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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就干脆利落地挨了一拳。“cao!”AO的腺体细胞结合由标记决定,付驰延最后一次标记是在上次知道时今出.轨之后,而傅迟深则是出.轨那天,两个Alpha标记的时间距离不过一个月左右,时今腺体里同时有两人的信息素,现在这个孩子是谁的……真不好说。时今听到傅迟深说出那话顿时愣了愣,握着已经挂断的医院电话不知如何是好,而付驰延站起身来,脸色亦是阴沉。“不然……”时今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抿了抿唇,“不然先算了?”付驰延和时今自四年前结婚就一直打算要个孩子,付驰延对孩子倒是没太大所谓,主要是时今想要。时今自幼在家庭没得到多少关爱,大概是谋生了些补偿心理,长大后十分喜欢孩子,也可能是因为太孤独了,时今一直盼望着孩子的出生。可惜时今生来体弱,又患有基因病,这种基因病大大影响细胞质量,医生都说不太可能培育成功,最初医院甚至劝他们放弃培育,因为都是在白白浪费功夫。饶是如此,两人在婚后还是第一时间和医院签署了培育协议,时今每个月固定体检医院都会留一部分腺液细胞做培养,如今已经四年过去,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培育成功。“……”付驰延看了时今许久,他知道时今有多盼望这个孩子,这次不要,恐怕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了。“先留下来吧。”付驰延揉了揉额角,“我们当初签署了培育协议,如果答应了之后再反悔,要进三年的医院黑名单。”三年时间在ABO时代不算长,但付驰延不确定时今是否能再等三年,或者说,他不忍心看时今再等三年,何况三年之后能否再次培育成功还是个未知数。付驰延:“等孩子长几个月,能做鉴定的时候我们去做一下鉴定吧。”“……好。”事情如此,时今只能点头,他又想到方才自己答应的实在快,便又愧疚道:“抱歉。”“没必要抱歉。”付驰延当然不怪时今,但始终心情不太好,便带着些怒意地回头瞥了眼傅迟深:“是某些jian诈小人不早说。”“……”傅迟深此刻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被打得发青的眼角,却是意外地开口:“可以不要那个孩子吗?”“……?”时今短暂地愣了一下。付驰延冷眼看着地上的傅迟深:“因为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就劝今今不要了?”“不是。”傅迟深说,“科技培育又不是躺着等孩子成熟就好,时今还需要从身体里抽这抽那提供孩子的一部分营养啊。”傅迟深说:“今今身体本来就不好。”“……”这理由倒也站得住脚,但傅迟深此刻的模样看着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不似平时那般自然,反倒是借着揉眼角的动作一直低着头,不想与人视线交流的模样。“今今一直很想要个孩子。”付驰延开口解释道,“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很难得。”“我知道。”说到这,傅迟深才慢了半拍地抬起头来看了时今半晌:“……行吧,如果今今实在想要,也行。”======时今的孩子培育成功的事很快传到了朝然和弟弟时乐的耳朵里,他们都深知根据时今的身体条件来说,这次培育成功非常不容易,于是两人赶忙准备了贺礼来医院祝贺。朝然和时乐来的时候,时今正在医院给胚胎输血——科技培育虽然简便,但也并非不需要母体的营养,时今需要定期输血或是提供某些腺体养料,以保证胚胎的最优状态。付驰延在房间里陪着时今,傅迟深则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只透过透明玻璃间或看着房内的两人。比起付驰延,傅迟深的态度可谓是怠慢,毕竟傅迟深从最开始就表示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生,现在大抵也是不愿意关心的。“最后一次标记是我,孩子最有可能是我的。”付驰延如此说到。付驰延是这样推测傅迟深的怠慢,时今想来想去,也觉得这是唯一能解释傅迟深态度冷淡的原因,毕竟傅迟深不是丁克一族,之前也没表现出什么对孩子的厌恶,一个没有特殊原因的人,是很少会抗拒属于自己的孩子出生的——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除外。“不用太在意他。”付驰延说,“他不诚实,你不会、也不能和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人过一生。”付驰延的态度难得地坚决,因为傅迟深这个人在他这已经是负分了。之前付驰延尚且觉得,虽然他也很喜欢时今、不想放弃时今,但他有错在先,的确做得不够好。如果傅迟深这个人足够好,时今也喜欢,那么时今最后选择傅迟深,他也会毫无怨言退出,但在昨夜过后,傅迟深那满是说不通的反应、还有傅迟深并没有父母却说自己被‘逼婚’这件事……都证明着傅迟深这个人太可疑。一个对自己爱人都不诚实的人,付驰延觉得并不足以让时今托付一生。“……”时今没说话,但他此刻对傅迟深的心情也十分复杂,毕竟如同付驰延说的那样,傅迟深这个人的确是太不诚实了。“今今,”付驰延顿了顿,开口:“傅迟深他……”“嗯?”付驰延刚要开口,却见时今转过来的脸上有些疲态。付驰延这才抬眼看护士那边,输血管已经拔了,只是时今身体实在不好,刚抽完血看起来很是疲惫。时今已经够累了,其他事就先缓缓吧。付驰延忍了忍,只得把傅迟深父母并不存在这件事先藏下。“走吧,回去休息。”“嗯。”付驰延搀扶着时今出了病房,就听走廊外的时乐正‘苦口婆心’地劝朝然。“学长,你去做个信息素整容吧……绝对安全、高效、无痛!除了味道什么都不改变!我小学同学的臭屁虫味信息素都整成雪糕了……”“整你个头!”朝然抬腿就是一脚,“滚蛋!”“哎哟!”时乐疼的嗷嗷叫,却不敢躲闪,硬生生吃下这一脚,才又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朝学长,你真的什么都好,就是这个信息素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啊……”“去你.妈的,老子又不和你结婚,你在这多管闲事个鸡儿!直A癌!”说着,朝然一边把时乐按在地上暴打,一边叛逆地疯狂释放信息素。时今在心中暗暗叫好,但很快,浓郁的螺蛳粉味就飘满了走廊。‘咕——’时今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下,付驰延那边轻咳出声。“朝少尉。”朝然这才停止了‘信息素攻击’行为。“啊,时今,你们出来了。”当着时今的面打时乐,朝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