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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鼠都敢玩哪!”“呜呜呜——”“看吧,现在被咬了吧,你爸妈就没教你吗?”“呜呜呜呜——”“好了,别哭了,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你爸爸没告诉你男子汉不能哭的吗?”“我听别人说,一滴血等于十碗饭,现在留了这么多血,一万万的饭多没了,我就要饿死了,呜呜呜——”“是啊,我mama也是这么说的,光吃零食,没吃饭的孩子是会饿死的!”那小女孩倒是已没事了,嘟起嘴应道。“呵呵,还挺怕死,没事,我是血站的医生,我这有水,先给你洗洗伤口,听我的就没事。”男孩听了,立刻止哭道:“好,我不怕痛!”“天哪,还好是只小老鼠,只是咬破了皮,你家住哪?”“那!”男孩用另一只手遥指道。“怎么这么热的天还要上学?好了,赶紧回去,不要上了,记住,一回去就哭着找你爸妈,让你爸妈赶紧带你去医院,知道吗?不然会死的,到时别怪我,记住了吗?”“哦,记住了!”“好,快跑!”“好。”那男孩跑了,小女孩却问道:“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老鼠很脏,到处钻,吃垃圾的。”“为什么脏就会死呢?”“哎呀,别问了,人家都走了,你还问什么。”“叔叔告诉我嘛!”“叔叔?呵呵,我看起有这么老吗?”“为什么脏就会死呢?”“脏就很多病菌,进入到人身体里就引起生病了,生了病没及时去医院,就会死了,好了,小姑娘你赶紧上学去吧,我要走了。”“好,再见!”“嗯,再见!”吱吱吱——立式电风扇开在了第二高档上,三个叶片飞速的旋转,形成了一块完整的面,艰难地搅动着这滩混水般的空气。外面酷暑正茂,前几天经过人生第一次醉酒的胥梦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他慵懒的半躺在沙发上,没有睡觉,没有开电视,没有听音乐,没有看漫画,也没有吃东西,就像个木头一动不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钥匙声,很快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胥梦,在家呢!还以为你出去了。”“没出去,有事?”看着父亲着急的步伐与父亲脸上那不对称的平静,他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寻常,便立刻爬了起来。“自己看。”胥重建不肯说,却淡然地递给了胥梦一个信封。“什么东西?”“你的中考成绩单,我让老杨开车送我到市局拿的。”胥重建略有思考地靠在了沙发上。“已经出来了!”胥梦刷地抽出了那张想见又不敢见的单子,当他把这张单子扫了一遍又遍,神情也随着渐渐的失落了下去。“这么大的事你自己都不知道?”胥重建看着靠在沙发上良久不说话的儿子,接着道:“你说你,再多考一分不就没事了。”“……”胥梦依然靠在沙发上,不反驳也不回答,眼神如一潭死水,动也不动。“唉,俗话说积重难返,我开始以为你完全没戏,谁知道这短短的几个月,你还进步了这么多,知道要读书了。算了,我到市里找领导去,看看能不能特批!”“真的?”胥梦一下跳了起来,抱住了父亲。“一惊一乍,谁知道呢,你以为很容易?要市委书记批字才可能行,这基本要通了天啦!”“……”胥梦一听,又坐了下来。“事在人为了,只能试试才知道,走,我们去植物园走走,你应该有很久没去了。”“去就去!”他虽然心情坐了回过山车,但有了希望,人也开朗了起来,对老父亲的提议也一概而从。在一座小小的植物园内,植被茂盛,一片生机勃勃。这里曾是胥梦小时候与伙伴们常来之地,嬉闹、抓虫、摘桑叶、采标本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那时这里绿稀树瘦,哪来的这般繁荣景象。“漂亮了很多,就是有点小。”胥梦这些年虽然偶尔也会来这,但像今天这样细思却不曾有过,走过一遭后,他评论道。“你别看这里小,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你看,这边是藤类植物,那边有观赏植物区、水生植物区、药用植物区、热带植物温室,园工住的那边还有很多珍稀植物,怎么样,搞得好不好?”两人边游览边聊着。“嗯,肯定好,我记得以前这里面东西很少,比较荒,这么久没来,现在变的这么好了,难道都是你一手搞的?”走在一条鹅卵石铺装的小径上,胥梦很是轻快,大好的心情溢于言表。“总体规划是我,细节设计是跟老揭、艾处他们一起讨论的。老揭主要负责把这些花花草草种好,老揭搞这个真是不错,很尽心,不然也搞不成,应该说是我们互相配合的好。你可能不记得小时候我总是带着你跑这里来,只是你长大后就来的少了。”“那艾处主要是干嘛呢?”“搞这个要人力物力,他就负责后勤支援。”“哦。”“来,我考考你,这条藤叫什么名字?”胥重建越说越有精神,他拉起身边一条藤,向胥梦问道。“这个啊……我想想……不知道!”“金银花,很好记,你看这上面的花。”“哦,一朵黄色一朵白色,难怪叫金银花。”“这个呢?”胥父又指着旁边一株粗壮的藤。“……”“何首乌,根可以入药。”“这就是何首乌?真的有人形的吗?”“这个就不知道了,可能会有,但要长得很多年才可能。这个是什么?”“不知道,也是何首乌?”“凌霄花,这个呢?”“……”胥梦还是摇了摇头。“鸡血藤,根茎可以活血补血,也是一味中药材。”“为什么叫鸡血藤,会流鸡血?”“你看!”胥父把一根枝叶掰断,片刻一道棕红色的汁液溢了出来。“哦,还真像血,这里品种真不少!”“是啊,这里的植物很多都是我亲手买来的苗,那时都才小指头这么粗,你也才这么点高,等你们再长大点,我就老了。”胥父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听到胥重建这么说,胥梦这才下意识的看了父亲一眼,只见他的脸上有了很多的皱纹,发头也比以前稀少了很多,胥梦顿时心生起五味杂陈。在他的记忆里这是第一次刻意的观察父亲,他没来得及想太多,不过为了避免尴尬,他急忙岔开过去,“这个是什么树?”“无患子,可以入药,叶子捣烂来会出很多泡泡,古时的人会用这个洗脸。”“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