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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爱喝肥宅快乐水,所以他就是肥宅。言归正传。众粉丝是从1756的回复中发现不对劲的。1756基本上都是挑代表性的,正经的留言回复,并且间隔大概是每八【】九天一次不能再多。最近两天突然勤劳了起来,经常回复那种彩虹屁留言,像铁杆粉丝“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询问的关于指法或是音准的问题闭口不谈。接着,第二天,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后援会的论坛帖子,在里面发了言,加了几个人的好友,前几天被爆向粉丝借钱。虽然钱还上了,但是语气不善,导致人气掉的有些厉害。服部平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觉得很不可思议。他和远山凛相处这么久了,当然知道好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一眼看过去就是被盗号了。而且盗号的不是为了发那种sao扰信息,完全就是想把人气据为己有,把远山凛发出去的音频授权给某些人来骗取版权费。至于远山凛本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他都咕了快一个月了,博客论坛都没打开过,哪里会知道网上那些事。或者说,远山凛知道了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悠闲。他服部平次的好友虽然脾气好,但是又不包子,被人败坏了声誉窃取了成果肯定是要处理的,生气是难免的,说不定直接就炸了。服部平次想了想论坛上的某些言论,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放学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远山凛。果不其然,他气炸了。——一晚上睡不着都在生气的那种。第二天一早,远山凛顶着两个黑眼圈来上课,在班导choucha背诵的时候睡着了,结果被丢出去罚站。站在教室外面继续生气。当晚,服部平次写完作业跑来远山家的时候发现少年在后院放了一个铁桶,里面是飞窜的火苗和黑乎乎的碳灰。远山凛看到服部平次来找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意外。他把手里最后那沓纸丢进去,然后指了指大门示意对方先进屋子里。平次少年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好友似乎打算把他这么长时间以来写的谱子都烧了。整个人吓了一跳,立即冲上前伸手把烧了一半的东西从桶里抽出来扔在地上,然后飞快地踩灭了上面的火焰。“这些可是你的心血啊混蛋!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远山凛伸手把好友攥着自己衣领的手拉下来,看了一眼上面烫出来的水泡,表情有些复杂,疑惑又惊讶。“我不心疼,那些只是纸而已。你这样突然跑过来把它们抽出来我才会很困扰。”“哈?!”“内容我都记得。”远山凛肯定地说道,“烧了也没什么。我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这样比较好吧,反正我房间里堆得放不下了。直接扔的话可能会有些麻烦,就过来直接烧掉。”服部平次愣住了。对啊,如果都记得的话,那烧烧谱子其实也……所以我烫了一手泡是为什么?平次的脸黑了。“你不早说!!!我的手啊!!!”远山凛没忍住笑了一声,然后服部平次严厉的视线扫了过来,他立即绷住:“我不笑。我知道你是好心,谢谢你,平次。”服部平次rou眼可见远山凛嘴角处的肌rou在抽动,眼睛眨得快的不正常,明显是快要憋不住了。两人在院子里对视了五秒。果然,远山凛蹲在地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因为这种事情就烧了谱子之后再也不作曲了?”“……”“还是你觉得我会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大哭一场?”“……你这个家伙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远山凛哈哈大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样可能会吵到邻居。服部平次气得想揍人,但是手上都是泡不想握拳。少年脸颊上都是笑出来的眼泪,光是直起腰花了他很大功夫,最后终于站起来伸手勾住平次的肩膀,让这个僵硬得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大侦探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额头在对方的太阳xue上撞了一下:“走吧,傻瓜平次,先进去,我帮你涂点药。”“……我想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别,我还想替我自己讨回公道呢。对了,我想了一个办法,你来帮我看看可不可行。”“我不。”“哈哈哈哈,别这样,平次,你在我心里的形象还是很高大的。——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要相信我!”“我不!!!”“你想喝汤吗?可以在里面下拉面的那种?”“别想用夜宵来引诱我!!!我不会原谅你的!!!”“那烤鸡呢?可以涂黑椒酱的那种?”“……要炭烤的。”“辣椒呢?”“不要。”第39章37.位于本州岛中部的飞驒山脉相当有名,由于其山景颇像欧洲阿尔卑斯山的缘故,所以也被称作“日本北阿尔卑斯连峰”。每到冬天来临,山顶便会覆盖厚厚的积雪。山尖是纯白色的,几乎与白云相接。随着海拔的降低,白色会逐渐变得斑驳,深色的岩石会被低矮的灌木和林地替代。因为气候较为湿润,树林里那些光秃秃的枝干上都挂有密集且透明的冰柱,远远看去就像是一片冰雪雕刻成的树林,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远山凛其实不喜欢冬天,因为他很怕冷。——这和身体好不好没关系,远山凛没出事以前就怕。印象最深的便是上幼儿园的时候,院长和老师们会把男孩儿和女孩儿分开,大家站在户外脱光了上身往身上浇水。他至今都不理解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反正他被冷得瑟瑟发抖。上了小学之后,男生校服还是那种只到膝盖的短裤,原本他还觉得能忍受,但是五年级之后身体实在受不了,只能向学校提交申请换上长裤保暖,然后就总有人好奇他为什么和大家不一样,相当烦人。直到上了初中高中,校服都变成了长裤,他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不过当身处开足了暖风的车厢里时,窗外的雪景还是能让他暂时抛开“冬天好烦”这个念头的。少年收回视线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人:服部平次显然无心欣赏外面的雪景。他把帽子盖在脸上,胸口起起伏伏的,看起来已经睡了一段时间了。远山凛正打算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他盖上,结果两个小孩子一前一后地从后面的车厢跑进来,其中一个男孩儿撞翻了服部平次放在把手最前端凹槽里的水杯,里面的液体翻出来浇了他一裆。服部平次带来的换洗衣物提前派上用场。去厕所换裤子的路上还被一个“漂亮的大jiejie”看到了,导致服部平次返回座位的时候絮絮叨叨了好久。不就是裆上全是水吗?人生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水撒一裆的经历,不要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