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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好做什么了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明天空出来时间帮你呀~”“行,你去休息吧。”蔡鹤闻点头。蔡鹤闻拿起手机翻了翻,过了十分钟后说自己也想好了。还在成片成片死脑细胞的柏彧齐:“……”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神仙吗?这就是学霸与学渣的差别?淤啸衍让他先回去休息,表示他们俩再想想,蔡鹤闻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离开了。蔡鹤闻前脚刚走,柏彧齐后脚也站得飞快,要不是刚刚队伍一起,他才不要跟笨鱼头在一起!“齐齐……”“我……我也想好了!”柏彧齐梗着脖子,不敢回头看淤啸衍,磕磕绊绊地补充,“我也想回去画草图,画完就睡觉!”淤啸衍还没开口,柏彧齐哒哒哒地跑到屋顶边儿,四周乌漆嘛黑的,他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梯/子。淤啸衍只好站起来,率先找到□□后拎在月光能看见的地方,冲柏彧齐招手:“齐齐过来,梯/子在这边儿。”柏彧齐现在听见笨鱼头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到下午那个要命的场景,一晃神脚底一滑,视线晃了两下,腰间被人揽住。柏彧齐还没看清眼前黑漆漆一团,淤啸衍凶巴巴的声音传来:“站在这儿你都能走神?前两天这里刚下过雨,瓦片很滑知不知道?”“我……”柏彧齐莫名其妙被凶,愣了一下,再想凶回去已经没了机会。淤啸衍搂着人往自己怀里摁了摁,感受到怀里的挣扎,他胳膊又加了道力:“别动。”柏彧齐:“……”感受到怀里人停了一下后挣扎地更剧烈,淤啸衍无奈道:“让我再抱一下。”柏彧齐:“……”“我只是想说,你踩着我鞋带了。”柏彧齐费劲地从他双手桎梏里抬起头,感受着晚间凉风。淤啸衍:“……”有时候就很希望小妻子话不要那么多。像是感受到了淤啸衍的怨念,柏彧齐吸了吸鼻子,毫无愧疚之意。他倒不是故意煞风景,只是这踩鞋带的事儿,在别人身上就是屁大点儿事,但在他身上就可能造成“深夜俩男子夜会屋顶,不慎踩到鞋带,双双跌落摔成重伤(破相)”。为了不让自己负债累累的贫穷家庭雪上加霜,柏彧齐环住他的后背,右手缓缓从他脊梁中心往下滑,滑到尾椎附近挪开。扬手——一巴掌“啪叽”拍在淤啸衍屁股上:“放开我。”顺便报了上次打自己屁股的仇!淤啸衍感受着来着臀部的酥麻以及一丝痒意,全身一僵,过电似地抖开加在柏彧齐身上的桎梏。柏彧齐攥了攥刚刚作案的右手,感受了刚刚透过裤子布料下的温度、手感之后藏与后背,企图制造作案工具不在现场的马虎眼。柏彧齐咳了咳嗓子,挺直腰板从容地从笨鱼头眼前走过,迅速摸到梯/子后,无比小心地下去。直到柏彧齐顺利下来,淤啸衍还一个人杵在屋顶中央。银白的月光倾泻,淤啸衍通红的双颊无人察觉。他疯狂眨了好一会儿眼睛,将心底的震惊还有措手不及、来不及分别是何情感的乱麻,全部抛在心海深渊,用牙齿死死抵着,不容许泄露半分。-在梯/子旁边,左右徘徊的柏彧齐走累了直接蹲下。揉了揉发烫的脸,回想刚刚无比放肆的自己……“噗嗤”笑出声。柏彧齐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做贼心虚地探出小脑瓜往上边儿看。不就拍了一巴掌嘛,笨鱼头今晚不会打算睡这儿吧?“怎么还不下来啊。”柏彧齐小声嘟囔着,伸手戳了戳旁边的梯/子。十分钟后,柏彧齐有点害怕,这四周黑了吧唧啥也看不见,小凉风吹着,上边儿那头笨鱼又一声不吭的。柏彧齐挠了挠头,站起来想仰头把人叫下来,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成功发声。……在屋顶冷静了好久好久的淤啸衍,总算把那颗胡奔乱跳的心给稳住。他暗骂自己胡闹,竟然没送小妻子回去,万一齐齐路上出事了怎么办。懊悔自己应该先送人回去再出来冷静的淤啸衍,快步走到屋顶边缘,正准备下去……淤啸衍:“?”梯/子呢?淤啸衍低头摸了两把裤兜儿,糟了,手机也没带。准备野外睡一宿的淤啸衍,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转头便看见两只骨节分明指头修长的手伸过来,捏着阴森恐怖片儿的那种颤抖调调传入他耳内:“还~我~命~来~~~”那两只手腕上绑着的塑料袋附和着猎猎作响。淤啸衍:“……”“齐齐,别闹。”柏彧齐:“?”他抓着梯/子又往上爬了两节,探出自己的小脑瓜,搁在屋顶边儿上真诚发问:“为什么你不害怕?”“而且你怎么知道是我?”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人离婚日记第六十九篇:为什么啊啊啊啊?难道这不比市面上的五毛钱特效给力吗?论有一颗演鬼片的心第71章淤啸衍心想小妻子的声音就是再怎么变,他还是能认得清的。盯着人安安稳稳下来,淤啸衍也跟着下了梯/子。柏彧齐在回去的路上还不甘心地问:“你真不怕啊?还是怕我笑话你,硬撑呢?”淤啸衍很想看不清他眼里的狡黠,最后还是配合着点头:“嗯,我硬撑呢。其实可害怕了。”柏彧齐:“……”倒也不必这么敷衍。柏彧齐问淤啸衍想好做的东西了没有,他说想好了。“啊啊啊……”柏彧齐烦躁地给头发揉搓干洗着,踢了脚地上的小石头,小声抱怨,“你们怎么都想的这么快啊。”他一点想法也没有!而且他啥也不会啊,凿花技艺也学得磕磕绊绊。“不急,你多想想你想做什么,然后再想办法结合在一起。别担心,我帮你。”淤啸衍边走边把柏彧齐的鸡窝头理顺。“你说得轻巧,问题就在不知道想做什么啊。”柏彧齐搓了把脸,不自觉地把小脾气撒他身上。“那我……”淤啸衍还没说完,柏彧齐停了步子转到他面前。两人被迫停了步子,大晚上站在路边,大眼瞪大眼。“淤……老师。”柏彧齐瞧着他外套里面的衬衣扣子,双手背在身后搅来搅去。“嗯。”“明天节目拍摄结束,我……我有话想对你说。”柏彧齐低下头,头顶炸起的几根呆毛轻轻蹭着淤啸衍的外套。“好。”淤啸衍点头。“那……我先走了。”柏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