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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她本是不欲搭理这人的,可是想到他吃进肚子里的那花,想了想还是应了,这男人她可得好好养着,顺了他的心思见上一面也无不可。宗政鸣将手中鲜花递上,满面柔情,“松寒峰风景甚美,我瞧着山花烂漫便摘了些,大长老可喜欢这艳艳花色?”她眸子一动,接过花放在身侧,道了声‘尚可’之后便盯着湖面不发一言。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儿,山花烂漫……啧啧啧,可真是有意思。宁七收下了花儿,宗政鸣大为振奋,每日卖力讨好想方设法亲近,大长老刚开始还觉得有意思挺好玩儿,到了后头就被他弄的相当烦躁。这日下午她坐在凉亭石凳上查看魔族书信,宗政鸣再一次凑到了她跟前,她快速将书信收好,腾地站起身来。她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捏着他的下巴,不悦道:“你可真是锲而不舍。”宗政鸣察觉到她心里头的不爽快,解释的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还未出口,她却是将他一环悬空夹在腋下,“既然你这般盛情,那就满足你好了。”当宗政鸣被甩在正殿软床上的时候愣了一下,待看见立在床边的大长老慢条斯理地拔掉发髻上的钗环,手指在腰带上打转,他连忙坐直了身体,喜悦涌冲着大脑,面颊微红,深情款款。大长老嗤笑一声,她身在玄阴宫,向来荤素不忌,正好这家伙吃了那花,来一发对她其实好处多多。玄阴宫的人都那样,自己爽了就行。腰带落地衣襟大散,她勾了勾身前长发,将人扑倒。玄阴宫的人个个都是欢场老手,宗政鸣几度妄图翻身为主失败后,干脆就微眯着眼任身上的人动作,潇羽也喜欢在上面,爱她就随她了。两人挣扎间衣衫已经褪了大半,宗政鸣喘着粗气,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儿,他盯着大长老的胸口瞧了又瞧,还猛眨了几下眼睛,低哑着声音结巴道:“这也……太小了吧??”这胸还不如他的肌rou呢……大长老撩了撩头发,灿烂一笑,大大方方地脱下亵裤,“上面小没关系,下面大不就成了?”宗政鸣猛然瞪大了眼,整个人都僵住了,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以为是个天上仙,结果掏出来比他都大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他么给我看这个?!!大长老挑了挑眉,“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宗政鸣:“……”老子有句日你大爷一定要讲。第98章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十)亲眼看着容色倾城叫人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变成了个男人,他是懵逼的,是震惊的,是悲愤的!“你、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宗政鸣手撑在床板上,快速地退到角落里,言语间视线忍不住下放。大长老轻笑两声,舌尖舔了舔唇,口脂的清甜味儿霎时席卷味蕾,他凑到他身前,表情散漫,“不觉得很漂亮吗?”华服锦衣,青丝凤钗,他每日揽镜自照,都觉得身心舒畅。“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大爷的,你早说呀,你早说了老子才不会往你跟前凑!宗政鸣觉的自己受到了欺骗,他喜欢的是美人,不是男人!“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大长老斜了斜凤眼,尾角上勾,挑起他的下巴,嗤笑一声,“女人有我好看?”被迫抬起头的宗政鸣对上那双惑人的眼眸忍不住心神一荡,不看下面的话,这张脸确实勾人的很,最近每日都见着也还是有些抵不住。外头天色微暗,透进内里的阳光慢慢敛尽,大长老叫了侍婢进来将灯点上,床上帷帐未放,宗政鸣连忙扯上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待到那侍婢低眉垂目退出去后才松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是个害羞的,以前兴致来了,姐妹同床的事儿也是干过的,只是……现在情况有点儿特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宗政鸣心里头苦啊,圈着被子就要往床下溜,大长老眯着眼,长腿一伸挡在他身前,似笑非笑,“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天色不早了,就不叨扰大长老你了。”“想走?”大长老抓着被子往下一拽,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他掐着他的脖子,面上带笑,说话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狠劲儿,“挑起了火怎么着也得灭了才是,上了我的床还想跑……”他附在他耳边,戾气尽显,“你真把自己当成松寒峰的贵客了?”化神期的大能,若是以前的宗政鸣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造化弄人,往日难追,他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堪堪触及金丹,被他这么掐着脖子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他不敢动作,甚是乖觉的模样,大长老满意地将人摁在床上。有在归一宗时候前两次的铺垫,宗政鸣心头虽然还是不大舒服,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感,刚开始还不愿配合,到后头神智被侵蚀,身体遭由欲望支配,你来我往的宾主尽欢。红烛帐暖,情香撩人,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宗政鸣凝视着面前的花容月貌,闭眼长叹,如此神女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大长老撑着头,餍足地勾了勾唇角,认真来讲这滋味儿还是相当不错的,原只是想叫他当个药人,如今看来也许还适合当个玩物,正好养着的那几个玩腻了,他也不必多花心思去找了。自那晚之后宗政鸣再是不敢有事无事往大长老身边凑了,可大长老正是兴致正浓,哪能放了他?隔三差五便要拉着他来一发,一来二去的,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活了个遍。残留的雨水压低碧翠的嫩叶,嘀嗒一声淋落在一晃而过的粉色裙角上,侍婢走至檐下抖了抖收好的油纸伞竖立在门边儿,她缓步走进里屋对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屈膝请安,婴儿肥的脸蛋上笑意浅淡,“大长老后山阁楼,特意使奴过来请公子去一趟。”宗政鸣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娇俏清新,这姑娘真是像极了他的小漓。小漓……想到她,他心口一痛,她还在等着他呀,他却在此踏不出半步。“公子?公子?大长老正等着呢。”宗政鸣从床上下来,换了身外袍,又任着她们重新绾发,收拾妥当之后才动作缓慢地前往后山楼阁。阁楼顶层四面皆空,大长老正立在上头作画,她依旧是一身精美的刺绣长裙,只不过将素日的交襟换成了抹胸,芙面红唇长发及腰,有风徐来裙袂飘飘。他放下画笔站起身来将宗政鸣揽在怀里,凭栏远望。宗政鸣比他矮多了,仰着头见他眸色深深,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也微蹙着。这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大长老在想什么?”他开口问道。大长老拨弄着腰间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