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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现在只有李彦锦功力差些。但是翻个普通院墙、上房揭瓦什么的,倒完全不成问题。谢二娘解决了李彦锦后,将内劲灌于脚底,猛地一蹬,就无声无息地拔高了近十米。月色下,李彦锦看着谢沛彷如幽/径漫步似得,竟还在半空中悠闲地踏了两步,心中不禁叹了句“妖孽啊!”原来,谢沛这位小娘子,出门前已经被李彦锦打扮成了一个长眉入鬓、顾盼神飞的潇洒小郎君。而此刻,这位小郎君在跃过城墙时,不但轻松惬意,且那俊美的面容上,还淡淡地侧勾起一抹笑意。李彦锦对比了下自己,越发觉得心塞。他是被小娘子扔过城墙的,落地时,又是被师父揪着后脖子接住的……那姿态,简直是辣眼睛。李彦锦苦大仇深地嘟囔了句“一个女孩子,搞那么邪魅狂狷做什么?简直是不给男人活路了……”三人出了城,直奔清善庵。一顿饭的功夫,他们就到了近前。此时恰有一辆豪华马车从大路的另一头朝这边驶来。三人挂在树上,静静看着马车驶近。谢沛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马车虽然做得豪华,可上面却一点标记都没。可那马车刚拐进清善庵的山门小路,就有人从那庵堂中走出来相迎。只见一个中年尼姑恭敬地朝马车上的人说了几句话后,那马车车厢就掀开了一角。中年尼姑赶紧爬上车,然后那马车就拐了个弯,直接绕到清善庵的后方去了。谢沛三人自然是紧随其后。会在这个时间,遮遮掩掩地来清善庵,铁定不是做什么好事。豪华马车从清善庵的东侧门直接驶了进去。这一路上,马车上的人都没有露面。车厢中倒是传出了几句调笑声,在这安静地夜里,被谢沛他们听个正着。马车进了庵堂后院,熟门熟路地就朝后面的竹林驶去。刚靠近竹林,就有五个守卫打着灯笼走了过来。马车门帘一动,中年尼姑面色微红地走下来,低声与守卫领队说了两句话。然后那领队就带着一个手下,在前面开路,把马车引入了竹林。其他人则继续守在原地。谢沛白天来过,比较了解地形。此刻她就找到了个偏僻的地方,带着李彦锦和智通师父翻了进来。可待他们靠近竹林时,却不禁有些发愁。那竹林不大,背后是一处绝壁堵住了去路,前方却密密地守着三十多个护院。无论从哪个方向摸过去,都很难不惊动这些人。当然若是直接硬冲的话,这些人倒不足为惧。但是如今还不到那个地步,想要得到关键的东西,就不好太早闹出动静。正当三人皱着眉头想辙时,那竹林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尖叫。而那些在竹林外的守卫,有些皱眉不语,有些则面露yin/邪地低声交谈起来。“嘿,里面那老爷可是快活了。”“那是啊,听说这个雏儿可是才来的,还没开/苞呢!长得那个漂亮哟……啧啧……”“收声!”守卫领队去而复返,一脸不虞地斥道。说话的几个守卫连忙低头,其中有几个不太服气的,也只敢对着地面撇嘴翻眼。静夜里,竹林中的声响比白日更容易听到。谢沛拧眉听着断断续续地惨呼、哭叫与求救声,心中无名火气。与白日她发现的情况不同,那些人虽然行事不堪入目,可毕竟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一个出钱买,一个愿意卖,就算有些声响,也多是调/情时的靡靡之音。可如今这动静却完全不同,女子的求救与哭喊声中,那绝望与痛苦之意,让人无法忽视。师徒三人彼此对视几眼,都觉得这事怕是不好再等,该怎么办?谢沛眯着眼,伸手点了点智通,又朝侧门处指了指,然后做了个打斗的手势。接着又点了点自己和李彦锦,朝着竹林里指了指。智通会意后,点点头,又轻拍了下两个徒弟,转身离去。片刻功夫后,离竹林不太远的一处房舍忽然冒出了火光。“走水了!”“救命啊!!”一串呼救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深夜里愈发显得危急。挂在树上的谢沛嘴角抽搐了下,看来师父果然是想一把火烧了这庵堂。竟真的随身携带了一套放火工具……因为离得近,竹林的守卫果然sao动起来。领队看了看情况,就点了一半人去救火,剩下一半人依然守在竹林周围。按说十五个人守个小竹林也足够了,奈何在调动的间隙中,总有几个地方短暂地处于无人看守的状况。两条黑影就是趁着这个空隙,偷偷进了竹林。竹林中就一条小路,两人为了抓紧时间,直接就在这小路上快速奔跑。眨眼功夫,他们就看到了之前那辆豪华马车。而此刻这马车正停在一幢吊脚竹楼前,车上并没留人,显见是都进了那竹楼之中竹楼内,惨叫、哭嚎声中隐约夹杂着yin/笑和说话声。谢沛迅捷如插翅猎豹一般,一蹿就飞身上了竹楼。李彦锦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跟上去,倒是转头钻进了那马车之中。谢沛在蹿进竹林时,就想好了。虽然她原本是为了徐仲书与宋娇才来的清善庵,可若是今夜真的见到了歹人为恶,鬼将军也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第39章救人谢沛跃上竹楼后,发现这竹楼只有一个窄窄的小门,四面竟然连一扇窗户都没。谢二娘抽出师父送的匕首,将内劲附于其上,然后顺着缝隙伸进去,从上至下一斩……只听“咔咔”两声轻响,那竹制的门轴就被谢沛轻松划断了。二娘左手拇指与食指用力一卡,及时把竹门提住,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了……她一眼扫去,只见门后是一间小堂屋,而与竹门相对的那面墙上竟然又有三个小门。而之前听到的那些哭喊和调笑声都是从左手第一扇小门中传出的。更让谢沛无语的是,之前那辆豪华马车的车夫此刻正撅着腚,扒在这扇小门的门边上,看得起劲。谢沛朝另外两扇寂静无声的小门瞟了眼,直接抬步朝车夫走去。车夫只感觉耳边似乎有风掠过,紧接着就后脖子猛地一痛,两眼翻白地人事不知了。谢沛把昏死过去的车夫托住,轻轻靠墙放下。她从虚掩的小门朝内看去,不由得瞳孔猛地一缩。房间内残忍、变态的一幕刺痛了谢二娘的双眼。她再顾不上隐蔽行迹,如暴怒的猛虎般,全力扑了过去。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yin/笑着的施虐者与帮凶就在愣怔间被折断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