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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都没有孩子看来,却是十分神圣又重要的。他们对学习不但没有排斥,反而很珍惜这样的机会,每次走进学习室之前都会仔仔细细地洗手洗脸,把自己收拾干净以后再进去,学习的时候更是全力以赴,丝毫没有普通孩子的调皮或者不情愿。容远并没有让阿尔法给他们教太高深的东西,都是钟吾星本身就有的、低年级孩子会上的识字、算数、画画、唱歌等基础课程,不过掺杂了星际联盟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再加上阿尔法的技术支持以后,这些课程比起普通孩子在学校中接受的枯燥学习可谓是趣味横生,在不知不觉间一节课的时间就过去了,以至于这些孩子在下课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而他们的母亲达娜对这些新奇东西的接受能力就差的多了,不过她对那些学的玩的也不感兴趣,只要能看到自己的孩子活泼快乐的样子,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此刻唯一的遗憾就是拉西尼不在身边,不过每天阿尔法都会给她几张拉西尼现在的照片,还会跟她解说那边的形势,虽然很多东西她都听不懂,但最重要的事情她还是明白的。她知道,尽管拉西尼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危险,但既然这艘飞船的主人愿意随时关注着他,那他就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更加安全。……………………………“容远,容远。”豌豆一边喊着,一边蹦到容远身边。“怎么了?”容远放下手里的书,问道。“有段视频想让你看一下。”豌豆说着,冲阿尔法挥了挥手。阿尔法双眼中射出光束,在前方的空地上形成一块投影,正是林青歌和自己的下属云西会面前后的录影。容远虽然已经离开了钟吾星,但他依然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发展,因此阿尔法在那里留了不少微型昆虫拟态摄影机。不过容远并没有窥视让人**的兴趣,这些摄影机只有在摄录到触发警报或者重要程度较高的画面才会将之传送到阿尔法处,然后阿尔法筛选以后如果认为是容远有必要了解的情报,才会送到他面前来。但这一段录影显然达不到这样的标准。看完录影以后,豌豆好像恶作剧成功了一样嘻嘻笑着,说:“容远容远,你看他前面看书的样子是不是在学你呀!他后面突然生气的时候,也是在说你吧?”――大概在它看来,在那张与容远十分相似的脸上看到那样丰富的表情,本身就是一件很有趣、必须要分享给容远本人的一件事吧?容远这才明白它为什么非要让自己看这一段,伸出手指弹了下它的额头,笑着说:“无聊。”阿尔法收起了投影,豌豆坐在桌子上,拉着容远的袖子仰头看着他问:“容远,那个林青司……不会是你在钟吾星留下的后代吧?”“想什么呢?”容远失笑说:“当然不是。”其实豌豆也知道不是。只是……容远对于它沉睡以后的那段时光讳莫如深,从来不跟它多提。豌豆只能靠着自己的力量收集一些零碎的信息,却始终拼凑不出全貌来。之前,容远给它讲了钟吾星象龟的一段故事,豌豆在听完以后,却克制不住地将容远代入进去,心中想着――象龟尚且如此,那你呢?――你也在这里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吗?――也曾被这里的人伤过心吗?――那时你是怎么过来的呢?会想我吗?有人爱你吗?有人对你好吗?它很想问清楚,同时也知道如果它开口问了,容远未必会有所隐瞒。只不过,尽管对过去知道的不多,但豌豆也能察觉到,在那深处一定有着十分黑暗、深沉的东西。回忆过去,对它来说或许是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但对容远来说呢?――是不是等于让他亲手撕开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疤,又一次地在地狱中沉沦?它不敢问。它只知道,在它沉睡之前,容远虽然有时看上去会有些孤独,有些冷漠,但依然踌躇满志,眼中时常闪烁着星光和锐气,仍如少年时一般。在它醒来之后,他的脸上虽然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对谁都是那样的温柔耐心,但他的眼底深处却像是寂灭的烟火一样,燃烧过后,只有冰冷的灰烬。【我要对他更好一些。】豌豆心想。【要比所有人加在一起都好很多很多……这样他就不会为其他人太伤心了。】【我想让他高兴一点。】第138章随着白色飞船的离开,某些人失去了希望,某些人没有了顾忌,某些人开始蠢蠢欲动,某些人产生了新的想法。仿佛有一只手在人间撒下了一把**的催化剂,往日宁静的空气中,忽然有什么躁动起来了,暗地里蓄积已久的力量有了爆发的倾向。飞船离开的第二天下午,某个异族平民在街道上遭到护**排查的时候突然暴怒,抓起身高最多只到他腰间的那名士兵,狠狠地掼到地上,士兵的头当即就像是撞到墙上的西瓜一样碎裂,红的白的喷了满地。随后那名异族也在一轮齐射中被达成了筛子,但这件事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接二连三的异族攻击事件频频发生,十余名士兵在其中丧身,更有三四十人收到了严重的伤害。这时候人们似乎才发现,若是不依靠武器的力量,高高在上的天人族在异族面前原来竟是那样的脆弱。为了保障自身的安全,护**开始采取更加高压的政策。虽然大多数异族都在他们的镇压下战战兢兢地、满怀怨恨地服从了,但却引来了更加剧烈的反弹。一个下午,在某间歌舞厅工作的十几名长相姣好、生活也算优渥的亚人联合起来劫持了几辆车,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天人族人流量最大的中心街道大街,造成伤亡无数,随后引燃了车上携带的几桶油,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传出来的,是让人类心惊胆战的疯狂笑声。当天下午,又在一处拥挤的地铁站内,两名浑身肮脏的俾人从地下水道钻进去,在被人发现的同时他们把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两个手臂粗的玻璃瓶子用力地掷在地上,白色的烟雾哧哧哧地冒出来迅速向周围扩散出去,在人们惊叫着躲避的时候,看到离烟雾最近的那两名俾人惨叫着将自己的脸抠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