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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佛的人,定力自然不比寻常人,更何况,她可以变成男孩啊,那就行了。什么男女之别?对苏凌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分的如此清楚,反正作为修炼之人可男可女,有必要如此的区别开?“阿弥陀佛!”这孩子…金蝉楼额头冒出一颗冷汗,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背着那门,好在是深夜,来往并无多少人,尽管如此压力也是巨大的,仿佛身后有一个吃人的野兽正盯着他,“小施主男女有别!”在司徒府中可都是有小菊她们帮她洗澡的,苏凌已经习惯了。苏凌诧异的见到他离开,趴在浴桶旁边,露出一个小脑袋,十分不解,“和尚哥哥,你不帮我擦背么?”“别!”金蝉楼彻底的慌了,忙快速的跑了出去,出去刚踏出去那刻,便听到了入水的声音,可是门还未关上。“啊?”金蝉楼心咚的一声,跳的厉害,看着苏凌那双闪亮的眼睛,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佛家之人四大皆空,可保守的思想根深蒂固,怎么可能看着一个异性在自己的面前洗澡?关键是她已经开始脱衣服了。直接施了一个法术便见到那房间出现了一个浴桶,桶里面还有热水和花瓣,苏凌喜笑颜开抬头亮晶晶的看着金蝉楼。“我要洗澡!”光用净身法术与洗澡肯定不同,今天也与他说了一天的话,着实累了,学这里的普通人类泡个澡真的很舒服的。“小施主?”金蝉楼不解,难道她害怕一个人睡不成?他曾经碰到过这样的孩子。被金蝉楼送入房间的时候,苏凌并未放开他的手,依旧拉着很紧。“那好吧”苏凌考虑了下之后,终究点头了,毕竟她是真的困了,心中也明白这个司徒无痕,是真没打算让她回去了,既然如此她还是把着这位和尚吧,这和尚怎么说也是明灯手下的第一大弟子,本领自然不小,面对外面虎视眈眈盯着她的人,和尚还是很可靠的。随即便被金蝉楼拉着进入了寺院之内,想通了,心情也好了很多。虽然寺庙不留女施主,但是一个女性孩子留下来自然没有问题。“恩!”这点金蝉楼绝对没有骗人,休息对一个孩子来说十分重要,在睡眠中,他们的成长绝对比平时更快。“所以先去寺庙好不好?”苏凌一听擦着眼睛的手一顿,眨巴眨巴眼睛,“会,长不大?”金蝉楼见状,眼中多了些爱怜,手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蹲下身子,“小孩子必须休息,不休息长不大!”“不要!”苏凌摇头,但是双手已经开始擦着眼睛了,明显多了些许的困意。拉了拉孩子的手,“不如我们先进去休息可好?等到他过来了,自然会守门的小沙弥回报!”已经深夜了,金蝉楼看着都快下去的月亮,无奈的看着这个固执的孩子,这么晚了,司徒无痕一定不会过来了。没错,到现在苏凌还是没有走。在司徒无痕的脑海中出现的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此时还站在那寺院的门口往外张望。可司徒无痕那张完美的脸却带着一丝的犹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看她在做什么而已!”如此说,轻轻一拉,神识瞬间便远处。收起了目光之后,司徒无痕的手指无聊的敲击了下桌子,可以见到一根细细的线慢慢的出现。关于吃的,不管她吃不吃,没有她吩咐,下人们不敢随意的收起来,否则这孩子的脾气极大。见到小厮离开,司徒无痕端坐在位子上,深沉的眸子放在了另外一边的小茶几上,上面还有散乱的糕点,嘴角不自觉得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是,主子!”果然这桌子上的墨宝是好东西,好在没有给公子收拾了,否则弄坏了去哪里找?修长的手指轻拂了上去,来回几次后,将那宣纸拿了起来,递给小厮,吩咐道,“找画匠让其裱起来!”男子的脸不过几笔而过,甚至有些模糊,却让司徒无痕看到了这男子的浅笑与柔和,且看着寥寥几笔画的衣服,明明简陋,像是涂鸦,却与他十分的相像。司徒无痕正站在这幅画的前面,低眉,看着这幅画赏梅图跃然的从那宣纸上出来一般,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那红色小童与那月牙色高挑男子的身上。毕竟摊在上面,虽然作为下人的他文化水平不高,初看这幅画就像是涂鸦,可越看得仔细,仿佛能够进入这幅画里面一般,清楚的见到这幅画如何变得栩栩如生了起来。一眼见到那桌子上的画后,忙小跑过去,“主子,书房整理过了,只是这幅画,不知道主子…”见到主人往回走之后,忙恭敬的让到了一边,书房中的灯早已亮起了,见到主子进去后,小厮也快速的跟上。主子昨日真的看过月亮?昨日的月亮?小厮听到主子的话之后,反射性的抬头了,这月亮又圆又大又亮,毕竟今天十五,怎么会没有昨日的好?更何况,昨日好像还有些乌云遮盖才对。“今日的月亮好像没有昨日的亮堂!”在不远处,站着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小厮,此时端正的端着一个托盘。身穿一身大大的月牙色袍子,袍子上因为绣着银丝,所以同样闪着亮光。此时司徒无痕正站在院子的墙角一下,仰头望着那明亮的月亮,那张俊美的脸在月光下显露无疑,黑色的发丝披在身后,在月光下还泛着光泽,看上去十分的清爽。一个黑影在寺庙外的拐角处若隐若现,不时可以看到一个白的如同纸一样的下颌,偶尔能够见到那苍白的嘴唇与挺直的鼻梁。苏凌心中明白,估计被司徒无痕说了什么,所以司徒魁玉才没有过来。但此时苏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她今日非要等到司徒无痕过来,想要就这样丢了她这个烫手山芋?问过她的意见了么?只是月亮早已升起了,在冷清的月亮之下依旧未曾见到司徒无痕的身影,甚至连司徒魁玉的影子也未曾见到。“恩!”苏凌似是相信了金蝉楼的话,被擦了的眼泪后并未再流了。与金蝉楼继续站在寺院的门口,静静等着他的到来。“不会的,可能是司徒公子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到现在还未处理完,等到处理了,他便会过来接你,不哭!”金蝉楼此时已经蹲下了身子,那俊朗的脸上仿佛也被苏凌的悲伤感染了,柔和的扬起袖子替苏凌擦了擦脸上的泪珠。“你瞧,他把我放在这里之后,到现在都没有让人过来接我!”苏凌说着那大大的眼睛蓄了些泪水,可怜兮兮。“怎么会这样想?”金蝉楼十分心善,见到孩子如此样子,有些手忙脚乱,毕竟从他见到这个孩子开始,这个孩子便十分的爱笑,愉悦人心,可是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