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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不清醒了。感觉自己再次拿不起了酒壶来,让她没有酒喝了,季矜不禁满脸不愉的站起身来,回身朝着荀珏怒喝道:“放开,我要喝酒,给我酒喝!”她的身子还有些摇摇晃晃的,荀珏不禁走上前一步,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扶住她的身子。只是温香软玉入怀,季矜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她还在他的怀里不断的蹭来蹭去,让荀珏的身子不由得紧绷了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然而季矜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不断的挣扎着,想要从荀珏的怀里挣脱出来,小手还不断的在他身上拍打着。“你放开我,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季矜尖叫着,可是酒却使她的声音变得娇软香醇,诱人极了,仿佛在邀请荀珏一般。她的脸蛋更是染上了迷人的红晕,美人醉酒,眼波流转,魅惑至极。这样的季矜,让荀珏难以自持。他握住季矜身子的手力气不断加大,他凝视着季矜的眸光越来越晦涩深沉,终于荀珏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低哑着嗓音道:“好,我让你喝酒。”说着,荀珏将季矜的身子往后一推,让她承受不住的倒在了她身后的石桌上。然后他拿起酒壶自己喝了一大口酒,俯身对着季矜灌了下去。“唔”这样猛烈甚至是带了点粗暴的动作让季矜有些承受不住的发出了声音,可是她却无法躲避开荀珏带着浓烈的酒气的重重亲吻。花园的树影斑驳之中,透过疏松的枝丛间,可以见到院子里荀珏高大的身影站着,将他怀里的季矜的身影给挡去了大部分。可是季矜身上的衣服却被他给脱了下来,在他们两的脚边堆积着。季矜站在石桌前,因为荀珏的动作而不断的身子前倾,双手撑在了石桌上支撑着自己。她的头高高扬起,粉嫩的唇瓣里不住的吐露出一声声婉转诱人的娇吟,她身后的荀珏的粗喘声也越来越大。第二日,季矜浑身都像是被拆散了似地从大床上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撑开自己有些酸涩的眼眸,可是头痛欲裂,同时昨夜的记忆也一并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她不仅失控地喝酒喝醉了也就罢了,可是她居然和荀珏在花园的院子里……。一想起此事,就让季矜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她真的是没有脸见人了。想起昨夜荀珏不断的在她身后一次次凶猛的进攻,让她溃不成军,腿软的直发抖,她根本就无力支撑住自己,全靠自己身前的石桌撑着。尤其是,酒醉的她根本就毫无羞耻心,只有本能。她居然还叫得那么大声,到了最后更是死死的缠着荀珏不放开,被他一路抱回了卧室里。荀珏这个混蛋根本就是乘人之危,这让季矜心里对他咬牙切齿的。或许荀珏也正是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因而今日一大早的季矜就没有在卧室内见到他,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夷族自从上次荀珏带人帮助他们退了鲜卑大军之后,为了表示对大陵的臣服,夷族新首领祁然主动地进入濮阳,来求娶大陵贵女。对于夷族求亲之事,众位大臣和皇帝都是乐见其成的,多一个盟友何乐而不为呢?只是这贵女人选之事,有点棘手,让皇帝颇为头疼。这夷族比大陵还要边荒困苦,这生长在濮阳城里的娇娇贵女,有哪个能够忍受得了,会愿意前往夷族和亲呢?虽说身为皇帝,一道圣旨下去,无人敢违逆他。可是,这次和亲的人选的任务有点特殊。皇帝若是想要这位新娘去尽心尽力的教化夷族,让他们为大陵效力,就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才行,不能强迫。正当皇帝位这和亲人选烦恼的时候,永明郡主却是这个时候来求见皇帝,为他解决了这道难题。“陛下,永明心里有个人选,就是不知是否合乎陛下的心意。”永明郡主推荐的人是李柔,就是当日她自己在李府门前见到过的那个庶女。当夷族求亲之事在濮阳城里闹得纷纷扬扬的时候,永明郡主心里涌现出来的第一个人选就是她。身为皇室中人,永明郡主对于皇帝的心意还是很能把握住几分的。这次皇帝派人和亲夷族的目的是什么,她心中已然明了,可是永明郡主却认为李柔能够担当此重任。撇开她和李府的恩恩怨怨不谈,李柔良心未泯,她尚有一丝良知在,可是性子却又极其的坚韧。而且李柔在尼姑庵里的日子,永明郡主也派人前去了解了一番。一个娇生惯养的贵女,落到了这幅悲惨的境地,可是她却依旧能够谨守本心,平淡自若的过着自己的清苦日子,心性着实是不错。“可是,那是个庶女。”皇帝对于永明郡主所说的李柔和李府的恩恩怨怨,他也的确不在意,总归就是后宅阴私。而且李柔也并非是为私欲而不择手段心性狠毒之人,这就够了。让皇帝在意的是她的身份太过低微,虽然出身世家,可是到底只是个庶女。“陛下,永明愿意认她为女儿。”永明郡主对着皇帝淡笑道。这也不过是她一时同情李柔的命运,佩服她在尼姑庵的作为,而给出她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李柔自己了。第234章异象在永明郡主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能够让李柔这片伤心地,重新开始。而李柔也的确没有辜负永明郡主的期望,当她穿着粗布衣衫正在尼姑庵里挑水的时候,李柔接到这道圣旨她心底不禁一愣。可是她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没有半点不情愿的领旨了。这的确是对李柔来说是个大好机会,让她可以远离李府那群人。李柔宁愿生活在异国他乡,也不愿继续和他们纠缠在一起。祁然也接到了大陵皇帝给他的圣旨,将永明郡主的女儿许配给他了。是哪位贵女他本无所谓,本来这桩婚姻不过就是他给大陵的一个讯号而已。只是,祁然在接旨之后,他却秘密的潜入了一个地方。“君侯,你如此大费周章的要见我一面,不知所为何事?”祁然将自己的伪装撤下,还未走近内里,他便随意道。荀珏也不介意祁然的神态,他轻笑道:“自是不会让你吃亏的。”荀珏这话不禁让祁然嗤笑一声,他恐怕是最没有资格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人了。“陛下,臣夜观天象,今夜暴雨过后,明日正午,南山脚下,恐有异象发生。”御书房内,刘大师恭敬的对着皇帝俯身一拜道。“异象?”皇帝听闻之后,他震惊的站起身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