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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精准地寻到了两瓣湿软,于是开始捻弄起被自己干得娇艳流水的花唇。严屹的面部线条简洁凌厉,这样乍一看倒像是在无情地检查rou逼的使用情况一般。姚良侧过脸,羞红地埋进蓬松的枕头,另一个被男人伸长手臂拿过,用来垫在了姚良的腰下。“干嘛……”他冷不丁被男人握住的脚背瞬间绷直了,然后又被男人拉着往两边分开。严屹没有回答,只是将人塌落的腰部抬起,并凑上前去吻他天生上翘的嘴角——而身下的昂扬就这样顺着一插到底。刚才抵住rou花射进去的jingye全被排挤了出来,泄洪似地淌到枕头上,白浊斑斑。有了枕头的抬高,roubang便能够插得更深,深得几乎让硕大的冠头每一下都擦过宫口,却欲擒故纵地不进去。姚良因陡然开启的下一次媾和而毫无防备地一颤,口中惊呼被早有预谋的男人用长舌悉数卷走,并与一同吮来的涎水被吞下至胃。guntang灼人的蘑菇头将小小宫口摩擦得又湿又痒,姚良难耐地开始扭动起蛇一般的纤细腰肢,可是男人的弯刀每次都故意引他瘙痒似的,就是偏倚着不cao到解瘾的地方去。男人抬起他的腿,顶着扁扁的rou花碾,又动手拍了一下姚良乱扭的屁股,嗓音是性感的低磁:“今天不能进去。”姚良才初次承欢,以严屹超出常人的尺寸进入那个地方的疼痛可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将他的欲望明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姚良简直臊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为这无法抵抗的双性人一cao就熟浪的yin荡天性。严屹尽根全入地进进出出,轻易就将人干得再次高潮。这是姚良第三次攀升至顶峰,男人却依然在xuerou痉挛的时候狠狠贯穿着,不给他一口喘息的机会。小逼里高温又紧致,媚rou一层层地,像张开了无数有生命的小口,使劲吮吸着男根的每一寸筋rou。粗壮又紫黑的yinjing就在甬道里面耸动着,舒服快慰得一刻都不想拿出来。马眼都爽得流出白浊的冠头被微张小口的宫颈全方位按摩,囊袋每次都能“啪”地重重打在鼓起的湿滩rou户上,世上已不可能有比这更为极乐的事。颠簸沉浮,双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终于压垮了姚良,他避无可避地,只有哭了出来,被他喜欢的年轻力壮的高大青年在床上cao哭了出来。大滴大滴的眼泪断线珍珠似地掉落,意识到的姚良马上就想抬起手臂遮掩,却被严屹一手桎梏。“别哭。”他说,下身同时狠狠一顶,以将女xue都要干烂的力度。“呜……”然而受到刺激的姚良根本包不住泪花,泪珠儿扑簌扑簌只管往下掉。他将他手拉下,控制着他的食指,让他自己揉捏起他自己的阴蒂。自己揉上去的感觉和别人捻的滋味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姚良登时就呻吟出声,甚至自己施力,用指腹碾过凸起的肿胀rou蒂。严屹将玩得忘我的人扶起,好去舔走挂在他脸颊边缘的咸泪。于是被“自慰”到轻颤的阴蒂就因姿势的改变而误入了黑色丛林中。又粗又硬的阴毛扎着小rou蒂,不是指腹的温柔揉捏,而是四面八方地轻轻扎刺。“啊……恩啊……那、那里……痒……”刚刚在潸潸哭泣的人现在却情不自禁地喟叹,还不知羞地扭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往男人古铜色的身上贴得更紧,好让硬卷的毛刮蹭他的“潮吹开关”。严屹被他这样无自觉的浪撩得不行,掐着姚良的细腰开始加速抽插。在他胡乱蛮力的活塞运动中,湿润的宫口被戳刺了好几次,最后严屹一个深深顶入,抵住了cao开小孔的宫颈开始喷精。男人积蓄已久的射精一股又一股,足足持续到二十多下,全打在滑嫩的宫颈处,直接将姚良射到了潮吹。“不、不行……啊……不要唔……啊啊嗯啊……太,太多了……啊……”已经爽得连男人嚼着他乳尖吃都没反应的姚良尤为可怜地哀求着,可身下的rou花却像是终于开荤了般欢快地吐出一包包蜜汁。待依旧留有很多力气的严屹将两人都清理完上床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姚良却精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住男人给他掖被子的手腕,扬起一张被滋润得越发俏色的小脸,略带惴惴地问:“你是……属什么的?”“兔。”严屹简单回答,手上掖被子的动作没有停下。“……”姚良睁了睁猫眼,又眨了眨长睫毛,檀口微张,呆若木鸡——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比他小七岁的“弟弟”,更别提,被“弟弟”打屁股和cao哭什么的……啊啊啊啊啊!!严屹掖好被子,转身关了床头的台灯,将一个被吃干抹净、空睁着眼依然自顾自沉浸在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悔不当初羞耻舒服(?)中的姚良搂进怀睡了。十六牙印他阖目而眠的样子与平时清醒的样子差别很大。微鼓而年轻的脸颊,像嗑瓜子的仓鼠,俊气的侧脸被压出了红印子,与冷肃的气质相去甚远,黑色利落的碎发搭在额前,显得莫名乖巧。是严屹呀。一笔一划,最普通的两个汉字却在他心里引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像草莓味道的饮料里上升的软性气泡,咕噜噜在他心口直冒。严屹睁开眼的时候怔了一秒,这是他第一次完全陷入深睡眠,而很快,一声轻笑就让他怔得更久了。墨蓝的眸底,圈进一个肤白貌美的人。姚良笑得精致的鼻子都微微皱起,蜷成虾将小脸往被子里缩藏,是一幅不合年龄的俏皮模样。于是严屹左胸下那团沉重污浊的rou块狠命跳动一下,四肢也都因供血不足而僵硬不能动了。“mua”偏偏笑完的姚良还凑上前,亲密地糊了一个吻在严屹左脸颊,心情愉悦地夸男人道:“将军今天真帅。”姚良伸舒了下刚脱离熟睡的慵懒身体,慢慢爬到男人身上。他岔开莹白双腿,跪在精瘦的腰腹两侧,薄薄的脚背蹭过了男人晨勃的某处,低下身在严屹通红的耳朵旁呵气如兰,同样手也游离地抚过男人凸块的胸肌至腹肌。洁白的棉被随他的动作而从烙满爱印的青紫肩头滑落。“我想喝牛奶。”他说,尾音撩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粗长的昂扬狠狠跳动了一下,硬擎地抵住了什么也没挡的红肿xue口。姚良用小腿肚蹭了蹭,立刻感觉到那团巨硕更加胀大一圈,鸡蛋大小的冠头几乎嵌入昨夜使用过度的粉色rou缝里。一翻身,撩起火的人却掀开了被子一脸如常地起身穿衣。姚良套上裤子的时候,花边的裤腰簇在腰肢周围,显得那一截雪白更加细窄。“我是说早餐哦。”他眨眨眼,无辜地解释刚才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地往浴室去了。被剩下的严屹看着都快哭出来的小严屹,神情颇有些迷茫……清晨,豆浆烙饼的香味远远飘散过来,乙炔灯照得晨雾蓝蓝的,朦胧地像水墨晕开。天气虽在渐渐回暖,但早上还是冷得不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