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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茶,好言相劝,“你现在可以想想待会儿怎么滑跪能让阿文满意。”墨魂:……叶文将地下室横扫一空后,几步离开地下室,到地上一层,穿过几个房间后,看到在客厅坐着的叶绪及一个陌生男人。叶绪举着茶杯向叶文致意,让他过来坐下,说,“阿文来的有点慢了。”“你就是墨魂吧。”叶文说,手中的电光继续在整个房间游走,“不仅偷了我的菜,还偷了我的弟弟。”墨魂向来是个很听从别人好的意见的人,知道自己怎么都无法打败叶文,还会把自己向着死亡无限推去,迅速滑跪,向叶文承认错误,表示绝不再犯,为表歉意,先做叶文的小弟,指哪儿打哪儿。叶文:?墨魂:我很有用的!墨魂的识大体出乎叶文的预料,他收回手中的雷光,看向叶绪,“小绪,你怎么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就表明叶文没有太大追究墨魂的想法,墨魂通过滑跪抱大腿当小弟一套组合拳成功苟住性命。“我没意见,”叶绪手指点在自己的右眼前,解锁一部分封印能力,查看墨魂在本世界的情况。被叶绪这样“看着”,墨魂感觉通体冰凉,仿佛整个人没有了秘密,变成透明人。“高智商、研究力强、精通高科技改造,都是不错的能力。”叶绪说完,又点了一下眼睛继续封印力量,“基本没有背叛的理由了,没人支付得起他背叛我们的代价。”叶绪解读到更多关于墨魂的资料,墨魂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他懂得如何利用资源和获取资源。轻易得到普通人努力也得不到的极大物质的人多半是不快乐而痛苦的,他们快乐的阈值变高,找寻不到丰富精神的办法,道德感无法束缚他,犯罪无法让他止步。但是他接触到新奇的世界之后,会迅速变得踏实而满足,又重新变回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人是最好的,能力强又基本不会背叛。叶绪都这么说了,叶文想想,决定认下墨魂这个小弟。叶文:小弟1“地下室的人是?”叶文问,他比较好奇这件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字母圈。墨魂说,“是我给钱,他们献出身体的公平交易,不过我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我现在就可以把他们遣返。”叶文又想了想问,“嗯……你有办法让我去时装周吗?”墨魂:?墨魂:你一个明星,问我一个科技圈的怎么去时装周,我怎么会有这种资源,我顶多帮你买个时装周入场券。“还是要找温茂啊。”叶文叹气,“但我感觉他不想带我去,他怕我在时装周上撞到他的老相好们。”叶绪提醒,“你可以去看看动画电影做的怎么样了,然后顺便问问能不能去时装周。”这招以退为进,叶文深以为然,觉得很不错,拎着失而复得的菜,对墨魂说,“你先待机,有什么事情我联系你。对了,我几天后可能要举办聚餐,你有空的话一起来。”墨魂:诶,不仅没有毒打,还能蹭到一顿饭?叶文拎着菜回家,觉得自己不能空手去找温茂,但是让他带着这水灵灵的菜去找温茂,他又舍不得,“不如带几斤米几斤面吧,像温茂这个年纪的,估计也都习惯这种礼物。”叶文:温茂,我带着米面去见你了。温茂:???温氏集团总部温茂刚刚结束与远道而来的人谈话,内容和过程都很不理想。“基金会主体在国内,关于我移民更改国籍的事情不要再提,将资产放入离岸信托,放弃所有权,成为信托手艺人,隔离家族资产债务风险,改变国籍,利用新加坡国籍对海外收入免税的政策,避免国内新个税反避税实施后面临的税务风险。”“资产在英法普通法系的保护之下最终流回到不征税的新加坡,这种财富传承,我不需要。”“做最纯粹逐利的资本固然爽快,但是这里是中国,没有资本家,只有企业家,将家族企业做大之后回馈社会是社会责任感,如果哪天这里给了资本家安全感,不好意思,永远不会有安全感的那天,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温茂很久之前就想做基金会,叶文的动画电影只是给了他一个动手的契机。他当然也很心疼交的税,能合理避税的时候他会千方百计的避税,但这不意味着他要交二百五十块钱把自己的国籍改了。他喜欢自己的国籍,哪怕他不好,每次都在危险的边缘游走疯狂试探,总是被人怀疑,但是他是最维护这个国家的人。来人突然轻笑了一声,“快一年了,还是没办法说服叶文吗,将资产一分为二,与他分别单独设立信托资金,可以隔离婚配关系变动引起公司股价波动的风险,但你做不到,所以这套财富传承根本无从谈起。”温茂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落在他的身上,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但又用理智克制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一字一顿的说,“不送。”谈判破裂,不仅合作彻底成为泡影,甚至还有几分结仇的意味。叶文为了想办法去时装周,快乐的去找温茂,一路凭脸通行无阻。公司员工看着他手中拎着东西,都在猜测里面装着什么,猜测,“一定是特意拿来送给温茂的,他看到一定会很喜欢的礼物。”叶文:是米面啦!叶文坐电梯直接到温茂所在的楼层,出电梯,外面有人也在等电梯。两人错身,没有说话,电梯门很快关上。叶文止住脚步,转身去看紧紧闭合的电梯,脸上若有所思,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善类,他为以防万一,往他身上丢了好几个寄生种子。电梯内,男人也陷入思考,长的很好看,能够这么大摇大摆带着东西来找温茂的,思来想去只有一个人了。“是叶文吗?”他说,“易容术果然名不虚传。”他在来之前,已经深入研究温茂的资料,对叶文的各种照片更是反复记忆,但是直到刚才第一次见面,他依然没有把叶文认出来,只是通过推理确定他的身份。办公室内,温茂打开窗户吹风,他觉得他刚才的情绪不太对劲儿,有点不太像平时的他,突然就被激怒了,更换国籍对他本身并没有任何坏处,他还是那个他,但他却不愿意并端茶送客。是因为叶文的原因吗?还是某些潜移默化的因素?但他却又找不到一点阻止这种转变的理由,做个有底线的人远比没有底线的人要好。既然是在变好,为什么要对自己这种变化感到恐慌,是因为自己不再坏了吗,那么他又为什么非要保持自己坏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