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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以后别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瞎搞,正正经经谈个恋爱,你要是找不到,我就给你安排相亲……”“别别别,哥,哥!”宋季文惊恐的跳起来,连连摆手,“我马上就跟那小模特分手,保证以后再也不联系了!”他哥给他找的,那肯定是心机手段厉害的强势女人,见天管着他,他还是喜欢那娇娇软软卖sao发嗲的女人。觑着他大哥的脸色,宋季文挨挨蹭蹭的坐过去,抓着他哥的胳膊撒娇:“您大人大量,千万别给我安排相亲啊,您忍心让您这么乖巧听话懂事贴心的弟弟做一个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吗?”宋季文天生就是个察言观色的高手。小时候仗着自己长得玉雪可爱,练就了一身撒娇卖萌的技艺,靠着这手技艺,在他大哥这里可是少挨了不少揍,宋爸宋妈更是把他疼到了骨子里。宋大哥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板着脸道:“行了行了,别在我这讨巧卖乖,再让我知道你……”“不会的不会的!”宋季文连连保证,恨不得指天发誓。眼尖的看到宋大哥微微扭了扭脖子,他立即讨巧道:“哥,你颈椎不太舒服吧,我给你捏捏?”说着不等他哥点头,就绕道沙发背后给他哥按起颈椎来。……骆北林站在三楼客房的窗户边,此时夜幕已经全降了下来,城市里的霓虹灯也都亮了。夜色朦朦胧胧,一弯窄窄的月牙挂在当空,不远处有一栋别墅黑乎乎的矗立在夜色中,那是他外公外婆家。他外公外婆上个月被他舅舅接到M国去了。骆北林从小在那栋别墅里长大,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大露台。月朗星稀,微风习习,朦胧的夜色中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露台的围栏边。她微仰着下巴,望着天边那弯窄窄的月牙,眉眼微弯,那睫毛曲曲长长,微微一眨,似一片羽毛在他心口扫过,他忍不住凑近她亲了一口,她回头,看着他笑,那眼神勾勾缠缠……骆北林烦躁的一把拉上窗帘,掀开被子躺下。他太困了,昨晚手术台站了十几个小时,今天又没怎么休息,一沾上枕头,眼睛一闭,几乎是秒睡。不知怎么的,他又来到了那个露台。他此刻坐在休闲椅上,女孩大胆的跨坐在他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他仰头望著她的眼眸。那眼眸如清泉般明亮璀璨,又如一潭秋水般静溢温柔,他几乎就要溺毙。那眼眸却轻轻阖上,唇瓣间传来湿润的触感,被人轻轻含住,缓缓亲吻。他抚上她的腰背,迎合她的唇,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过电一样从唇瓣间传来。他忍不住用力按着她的后背贴向自己,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忽而场景一变,又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身下的人汗意津津,柔顺的黑发粘在汗湿额头。毛茸茸的双眼迷离的望着他,脸颊如三月的桃花,恣意盛放灼灼娇艳,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不明意义的声音。他越看越心动,克制不住的俯下.身,含住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吮吸研磨,转战她的耳侧、脖颈,她的名字在唇齿间翻滚,他忍不住叫她:“宁欣妍……”“滴滴,滴滴”,骆北林猛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怔愣了一秒,抓过手机关了闹钟。忽略腿间的不适,他掀被下床,去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凌晨三点半,正是一天最凉快的时候,空调也是最舒适的温度,但是他还是觉得这天气很是闷热,忍不住多冲了一会儿。下了楼,看见李姐已经在厨房里忙活,骆北林打招呼道:“李姐,起这么早?”李姐在宋家干了二十多年了,反正从骆北林有记忆以来,李姐就是宋家的保姆。其实李姐已经五十多岁,按年龄算,骆北林他们应该称呼她为阿姨,但是他们从小跟着宋大哥这么叫,也就习惯了。“哎,小林,你起来了?早餐马上就好。”“别忙活了,这会儿我也吃不下,到了S市再吃吧,天还早,你再去睡会儿吧!”见宋大哥安排的司机已经等在门口了,是个三十多岁面相粗犷的汉子。骆北林走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问到:“大哥怎么称呼?”“免贵姓赵,赵勇。”“赵哥,真是抱歉,大半夜的,还要麻烦你送我去S市。”“不敢当不敢当,叫我名字就好。”赵勇连连摆手,帮骆北林打开车门。骆北林坐进去,揉了揉眉心,赵勇眼尖道:“您要不再睡会儿?到了S市,我叫您?”骆北林笑了笑,随意问道:“赵哥什么时候跟着季云哥的,我以前没怎么见过你。”“我给宋总开车三年了,以前是开大货车的经常跑夜路。”三年前宋季云的专属司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就回家养老了。他以前是给公司开大货车的,因为驾驶多年从未出过事故,所以才被人事部提上来培训了一段时间才做了宋总的专属司机,不但工资是原来的三倍,工作还轻松,逢年过节还有红包。这次宋总让他亲自送这位去S市,可见这位身份不低,因此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时间点正是人体最疲乏最容易犯困的时候,骆北林听司机说以前经常跑夜路,而且这会看着人也挺精神,他道:“那我就在睡个回笼觉,到了麻烦赵哥叫我。”“不麻烦不麻烦”这位先生真客气啊!骆北林调下座椅,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第5章沁韵茶楼[修]“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宁丹丹皱皱眉头,拉高被子蒙住头。“咕咕,咕咕”“咕咕,咕咕”意识终于从迷蒙的梦境中拉了出来,她直皱眉头,这哪儿来的布谷鸟啊?现在都已经八月份了!“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寂静的房间里,鸟叫声越来越大,那布谷鸟就像蹲在她耳边。恍惚间,宁丹丹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抓过手机,把闹钟关了。她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再次滑入了迷蒙的深渊。“咕咕,咕咕”“咕咕,咕咕”起床气就在一声接一声的“咕咕”中越积越满,她一把掀开被子,愤懑的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再一次把闹钟关了。打开手机的闹钟设置,把剩下的那个还没开始响的闹钟也一并关了。这是她昨晚定的,怕自己太早起不来,她就定了三个闹钟,每隔十分钟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