景点点头,紧张时不自觉攥了攥垂下的衣袖:“太傅……对我很好。”

排在九个兄弟当中居首位的青年,沉下脸,气势和当今的圣上像了个十成十。

初梁早就发现那人对自己小皇弟的心思不纯。

他明挡暗阻,结果还是让对方得逞了。

无法了,又了解到男子和男子之间,下位者是得受疼的,小皇弟斗不过对方又怕疼,作为兄长,肯定是要采取些行动的。

接了吩咐的侍女早给新房里的茶水加了料,若是那人失了气力,小皇弟自然就不必受疼了。

疼痛当让那人承受才好。

初梁沉默不语地上前,擦肩而过时往初景手里放了个小瓷瓶,眼神带着深意,“去吧。”

补了不少相关知识的少年,迅速意识到手中的瓷瓶里装的是什么,腾地红了耳廓。

衣袖自然地从腕间滑落,遮住了手。

初景还没和对方道别,青年就匆匆已离开了。

“小景。”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

“母妃…!”少年转身,攥着瓷瓶的手不自然地稍往后藏。

妆容清丽温婉的女人,温柔地笑起来时眼角浮起丝丝纹路,把少年几缕垂落的凌乱发丝理到耳后。

“好好相处,好好相爱。”她的眉目柔和,“要白头偕老。”

国师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孩子,她当然放心把少年托付给他。

略微停顿,女人的手抚在少年脸侧,“是母妃以前着了魔。”

她仍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对少年要求那么严格,明明在最开始,她只求这个孩子能够健康长大一世平安而已。

“你一直是母妃眼中最优秀的孩子,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了。”

少年突然感到眼眶升起的热意,抿唇点了点头。

“母妃先回宫了。”女人向少年道别,转身走向不远处等待的人马,站定在中央的男子身旁,一同与少年挥手。

………

红烛摇曳,把房内照得明亮。

青年坐在床边,遮住面容的红盖头等着他挑开。

秤杆儿静静地躺在桌上。

初景忽然觉得手心的瓷瓶烫手,倒了杯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咙。

“小景哥哥。”

这个语调和称呼一出,初景就清楚了对方此时是哪个人格。

“帮我揭开吧。”青年的声音里带着清朗的笑意。

初景轻咳一声,另一只空闲的手拿着秤杆儿,走至床前。

大红的绸缎被秤杆儿撩起一角。

挑盖头的过程似乎极快,又极慢。

从下颚,到露出那双倒映着他身影的眼睛。

整块红色绸缎和秤杆儿悄然落在床头边的桌上,少年眨眼间的功夫,就被青年压在了身下。

“小景哥哥这么穿,真好看。”

正红的婚服,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