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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先生?您不是回家了吗?”这边光线不太充足,言少钱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寻着声音辨别方向:“是回家了,然后我又回来了,不行吗?”“没没没,我就是随口一问,我多嘴,”司机为他打开车门,“您上车。”言少钱摸索着上了后座,又问:“你中午送完我就又回来了吗?你一整天都守在这里?”司机:“对啊,我是专门给沈总开车的,沈总在哪里,我就得在哪里。”言少钱:“那你还挺辛苦,一整天都得待在公司哪也不能去,不会无聊吗?”司机忙道:“不辛苦,跟沈总比起来我这算什么,我没事的时候还能打打游戏,沈总可是一整天都在工作——能给沈总当司机是我的荣幸。”言少钱一听这,立马不继续聊了,生怕对方下一句就蹦出“沈总的话语就是我前进的方向”之类的话。沈酌坐在他旁边,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一袋小蛋糕,他拿起一个送到嘴边,又听言少钱问:“对了,怎么这些天一直不见你助理?以前不都是他开车吗?”“他被我派出去替我学习考察了,还得两三天才能回来,”沈酌含混道,“怎么,你想他了?”“……没有,打扰了。”“沈总,言先生,”司机小心地插话进来,“系好安全带。”言少钱不太情愿地去摸:“后座也要?”司机:“是的,为您的安全考虑,我怎么样无所谓,您二位一定要注意安全。”两人把安全带扣好,司机这才发车。由于天黑,外面的情况言少钱看不太清,索性专注于低头玩手机。“车上别玩手机,”沈酌边吃蛋糕边说,“你不晕吗?”“不晕。”难得的休息时间,两人一个吃,一个玩,很快沈酌把那袋蛋糕吃完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没了?就这么点?”言少钱:“就是给你垫两口,回家再吃,阿姨今晚做了好多好吃的,都给你留着呢。”“那还不如不吃,越吃越饿。”“你这人真是得便宜卖乖,”言少钱一挑眉梢,“我好心好意给你买的,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要损我。”“好好好,”沈酌无奈,“言哥对我天下第一好,沈某受宠若惊。”言少钱正要接话,落在手机屏幕上的目光忽然一凝。他的微博首页刷出一条消息:【海忱集团总裁办公室不雅视频曝光,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微博最后附了一个三分钟的视频。这微博是刚刚发出来的,底下的评论还不算太多,他顺手点进去看了看,浮在上面的几条写着:【海忱集团?是我想的那个海忱集团吗?[费解][费解]】【这……是俩男的吧?男的跟男的?[吐]】【海忱集团的总裁不是个老头吗?视频里这个看着很年轻啊,po搞错了吧?】【海忱的董事长才是老头,这个是分公司的总裁吧,董事长的儿子,他性取向不一直是男吗,9102年了还有人不知道?[疑问]总裁玩办公室py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醒醒,大清亡了】【这视频没发完吧?后面的呢?裤子都没脱你给我看这个?哗众取宠[吃瓜]】【我就想知道这是怎么拍到的[思考]】【不得不说,这两个都挺帅[doge]】言少钱用手肘捅了捅沈酌:“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一定会发,这不就来了吗。”沈酌也得到了消息:“还真快,一天的时间都没过,就这么迫不及待?”“我来看看把我拍成什么样,看上去是1080p的,这摄像头哪买的,画质还挺高。”言少钱说着点开了视频,一上来就是他站在办公桌前“勾引”沈酌:“天天在家看我还没看够,还要到公司来看?”“……”视频里冒出这句话的同时,两个人齐齐一顿。等一下。那个摄像头装在窗户外面,应该只能拍摄影像,不可能捕捉到声音才对。但视频里却录得非常清楚。言少钱心里陡然一沉——不对。能把声音录得这么清楚,说明除摄像头外一定还有窃听设备,而且窃听设备离他们当时的位置非常近。沈酌说他检查过办公室,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最大的可能是……手机!他那天早上落在沈连州车上,又找回来的手机!手机是沈连州的司机发现的,而沈连州一般不在沙鸥市,司机也是从外地跟着他过来的,所以他的可能性并不大,嫌疑最大的应该是另外一个接触过他手机的人——言少钱想到这里,沈酌明显也察觉到了,两人异口同声:“停车!”司机一脚踩下刹车:“怎么了沈总?”“这是哪儿?”言少钱看不清窗外,但直觉告诉他今天回家的路未免太漫长了,之前两个人忙着吃东西刷手机,居然没人注意到。“马上就到了啊,”司机说着重新踩下油门,“今天太晚了,我不敢开太快。”言少钱才不信他鬼话,伸手就要去掐他脖子,谁料对方突然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加速,惯性直接给他拍平在了座椅上。“……你大爷!”紧接着司机又一脚刹车,拔钥匙熄火下车锁车,一气呵成。后座两个人终于吃了牛一定律的亏,被一顿加速又刹车搞得七荤八素。言少钱快被他这saocao作气炸了,心说这么多年还没人敢在他头上动土。车门从外面锁上,沈酌抠了几下门把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车锁上也应该能打开,但是现在打不开了。”“那废话,他一个司机,对你的车动手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言少钱说着去解安全带,发现安全带也解不开。怪不得一上车就让他们系好安全带,什么为他们安全着想,放屁!“日他姥姥!”言少钱被气得爆粗口,忽然他抽了抽鼻子,“什么味道?”沈酌:“汽油,他把油箱弄漏了。”“……那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言少钱说着把安全带往上一抬,从底下钻了出来,随即从兜里随便摸出一把钥匙,按在车窗角上,内劲集中于掌心,一掌拍了上去。人在情急中往往能突破能自己的极限,他这一掌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车窗玻璃居然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