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你是我的僵尸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海里,想来还有办法cao纵这个身体也应该是它了。

就在己九以为范勺不会再说话时,范勺问道:“你可知有什么法子可以克制无相吗?”

己九不解,这突然的发问倒是将他问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回道:“无相是天地怨气的载体,有怨便有它,连混沌都只能是限制它,哪里有什么法子,不过.....你与它既然是同根而生,它应当是和你生死共存的。”

说完,他笑了笑,又道:“就算无相没了,也还是会有第二个无相的,世间多的痴恨怨,你问这个做什么?”

范勺摇摇头“无事,问问而已。”

等己九离去,范勺才捏了捏眉头,他害怕无相出去吸血,他害怕自己吸血的模样会被伐止看见,他.....即便不想再爱下去了也还是那么在意伐止。

他甚至害怕无相用自己的身体伤害伐止,即便那人那么强大。

范勺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明明那么痛,明明告诉自己死心吧,明明心口的伤从未好,一直在提醒自己,别傻了,别执着了,一场春秋大梦,该醒了。

可是自己却不肯醒,宁可死在梦里。

“你还爱他!”愤怒的童音从脑海中传来,范勺微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无相。

“他那般对你,你为什么还爱他!与我融合不好吗?我们本来就是同气连根的啊!”无相好像愤怒极了,它声音变得尖锐,刺的范勺头疼。

“即便不爱他了,我也不会接受你!”

“为什么?接受我,你就再也不会被旧伤折磨的痛不欲生,接受我,你就不需要仰视伐止,我们可以改变他创造的一切!”无相先是质问再是循循诱惑。

可惜范勺一点也不买帐,他嘲讽问道:“让我猜猜,你这么想和我融合是为什么,是不是.....害怕我死了你也会死?!”

这次无相沉默了许久,它才呢喃道:“就算如此,你会死吗?”

“勺,我与你赌一场可好?”

“赌什么?”

“就赌伐止,是不是真的会爱上你?”

曾经,伐止说会回来赴一个千年的约,他却没有回来。

后来,伐止说定会照顾好自己,却无情的给了自己一剑。

而如今明知不可求而奢望,是不是自己的劫?一定要将所有的生命耗尽,才肯作罢这场无望的奢求?

“如果他没有真的爱上你,你便接受我,如何?”

“那如果,我赢了呢?”

“我将永远安心囚于你的意识海中,永不得出。”它说完,又欢快的补充道:“当然赌约期间,我不会再用你的身体,也不会干预你做何事,赌约就以一年为限,反正无论是一年还是一千年,你都是会输的。”

范勺张合了下苍白的唇“好”

第二十九章醉酒

千年陈酒最是浓香沉醉,伐止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净土,他摇摇晃晃的回到四合院时,不见吴卜和吴晚柔,看起来像是外出来。

一坛浊酒可泯恩仇,却化不开一缕思念。

伐止靠在曲曲折折的走廊扶栏上,他晃晃神,眼前竟然浮现出范勺的模样,他看见他的小僵尸冲着自己笑,纯粹的像是一尘不染的水晶。

伐止着迷的走过去,伸手抚摸范勺的脸庞,指尖传来凉丝丝的触感,伐止想,这个梦真是真实。

“你醉了?”伐止听见自己的小僵尸这样问,他摇了摇头,说:“一坛酒,还醉不了。”

范勺显然不信,只是不愿与醉鬼争辩什么,倒是伐止看范勺不言语,孩子气似的拉着范勺,偏偏倒倒的往自己房间走去。

伐止住的房间在这四合院最里处,原本只是客房,后来伐止参与了灵异工作室的事儿,客房自然做了伐止的住所。

伐止一把推开房门,他将范勺拉进去,指着满屋子的毛绒公仔,邀功一般道:“你看,我将你喜欢的全都搬过来了,你看这只熊,你当年为了让我陪你睡觉,还一脚将它踢下了床,我当时还想,你这人怎么这般赖皮?如今倒好,就是我将自己放床上了,你也不稀罕我了。”

伐止说着,委屈极了,他掉头望着范勺,无言诉说着难过。

范勺看着被公仔塞的水泄不通的屋子,心里忍不住的悸动,原来他们俩人也是有过岁月安好的时刻的。

又瞥见伐止委屈的小模样,他忍不住低头一笑,原本只是因为和无相打了个赌约,想要来看看伐止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状态,只是来的巧了,这人却是醉的糊涂,也有趣的紧,自己倒从不知晓,伐止醉了是这般模样。

范勺伸手,轻轻摸了摸伐止的头,“怎么会?我可劲儿稀罕你了!”

伐止一听,更是欢喜,他笑道:“我就知晓,你还是爱我的”

说罢,他偷偷看了眼,笑眼弯弯的范勺,那微微泛白却小巧精致的嘴,像是致命的吸引着自己,他悄悄靠近,飞快的在范勺唇上落下一吻,那吻轻轻的,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却让伐止心中欢喜不已,仿佛是偷吃到了蜜糖的孩子。

范勺却被惊的不轻,这是伐止,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那是不是说明,在伐止心中,也还是有自己的?

伐止很是不满范勺的走神,他跟小霸王一般,强硬的咬上范勺的唇,唇齿之间,气息流转,范勺一个不留神,更是被伐止推倒在床褥之间。

伐止又复像是一个想要吃糖却打不开糖罐子的孩子,费尽心思的想要钻一个开口,他拼命的咬着范勺的唇,最终范勺无奈妥协,微微张开唇,将那四处乱窜的舌头迎合进去。

伐止吻的够了,更是不满足的摸索着身下这人的身躯,一丝一缕一寸,他开始从孩童变成雄狮,眼中一晃而过痴狂的风暴。

衣衫被解,范勺感受着身上那人传来的不安分,那人到底还是不懂得这般事儿,只能一点一点的撕咬自己,他像是濒临在暴走边缘,迫切的需要他人的引导。

范勺闭眼,罢了,你所想要的,我都会给!纵然明日梦醒,你又会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神明。

范勺终是慢慢迎合引导起来,一坛酒,一场梦,真真假假的醉了两人。

究竟是酒在醉人,还是人自醉?

谁也分不清,两人就像是双双醉去的酒疯子,从波澜不惊到疯狂迷离,从此红尘爱恨交织痴缠。

一夜迤逦最是疯狂,伐止第二日醉酒醒来时已经过了饷午,他试着睁了睁眼,有些费劲,酒是好酒,可惜后劲大,自己昨日竟是醉的一塌糊涂,还做了个痴狂的美梦。

过了几秒,伐止脑子才清醒过来,只需稍微一低眼,就可以看见躺在自己怀里的那人,瘦弱的身躯上斑斑红迹,丝缕未着,赤裸裸的躺在自己怀里,伐止的酒彻彻底底的醒了,原来,昨夜的癫狂不是梦!

就在伐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