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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已。就算没有你陶德,没有辛格,这艘飞船最多两个月以后也将不复存在,一切都无法改变!”他的神情那样平静,他的眼神那样得意,但他说出的话……却让所有人发自内心地全身冰凉。什么饵食?什么最多两个月后,硫卡司岙就将不复存在?那船上的几百万人呢?他这是……什么意思?这时,或许是因为陶德从没有在乎过他的小圈子以外的人——几百人也好,几百万人也好,再大的数字都无法让他觉得有什么区别——因此他是唯一一个保持了冷静的人。“两个月后……”陶德沉吟片刻,轻声道:“……德拉安星?”马普脸色微微一变。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三更过了……今天不玩手机,不三心二意,上班期间没工作,下班以后也没带娃,一口气写了一万多字!真的是【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了一把。可怕可怕!怎么说呢?主要是因为上周申请了榜单,但是上班以后我把它给忘了……感谢在2020-03-2518:39:55~2020-03-2522:19: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钱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钱4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08章208穿过层层障碍,容远来到了飞船的核心区域,眼前的视线顿时就明朗起来。弥漫在整个硫卡司岙的黑雾唯独在这一片区域很少很少,淡的几乎看不见。核心区域外面挂着的门牌上标注的名字很简单——【中心室】,而房间则是一个十分宽阔的大厅,高度足有二三十米。四周有十几个巨大的罐子,每个罐子的高度都接近二十米,四五个人也无法合抱。里面装满了玫红色的液体,小小的气泡“咕嘟咕嘟”地不断从下方往上冒,隐约能看到中央似乎有什么物体,但又看不清楚。容远能察觉到,在这些罐子中存在着一种隐晦而生涩的生命波动,仿佛正在孕育着什么。但那种波动中没有新生的喜悦和期待,反而犹如一阵一阵嘶哑的悲鸣。头顶上方,纵横交错着无数的管道,有的细如少女的手指,有的则是粗如千年老树的树干,乍然看上去很是凌乱,但如果站在正中央的下方仰头望去,却像是幻想作品中勾勒出的魔法阵一样,有种秩序井然的神秘华丽感。容远谨慎地没有去破坏任何一处结构。他低头看看,尾指上的黑色丝线依然飘飘荡荡,伸向前方,从两个巨型罐子中间传过去,绕到了后面。容远迈步走去,走到罐子后面,却发现黑色丝线又绕着另一个罐子延伸到斜对面去了。于是容远再走过去,发现丝线绕了几圈,藏到了远处的一个罐子后面。他顿时觉得有些古怪。再跟着黑色丝线饶了两圈以后,容远确定,那个牵引着这根丝线的人,正在躲着他!奇怪的是,那人明明就在这中心室里,但容远完全感知不到他的存在——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看不到他的人影,也见不到他的灵魂之光。如果不是黑色丝线的存在,或许容远即使找遍了十八层,也找不到那个人。仅仅从这个隐身的能力来说,就是他前所未见的。那人显然没有意识到容远是凭借什么找到他的,否则的话,他应该有能力主动将其斩断。若是如此,容远不光无法找出他来,还要小心他随时可能从任意方向偷袭!这种疏忽并非不能理解,也不是因为那人太过大意。毕竟就算是中心室内也有淡淡的黑雾,这样一根比蛛丝还要纤细的黑色丝线对那人来说应该就像是普通人身上的一根毫毛一样。谁还会一根一根地去查看自己的毫毛掉落到什么地方了呢?同时,也是因为那人现在躲得远。如果他离得近的话,应该早就发现容远的手段了。——所以,他为什么要躲呢?他不知道容远有探查他方向的手段,这人的隐身术又天下无双。如果他一开始就果断偷袭容远,容远就算再谨慎,也有可能着了道儿。但他一开始……就躲起来了。容远想了想,不再跟着黑色丝线到处跑,坦然走到大厅中间,双手自然下垂放松对方的戒备,看向那人躲藏的方向,问道:“你是硫卡,对吗?你在怕我吗?”那人被吓了一跳,匆忙闪到远处的一个罐子后面,像受惊的兔子从一个洞xue跑到另一个洞xue一样。容远仔细感知了一下,依然感觉不到任何明显的波动,甚至连空气都没有被他的行动惊扰。可惜的是,那黑色丝线无形无质,而且无视任何阻碍,在容远的手中始终坚定不移地指向它本来的主人。于是容远就好像能看到那人一样,转过头,盯着他的方向,问:“为什么要躲呢?为什么没有趁机偷袭?”在他说话的时间里,那人已经又换了一个方向躲起来。他该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没有多大的意义,却还是执着地躲藏着容远的视线。容远沉默一阵,抬眼【看】着他,问道:“你认识我?”那人又躲。容远问:“你知道我是谁?你也知道我的能力?”那人还在慌忙躲藏。容远问:“所以……你不敢现身,是因为我也认识你?你到底是谁?”这一次,那人没有再换位置了。好一会儿,中心室都陷入了安静当中。无形的压力在空气中凝聚。容远盯着对面的罐子,仿佛透过罐子看到了藏在后面的那个隐形人。过去任何东西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但此时他的感知中仿佛只有空气。然而他感觉自己仿佛能看到那个人缩在罐子后面、一动不动的样子。一个可怕的猜想渐渐浮出水面,但是容远却不愿意去相信那种可能。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如果一切都正如他所想……那他容远……对面的那人……还有这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多么可悲!容远将目光缓缓地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