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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潭州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必须的。”路潭州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我爸他作为你的亲舅舅,不能不给你出点力。”“可是清了……”牧远竹思考了下,“不是还会继续补上吗?”“那都是小意思。”路潭州觉得,这不算什么事,“他们出人,我们也可以出人。”“不一样的是,他们派人跟着,我们派人拦着。”路潭州接着说道。牧远竹听着,忽然感觉,这像是在玩你推我攘的小人架,最后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谁也落不着好。“他们跟着也没关系的。”牧远竹开口道:“虽然边家已经知道了我的动向,但只要不知道我的具体动作,就可以了。”毕竟现在的行动不在他,而目的才在他。想搞垮边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同样,边家与路家为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可以胜利。最终天平会倾斜到哪一个方向,这就要看,哪一方更有作为了。“表弟,你这话说得不太对。”路潭州有些不赞同,牧远竹口中所说的,“你的个人动向和要进行的动作,明显是相关的。”“假如知道了你的动向,也许就可以猜测出来你下一步的动作。”路潭州接着说道:“但他们不知道你的动向,便会盲猜。”第40章诉说“其实也可以换一种思考方式,明面上给他们监督动向。”牧远竹想了想,“实际上他们看到的,都是我们想让他们看到的,而真的隐藏在里面。”“这样同样能够让他们摸不清,我下一步的动作。”牧远竹接着说道。“表弟,你这招更高啊!”路潭州听完,有些激动的拍了拍,牧远竹的肩膀,“这是以假作真,直接可以把他们往错误的方向带了!”“错的方向,或是对的方向,就要看他们,能不能分辨出来了。”牧远竹觉得,现在只是个开始,谁输谁赢,总要先走个过程。“你说的也对。”路潭州比较赞同,牧远竹所讲的这话,“不过,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尽管告诉我,就行了。”牧远竹却对路潭州的话,秉持怀疑态度,“表哥,你好像很爱凑热闹。”“远竹表弟,你看人挺准的啊!”路潭州也不否认,牧远竹的话,只是暗中兴奋的搓了搓手,“虽然表哥我不喜欢做什么正事,但是整人什么的,我还是挺拿手的。”不做正经事,总要给自己时常找点乐子不是?不然生活就太无趣了。“你做这些,舅舅不管的吗?”牧远竹觉得,闲着整事是不是有点戏耍别人了。“他管得多,也懒得管我了。”路胜安最多就是,口头上训斥一下路潭州,“不过,我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整人。”“他们都是一些爱惹事的人,只不过,碰上我了,谁让他们没我更能惹事呢?”路潭州感觉,这应该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愧疚心理,因为他们该。牧远竹对路潭州,说的这些话,有些无奈,怎么有一种小霸王的感觉?“我好像没有见过舅妈?”牧远竹忽然发觉,好像一直也没听路胜安,或者路潭州口里,提到过他那个素未谋面的舅妈。“我父亲和我母亲,他们两个人离婚了。”路潭州此时的语气,似乎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很久远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这个,路胜安才会对路潭州,放纵了这么些年。牧远竹见路潭州,这样安静下来的样子,觉得这可能是触到了,他的伤心事,语气里有些歉然,“我没想到……不应该突然提起的。”这个话题,一旦提起来,好像就显得有些沉重。“表弟,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路潭州却是不怎么在意的,性子又活络了起来,“他们已经分开好多年了,所以,我都习惯了。”“对了,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吧?”路潭州接着说道:“正好我没跟别人讲过,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就讲给你听好了。”“好,你讲吧。”牧远竹也没想到,路潭州的家庭,原来早就已经散了。也许,他的这个看起来,性格跳脱又爱闹的表哥,实际上曾经独自度过了一段灰色岁月。“我记得,那时候我才刚过完九岁的生日不久。”路潭州开始了诉说:“本来我父亲告诉我,周末要和我的母亲,带我一起去外面玩。”“但是,很可惜……”路潭州脸上笑了笑,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们几个人并没有去成。”“是你母亲提出来的?”在牧远竹看来,路潭州和他父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是啊……”路潭州的语气里,似乎有点轻飘的怅惘,“当时我母亲,拉着自己事先整理好的行李箱,就走了。”“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个场景。”路潭州接着说道:“那天我母亲从楼上下来,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她的动作却很果决,并且不带一丝停留,走出门口的时候,也不曾稍带眷恋的回头看过一眼。”“是感情不和,还是……”牧远竹觉得,这里面怕是藏有许多故事。“不能说是感情不和。”路潭州到现在,越发明白他的父母之间,到底是靠什么维系,“因为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吵过架。”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却是没有发过火气,可是真正有感情的人,又怎么会如此客套的相处?“那是没有感情了?”牧远竹继续问着路潭州道。“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是路潭州花费了好长时间,才慢慢想明白的。他当初之所以选择跟他父亲,是因为他发现,工作那么严谨的一个人,也会在每天深夜做完公事后,去看一眼他的妻子和孩子,是否有将被子盖好。有时候,甚至会亲自下厨,做一顿丰盛的餐食。当然,他这并不是说,他的母亲做的不好,而是相对比而言,他的父亲付出的更多。如果他的母亲离开了,他一起跟着离开,即使他的父亲不开口,他也知道,他是难过的。很多人心里的爱,都无法从口中表达出来,同样,心里的难过,更无法宣之于口。但当时的他,就那么选择了,直到现在,他也觉得,他的选择是对的。因为他的母亲,离开了长达九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从未回头看过一眼,一如当初。“表哥……别太难过。”牧远竹想了想,不怎么擅长言辞的他,也只想出了这么一句,试图安慰路潭州。“表弟,你太小看我了!”路潭州的情绪,总是恢复的很快,因为他更明白,困在感情里,才是最无用的,“我早就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