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谁管这玩意叫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陆忏:“……”

你不是难受你是找死。

祈尤毫无自知之明,猫伸懒腰似的伸展着修长的双腿,单手解开裤子扣儿,拉开拉链时发出轻微的“刺啦”一声响。

陆忏站在床边毫无负担,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人,面上还算是冷静自持,但是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目光刀子似的跟随他拉下的裤子边沿剜过他的双腿,尤其在被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的私密处转了一圈。

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炽热,陆忏轻咳一声,指尖碰了碰鼻根,弯下腰来双手按在祈尤身边两侧:“我帮你吧,你自己不太方便不是吗?”

祈尤半睁着眼睛,似笑非笑说:“哦……我不方便吗?”

这个神态让他看上去像是醒了,但语速很慢,眼神也不太清澈,仿佛蒙着一层欲。

“不方便。”陆忏抓过他一侧脚腕,慢条斯理地抬起那条腿,剥着成熟果实的皮一样慢慢拉下他的裤子。

一丝一缕,寸寸剥夺。

他低下头,几乎是虔诚地亲吻着祈尤的膝盖,唇与肌肤相贴,温热得要激出电流来,却听头上这人说:

“唔,妖族猥\亵罪是要判七年还是十年来着?”

陆忏:“…………”

你他妈到底在现世之后的两个月恶补了什么。

他面无表情放开祈尤的腿,冷声说了四个字回答:“酌情处理。”

祈尤:“哦。”

陆忏不想顶着九局的名号进监狱,只能作罢。

给人掖好被子,拍拍这粒樱花寿司卷,询问:“冷不冷?”

寿司卷又没了反应,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

陆忏把瓶口倾斜一些,方便他拿过去。

谁知道他再一次只抽出了其中的竹子。

碧绿的竹叶上尚且滚着水珠,透着淡淡的清香。

头开始看祈尤轻轻挥动的时候,陆忏还没反应,直到他甩了自己一脸水。

陆忏:“……”

我该说一句感谢教化吗。

祈尤不知悔改,抖着竹子往人脸前送。

陆忏看着几乎要抵到自己嘴边的竹叶,好气又好笑地说:“干什么?”

他紧接着板下脸:“睡觉,不然要罚你了。”

祈尤小朋友闻言紧紧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悄悄睁开一只眼,对上陆忏的目光时,再一次闭上。

就像是幼儿园闹着里不愿意午睡的孩子。

陆忏取过他手里的竹子,再一次搁回花瓶里。

干燥温暖的手挡在祈尤的眼前,沉沉的黑暗再一次吞没了他——就像是沉睡的千百年间一样。

众生皆以为怨尤神沉睡不过是睁眼前一个朝代,睁眼后另一个朝代。

其实不然。

怨尤神在魂请庙沉睡的时候是有感知的,他所处于一片混沌之间,睁着眼睛感受着时间流逝,四下皆是虚无。

他一个人,静悄悄地在这片虚无里辗转反侧千百年,洗去他太多想要握住的记忆与思念。

比起沉睡,不如说是囚禁更恰当。

这是对于他心生怜悯的天罚。

祈尤对眼前的黑暗有些抗拒,他刚要皱眉,听见耳边像是摇篮曲一样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

“不要怕,我在你身边。”

“乖孩子,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守着你。”

“睡吧。醒来我带你去吃巧克力瀑布。”

“睡吧。”

也许是玩了一天有些累,也许是酒精麻醉了神经,再也许是这个人的声音太温柔,温柔得如同沉默。

祈尤鼻尖萦绕着清淡的竹子与花焚烧的味道,抗拒又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隐隐约约听见了铃声,他想要挣扎而起,但再次沉溺于响起的温言软语中。

他好像很困也很累了。

仿佛身陷流沙,不断下沉、下沉,直至坠落进一个巧克力味的梦里。

陆忏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倾身在酒酿红豆味的小熊猫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宝贝猜到祈尤为什么执着于竹子呀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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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唐梓

祈尤这一觉睡得太醉太沉,醒来时还觉得浑浑噩噩有些头疼。

他捂着额头呻/吟一声翻过身来,一眼看见床头柜上翠绿挺拔的竹子,下意识在心里骂了一句。

谁他妈往我家放这个。

祈尤头昏脑胀扶着床头半坐起来,屋内拉着厚重的窗帘,昏暗如夜。

他摸过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回来的……

祈尤看着板板正正叠好搁在椅子上的裤子陷入了沉思。

难道他喝醉之后是个爱劳动的神明??

祈尤裹着软绵绵的被子,像个新鲜出炉的寿司卷又在床上赖了足足好一会儿,这才再次爬起来套上裤子,拧开卧室的门——他手才按上门把手,迷迷糊糊地心想:我没有睡觉关门的习惯呀。

正疑惑着他就看见了一尘不染、干净整洁的客厅。

“……”我他妈这次又沉睡了多久?合着真就闭眼千年呗??

“哟,醒啦?”

祈尤正面对着干净得令人茫然无措的客厅发呆的时候,陆忏端着盘子从厨房拐了出来,先不说祈尤一日三餐全在九局食堂解决,就连喝水都靠囤矿泉水几乎没进过厨房,更别说哪来的盘子。

重点是,这人没穿上衣。

祈尤:“……”

“你家物资太贫瘠了,想做顿饭打开橱柜一看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我特意回家取的厨具和食材。”陆忏把培根煎蛋摆上桌子,非常体贴地做着介绍,“豆浆还热着,牛奶太腻我怕你受不了,去洗漱一下来吃饭。”

祈尤:“……”这是谁家?我的吗?

他面无表情:“我……”

“卧槽,非礼啊,强抢民男啊,非法入室啊。”陆忏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豆浆:“好了,我帮你喊完了,去洗漱吧。”

这一定是最狂放不羁的鸠了,凤凰味,嘎嘣脆。

祈尤沉默了足足好一会儿才转身去洗手间洗漱,这个过程陆忏难得没有sao扰他,而是给同事发着信息,越聊眉头皱得越紧。

等祈尤走回来拉开对面椅子坐下的时候,他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豆浆,还热着。”他把杯子推过去:“加了糖。”

祈尤皱着眉抿了一口,他才刷过牙,喝什么都一股刺激的薄荷味。

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嘴,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