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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也想要像外公那样。”容湛从船舱走出便听到了娇月的自言自语,他想了一下,道:“我过几日单独请你可好?”声音不大,旁人倒是也因为距离关系听不见。娇月噗嗤一下笑了,嗔道:“自然是不可,若是让别人知道哪里像话?”如今他们在一处游玩已经很多人闲言碎语了,娇月是不想这样的!“你不是不在乎么?”容湛挑眉,倚在了船舱的另一边儿,他与娇月二人倒是像童男童女似的。娇月看他也不顾及脏了,嘴角翘了起来,她道:“我是不在乎的啊,但是我不在乎,我爹娘未必不在乎,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也要考虑家里人的心情啊,人啊,最忌讳太过自私。”容湛若有似无的笑了起来,娇月这个小姑娘,从小到大道理都很多,有多少是有用的,有多少是胡诌,又不知道了。他道:“你总是有理的。”娇月含俏带嗔的瞪了容湛一眼,道:“难道你能说我刚才说的是错么?”容湛含笑:“不敢!”随即转身进了船舱,娇月跟了上去,戳他后背,“你刚才的语气好像很不认可耶,一副都是我耍小性子,你包容的感觉,你……”娇月突然噤声,她红了脸蛋儿,随即小小声,“你放手。”容湛握住了她戳人的手指头,娇月小脸蛋儿绯红,按理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该如此脸红的,便是两人私下相处,也有比这更亲近的时候,可是想到外面还有很多人,娇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抑制不住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儿,咬住了唇:“你放手。”容湛看她青葱细嫩的手指,突然就抬手到了自己嘴边,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娇月一下子就愣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容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娇月小小的舌尖轻轻扫了一下自己干的要着火的唇,随即抬起小脸蛋儿,就这样看着容湛,动也不动,仿佛是被定住了一样。容湛盯着她的小嘴儿,看见她的小动作更是觉得浑身泛起一抹异样,容湛虽然有洁癖,鲜少接触女子,但是总归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抿抿嘴,恨不能立刻将她拥在怀中。只是容湛到底还是有一抹冷静的,虽然看似大家都没有注意他们,但是如若他们在这里时间久了,恐怕、恐怕齐老先生肯定是盯着的,自从婚事的消息传出来,肃城侯还有齐老先生是多么不乐意,几乎都写在脸上了。越是紧张,似乎越是敏锐,容湛知晓有人来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他纵然不想放手,可是也知道这样不对,总归不能让他们的婚事更生波澜。容湛轻声道:“我本来是带了糕点的,只是看到船上有食材,担心你这丫头不肯好好吃东西,所以没有拿出来。”娇月听到这个,立时就精神起来,刚才的那一抹小迷茫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她嘟嘴:“你太坏了,还藏私!”指控够了,立时对手指:“可以、可以吃吗?”带着一抹讨好又小心翼翼的笑,当真是让人疼到了心里。容湛立时:“不可以为什么告诉你?”、容湛微笑,果然这样是让娇月迅速恢复正常的最佳方式,打量她的脸颊已经寻常起来,他转身去了船尾,娇月直接过去找到容湛的随身物品,果然有个精致的小盒子。她刚将盒子打开,就看到齐老先生掀开了帘子,见娇月自己在,齐老先生诧异的看她,随即问道:“你干什么?”再一看,不用问也知道了,这就是只小仓鼠,吃起来没个完啊!他嘴角抽搐一下,问道:“容湛呢?”娇月实在,立时言道:“去船尾了啊!”她招手,道:“外公来,容湛还带了糕点,我们俩给全都吃光好不好?”齐老先生:“……”他缓和了一下,道:“你可长点心吧,别整天就顾着吃,容湛怎么去船尾了?”娇月眨眼道:“我怎么知道?”齐老先生:“……”想来能言善辩的老先生对自家的小姑娘最是没辙了,这个小姑娘啊,实在是让人打不得骂不得,甚至连多说一句重话都还不舍得。他道:“行了行了,走,跟我出去。”娇月哎了一声,跟着齐老先生往外走,不过她倒是顺势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帘子后面,船尾之处有一抹身影,许是阳光,许是其他……那抹身影修长中又带着几分光芒,娇月扬起了嘴角,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欢喜。映月打量meimei,见她捧着糕点盒子,十分欢喜的样子,感慨道:“你这样吃下去,要变成小胖子了。”娇月俏生生的反驳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变成小胖子,又有什么关系,我就算是一个小胖子,也是人人都喜欢,最看,伶俐可爱的小胖兔。”映月直接喷了,其他几个人也都带着几分笑意,映月拉住meimei道:“你这么自恋是为什么啊!”娇月嗔道:“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好看呢!”映月无奈了,不过眼角的笑意倒是也能看出,她并不觉得meimei这样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带着几分欢喜。毕竟是自家亲meimei,娇月过得欢喜,她这个当jiejie的自然也是高兴的。“你呀,就是调皮。”眼看容湛没有过来,太子起身:“我过去看看堂哥。”随即离开,娇月看着太子的背影,又看向了映月,映月挑眉一下,随即言道:“给我一个尝尝。”娇月哎了一声,立时将手里的小饼干递了过去,又笑道:“一切都好……就好。”带着几分话中有话,映月微笑,随即言道:“哪儿有那么多不好呢。”娇月耸了耸肩,不多说什么了,自从那个婢女出了事儿孩子没了,他们就再也未曾就这个话题说什么,其实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只是都不想多说,算是默认了罢了。而另一厢,太子来到容湛的身边,见他在地上铺了榻子,端正的坐在那里,似乎是钓鱼,可又并没有鱼钩。他来到容湛身边,二人都是人中龙凤,自然不是一般的样子,太子道:“堂哥。”容湛并未回头看他,只是冷淡道:“有事儿?”