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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话里都带着淡淡的酒香,馥郁迷人:“老公。”又来这招!他才不吃这一套!邵斯衍抽了抽胳膊,没抽动,一用力,身形比他单薄许多的池珺宴几乎要被他挥得飞出去。那一瞬间,邵斯衍爆发了超强的运动神经,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对方差点跌倒的身体,一下子就把人搂怀里了。对孩子的保护欲瞬间飙升,邵斯衍低吼道:“你就不能小心点!”池珺宴这回是真被吓住了,被人吼了才找回神,两行清泪唰地流下来,扑在他怀里哭得抽抽噎噎。邵斯衍没想到是这个反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继续训人也不是,推开人也不是。都显得他特别冷血无情。池珺宴一半是被吓哭的,一半是觉得黏人的自己太讨厌气哭的。哭了半天,也不见邵斯衍来哄自己,更是哭的快背过气去。邵斯衍最烦人哭,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儿的抽着疼。他只得放缓了语气,笨拙地哄他:“不要哭了。我给你买新游戏机。”跟哄孩子似的。池珺宴嗯了一声,啜泣着问他:“老公,你能不能亲亲我。”邵斯衍旷了许久,听到这话,差点飙血。他尴尬地想将人推开点,不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不对劲,却发现对方身上也有哪里不对劲。邵斯衍往下一看:……得。现在是出不去了。他只能示意对方,表示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下,对方也得去处理一下。他想得挺好,俩人分开处理好自己的个人问题,这样池珺宴就不会再拦住自己了。谁知池珺宴红着脸问他:“要不要一起?”艹。邵斯衍艰难道:“还没三个月。”池珺宴脸更红了:“那,可以用别的办法。”精虫上脑的时候,男人是没有脑子的。二人一起处理了意外之后,池珺宴的激素水平也变回正常。他几乎都不敢抬脸看邵斯衍。刚才的他都做了什么?哭着求他,真是够了。而邵斯衍糊里糊涂就被人骗去互帮互助了之后,看池珺宴又顺眼了不少。别人不自在了,他反而自在了。掌下的腰肢仍然细软,肚子还看不出来。既然他这么黏着自己,刚才也挺舒服,小小要求,答应他也未尝不可。“去换衣服。”他催促。“不是要跟老公去上班?”池珺宴捂着脸跑了。邵斯衍又觉得他可爱起来。池助又回来上班了,庄秘书先来看他:“你身体吃得消吗?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们讲。”因为早孕反应,池珺宴清瘦了一些,正好符合他病后初愈的形象。他谢过了大家的好意,倒是乖觉,一直跟邵斯衍待在一起。中午吃饭,怕他反应大,在人前现了眼,邵斯衍让人将午餐送到办公室里来。两个人坐在一起吃着,有些僵硬的关系渐渐缓合不少。吃过饭,正是一个人最懒怠的时候。池珺宴是孕夫,需要休息,邵斯衍想让他进去套间里躺躺,他却不肯。“我想待在你旁边。”孕反应太大了,他难受的很,刚才的午餐,也只勉强吃了半饱,让他一个人待着,一会儿吐出来怎么办。邵斯衍习惯性地皱眉:“听话。”池珺宴直接拉过他手抚在肚子上:“宝宝舍不得你。”池珺宴的小腹绵软细瘦,邵斯衍实在扛不住。他觉得对方简直像精分了一样。一会儿对他冷淡,一会儿又对他黏糊。要不,下回去关博士那边的时候,把人带过去聊聊?还是说,怀了孕就这样,事事儿的。办公室里暖气开得足,就算是池珺宴这个孕夫,穿得也不多。隔着薄薄的羊绒衫,邵斯衍能很清晰地摸到他腰身的轮廓。手感太好了,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池珺宴的精神触手努力工作着,痴缠着对方,声音也像长了勾子一样,缠绵惹人怜:“好不好嘛,老公~”这谁顶得住。邵斯衍一个勾手,就把人拉自己怀里来了,薄唇才贴到一起,门被猛地推开,邵父不顾秘书处的阻拦,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嘴里还大声喊着:“我进我儿子的办公室,你算什么东西!”邵斯衍被打断好事,猛地分开,池珺宴却还被他扣在怀中膝上。办公室有点大,邵父往里冲了好一段路,才看清儿子正在干什么,惊得当场高血压发作,几人手忙脚乱喂了药,让老人家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里不适合孕夫再待,邵斯衍安排人,要把池珺宴先送回去。邵父缓过劲之后,气得七窍生烟。他从沙发上蹦起来,像条不甘心搁浅的大鱼,大发雷霆:“你至于吗?”他指着被保镖们簇拥着往外走的池珺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男人?啊?你都会玩儿男人了!”邵父气得全身发抖:“你不是背着我结婚了吗?还以为你多少长大点了,成熟了,知道疼人了。也不求你为公司谋多少利益了,找个你喜欢的姑娘结婚,哪怕是个普通人家,我也就认了。”他痛心疾首:“可你还开始玩男人了!你对得起你新婚的老婆吗?”他去查过了,邵斯衍确实结婚了,对方却不是圈内哪家商业名流,显然是个普通人家。他找上门,是想找儿子算账的:有这样不顾公司利益的老板吗?谁知道,还撞上儿子玩男人。他这条老命,本就被儿子偷偷结婚给气死了半条,现在另外半条,也岌岌可危,快保不住了。“我当然对得起。”邵斯衍从刚才起脸色就变得很平静,像是这个发了病,又撒泼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似的。他嘴角扬起一个报复意味的讽笑:“他就是我的新婚妻子。”第36章Chapter36邵父呆住了。每个字他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却是个非常可怕的信息。他指着儿子,你你你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你是要气死我吗!”他满脸通红,要不是手撑在桌子上,恐怕会再次倒下去。把亲爹气成这个样子,邵斯衍却没有半点愧疚。他好整以暇地坐在老板椅上,静静看着邵父发飙。他本来挺拔的身躯已经微微躬起,原本高大的身型在自己面前也不再伟岸,虽说还挂着公司董事长的名头,也不过是退位的太上皇,手中没有实权。他有什么自信在羽翼已丰的儿子面前拍桌板?就凭他是他亲爹?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