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带着鬼儿子们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它就化成白光飞进了我脑袋里,给了我一套功法,我感觉这是因为我本身功力不够,如果突破了,应该还会有下一层的功法解锁。”

麻婆婆惊呼道:“蓝色的珠子?我看了半辈子,就看到一堆鬼画符,剩下啥都没看着,你那俩哥哥,更是白搭,原来它竟然是功法啊。那你回去好好练,别傻呼呼的跟人家啥都说,就当没这回事儿,听着没?”

我笑道:“不会跟别人说的,不过,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功法里的外功部分谁都能练,不仅能强身健体,更是能让人提高攻击力,但是内功,可能就得看机缘了,我回去把这功法写出来两套,您拿去给麻大哥和麻二哥邮去,让他们练练,最好是让几个侄子也能从小练,我回头就让小河他们练练。”

麻婆婆因为是有利儿孙的,倒也没推辞,只是说道:“你说你咋就这么蠢那,这宝贝能打邮包吗?他们那邮进去的信都得先让人看一遍才能拿到手,这个还得我亲自去一趟。”老太太有些听风是雨,这边说要去,那边就开始念叨给老大家得带点儿什么,给老二家得拿点儿什么,我笑着摇头回去抄写功法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抠出来了~

第92章

等我忙完的时候,秋收已经完成了,说实话,挺愧疚的,我基本没出什么力,防暑的、止血的药丸啥的,一部分是我早就做好的,一部分是王立秋按照我给的方子做的,倒是没出啥纰漏。可是我却拿了和人家壮劳力一样的满工分,有些不好意思的我,跑进山里打了一头小野猪回来,假借撞到摔死的野猪的名义,给大家伙开了一顿荤。

正在大家热火朝天的退猪毛煮rou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小海的哭声,很快,一帮孩子围着,小河和小湖一边搂着一边哄着向我走过来,小海用手捂着嘴,但是顺着小手缝往下流的血水,吓得我脑袋一片空白,差点儿倒在旁边的火堆上,幸亏王胜利眼疾手快,直接扶住了我。

王胜利安慰道:“俞兄弟,可得挺住啊,现在可不是你倒下的时候,赶紧看看孩子的嘴到底咋了吧。”吴老也吼道:“完犊子玩意儿,一点儿也不拿事儿(受不了压力)不知道咋回事儿呢,就自己先放片儿了,还不赶紧看看孩子去?”

我这才清醒过来,稳住心神跑到小海跟前,拿开他的小手才发现,其实小海伤的并不重,就是把嘴唇割了一道口子,因为嘴唇附近的毛细血管比较集中,再加上小孩子的手比较小,所以血流出来才会显得有些吓人。

我赶紧抱着小海回了卫生所处理伤口,又上了些药,这才抱着哭累了在我怀里睡着的小海出来,并且安慰有些害怕的小河和小湖,两个孩子是真的被弟弟的伤口吓得有些手足无措,这会儿看弟弟没事儿了,也都靠在我的两边不说话。等他们平静下来,我才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每年秋收之后,地里的苞米杆子被割掉之后,会留下距离地面一尺来高的栅子,这个东西有的会很甜,这样的,就会被孩子们当做甜杆给啃了。所以,当苞米杆子被割掉之后,就会有不少的孩子跑到地里,撅着小屁股咬,甜的就会被吃掉,不甜的就扔在那不管了。

而别的孩子,看到留在地上,还有牙印的,就会直接放弃,然后跑到别的地方继续寻宝。而现在又没有人在地里放化肥,也没有农药啥的,大人也不用担心药着孩子,所以,也没人管这些孩子的举动。

其实,被苞米杆子剌嘴儿,这在村里的孩子中并不少见,但是村里的孩子都皮实,自己舀口凉水涮涮,转身就又继续了,再说,这些孩子早就有了经验,一般是不会被伤着的,就是不小心伤了,也会尽量不让自己伤的重。

做为新手的小河三个,跟着他们的耀祖哥哥身后,学了一下怎么吃甜杆之后,就加入了这个队伍之中,不过,他们三个被我养的细皮嫩rou的,这一不小心就给割了个大口子,连吓带疼的就开始哭上了,越哭越咧到口子,那血也就停不下来了,小湖找到的止血药也就不管用了,这才把他们都吓到了。

不过,小孩子嘛,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再加上我给上的药,别说就这么个小口子,就是再大的伤口,用不上两个小时也就愈合了,小海醒来的时候,除了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木以外,基本感觉不到疼了,于是又乐呵呵的跟着哥哥们一起找小伙伴寻宝去了。

更可气的是,不长记性的小海,这会儿还傻兮兮的问他二哥道:“二哥,我最后找到的那个呢?没被他们吃了吧?那根老甜了,咱们赶紧去把那个扒出来吧?”我算是没脾气了,也懒得搭理他们了。

这三个小东西那是因为从来没缺过rou,所以,对于这东西有些稀奇也有些新鲜,所以念念不忘,但是其他的孩子闻着rou香,哪还能走的动步?所以,最后只有王耀祖勉强答应陪他们先去把那根老甜了的甜杆吃到嘴里,然后等吃完rou再一起去继续寻宝。

因为猪是我带回来的,而我又只是挑那些筋头巴脑的骨头的地方吃,而人人争抢的肥rou,我是碰也不碰一下,再加上都知道我家里的五条大狗,所以,干脆就把骨头都剔出来给了我,吴老是笑骂我就是个穷命棒子,泛着rou不知道伸筷子。

为了吃到猪rou烩菜,好几家都贡献了自家的酸菜,我把几家熟悉的酸菜心给密下来了,这个洗干净了,无论是蘸酱还是空嘴吃,都特别爽口,细嚼还有一点点甜味儿,村长媳妇儿说,这个也就我能享受的了,矫酸的,吃完了胃直难受。

就这一头算不上特别大的猪,加上一大堆酸菜,还有几个巧手的妇人用猪血做的血肠和那些洗干净的猪内脏,整整做了四大锅,那锅绝对不比小孩儿的澡盆小,四堆火架起的锅把打谷场占的满满的,四周的村民,各个捧着自家的碗筷,等着rou好,就连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离开过那锅里翻飞的rou。

等到rou香味儿出来的时候,四周无论老幼,都不由自主的用袖子擦擦嘴,然后不停的闻着味道,有的着急的,还不住地问:“好了吧?差不多了,rou都烂糊了。”一听说开锅了,村里的几个刀工不错的妇女,就站在一边的菜墩旁,将从锅里捞出来上完称的大rou块,切成薄片。其他人赶紧拎着碗排队等分rou,rou是固定的,但是rou汤里的酸菜和汤却可以再加,快没了的时候,就会加进去一盆水,就是这样,大家也觉得这汤真香。

可能真的是集体饭香,或者是抢着吃才好吃,反正,我本来对这被戳胡的乱糟糟的杀猪菜没啥兴趣,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晚酸菜汤喝了起来,小河他们一家分到小半碗的肥rou血肠啥的,不过,因为煮rou的时候,只放了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