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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趁着他松懈又滑到了他腰带上,只是轻解的动作陡的变作大力撕扯,连带男子不防备险些撞过去,裴劭低头,与一双无辜的醉意朦胧杏眸相对,“……”“下回莫要在我不在的时候喝酒了。”他看着少女与他的腰带杠上,未免勒着,只得抢救回来遂了她意。薛宝珠给了他一记满意的眼神,只当是自个臆想出来的,当然要顺着自己的意思来了,衣裳一件件除了,伸手便触到了那精壮肌理,带着灼人的温度,之后便是细密落下的吻,在那只细白手抚摸腹部之际,男子终于夺过了主动权。一吻毕了,薛宝珠还怔怔咬住了沾染水色的唇,好像有什么反应不过来似的,却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模样,脸艳如桃花,眸如春水,唇微肿,衣衫半解……映衬着满目红绸烛火,如同海棠花开,满树胭脂色。裴劭几乎舍不得移开眼,便再度俯身吻住,这一次的吻无比的温柔与眷恋,带着此生最深的爱恋引诱人沉沦。薛宝珠抵着他结实的肌理,她甚至还能够听见男人渐渐转粗的呼吸,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才发觉不知何时只余下了被自己改过的亵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这着实不合她想的,她想躲,可脚却被那只大掌一把握住,躲避不得。裴劭喉头滑动,目光直直落在那白嫩的脚上,因常年不见阳光捂得如雪白,此刻在烛火下透着莹润,足上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趾尖略带了玫红,大抵是羞涩难挡竟五趾微微蜷着,如若含苞未绽的木芙蓉。自此,屋内静悄悄的,毫无声音。不,是天地间只余下了彼此的呼吸声,而男子的眸中翻涌起最深沉的情绪。屋外,乌云散去,一轮圆月娇羞探头。裴劭将少女带进怀里,抵在他与床之间,看着她迷糊娇羞模样,低头吻上了近在眼前的一截白净脖颈,带着几许虔诚与克制,一直向下,最终停留在那皓白细臂上一点朱砂上,化作无可奈何。薛宝珠经历了最初的惊吓,在他止住动作后又不安分起来,仿佛得了什么趁手的玩意,又像是要将话本所学灵活现用一遍,反过来将人压在了身下,只是坐着的那处抵着灼热着实让人不舒服,她便挪动身子往前倾。裴劭眸中仿若烧起了一把火,“薛宝珠!”“你凶我!”薛宝珠猛地抬醉眼,满是指控看他,“你上回也在梦中凶我!”“……”什么时候?薛宝珠醉的迷迷糊糊,却还是搁不下伤心事,便这么坐在他身上满是幽怨看,直到把裴劭看得心疼了,拂过她眼角沁出的眼泪,“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走的。”话落,薛宝珠却像是得了糖的孩子一瞬展了笑靥,肆无忌惮地抚过结实腰腹,对那线条触感爱不释手,而那张脸也是自己喜欢极了的,她学着他对自己做的,却不得其法,在他身上留下一片濡湿。烛火跳耀着终是熄灭,房间一下落入黑暗,眼前陡然的不适却带动感官愈发敏感,薛宝珠几乎能随着他的呼吸察觉到身子起伏,手指滑过肌肤的颤栗,令黑暗中的两人都升腾了热意,黑暗中余下一片暧昧。……翌日清晨,薛宝珠扶着发沉的脑袋,带着宿醉的头疼狠狠揉都没能揉散了,待回想起昨个奔放的春梦完全捧住了脑袋,依稀记得梦里的裴劭一直在抵抗,而自己……不提也罢!起身利落地红着脸将桌上全部空了的酒瓶收拾过,决定戒酒!隔着百十里的荆州长县驿站,带着一身风尘的裴劭勒停了马车匆匆上了二楼,正要推门而入之际听到隔壁的声响,当即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站在了门口处,看到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裴明远,恭敬唤了一声二叔。“你脸色怎么不大好?”裴明远凝着他皱眉问道。“此去北面,总该想好对策。”裴劭正经回道,丝毫看不出半点伊人在怀煎熬彻夜的不妥来。裴明远满意点头。“确是,不过还有几晚,你慢慢想。”随在裴劭身后吹了一宿冷风的尹奉:“……”小掌柜还没及笄真是个忧伤的事情……第90章蟹黄汤包天朦朦亮,驿站里的伙计打着瞌睡给客人送上了热腾腾的包子,“二位客官起得可真早,正月里都这么忙,生意真好啊!”坐着的裴明远黑着脸,倒是裴劭冲那伙计点了点头,也未作声。伙计瞅着两人神情估摸着是没打赏了,只得识趣退下。裴明远打开蒸笼,烟雾缭绕下小笼包晶莹剔透,传闻还是当地特色,这些日子尽在赶路倒是难得好好坐下来吃一顿。裴劭看着汤包,心里想的却是宝珠儿。要是宝珠儿做的,面粉选用上就更加劲道白嫩,用鸡汤熬制成的皮冻,相比一般汤包汁水更足,夹起来透明的皮中汤汁呼之欲出,而且清甜不油腻。蘸上些专为汤包搭配的江浙红醋,剥开面皮,橙黄浓郁的蟹黄就露了出来,料儿也比这个多了去,一口咬下能感受到蟹黄黏在上腭,要用力才能抿开的浓郁。此时再有一碗绵密浓稠,鲜香四溢的蟹黄粥就更好。一张嘴已经叫她惯得刁钻了,得想个法子把人永远囚在身边才好,就让她单给自己洗手作羹汤,只消一想到那画面,心头就热了。而昨晚那备受折磨的甜蜜经历,更是叫他渴求……裴明远用了几个后发现旁边的人一直未动,虽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可总觉得底下蕴着暗潮汹涌,“怎么不吃,你都想了一宿了歇歇,莫为难自己。”话落,难得温和地夹了一只汤包放在了他碗里。侍候在裴劭旁的尹奉看得清楚,主上那神情分明是在回味!裴二爷你误会大了!“二叔说的是。”裴劭一点不脸红地应对,用了些稀粥。“二叔,大哥早。”一道偏于少年细柔的声音在二人不远处响起,正是裴昭起床下楼来,走到了裴劭身旁的位置坐下。“吃完就要走了吗?”那乖顺模样是裴劭记忆里一贯的乖顺,仿若和那日窥见的又是不同一人。“不然住在这儿吃吃喝喝看裴家完蛋么!”裴明远没好气地喝斥了句。裴昭这些时日惯是被裴明远训斥,此刻神情瑟缩,又觉得委屈,想了想咬着唇同大哥解释,“大哥,北边……我真不知会有这般严重,当时,当时便寻你不着,家里的生意我……我并不擅长,我……我不是故意……”“这倒是说了实话。”裴明远哼声。“吃饭。”裴劭心中叹息,看向急于向自己解释的堂弟,只淡淡道了两字,平息了这场争端。裴昭抿了抿嘴角,仿佛带着少年人心性般委屈,在这个向来疼爱自己的堂哥面前,扮得淋漓尽致,却得了裴明远意味不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